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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納西莎很隱晦的對我說過,如果我有美貌或才華上不管哪一方面有過人之處,那這個謠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但可惜的是我是一個絕對的赫夫帕夫,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中等”。“這其實也是你的優點。貝比。”納西莎微笑著對我說,可是她再也沒說過我到底有什麼優點。不過我曾經偷聽到盧修斯對德拉科說過我的優點,他拍著德拉科的肩語重心長的說:“德拉科,有一個平凡的、不如你的妻子是一種幸運,你以後就明白了。”我想他的意思是這樣的妻子比較好管。不知道德拉科是怎麼想的。想到這裡,我拉了下他的袖子,他微笑著伏低身,我在他耳邊小聲問:“德拉科,你有沒有覺得,我有時挺笨的?”他的臉一僵,我在心裡說:啊哈,果然如此啊!他一臉溫柔的微笑著:“怎麼會呢?在我眼中你是最棒的。”我被他捧得一暈,到上車也沒回過神來,站在窗前衝著他微笑揮手,等車開遠了,我想起還沒找車廂呢,拖著行李滿列車轉。不一會兒就看到了赫夫帕夫的同學們,幾個人嘰嘰喳喳的把我拖進車廂後,開始審問我這個假期是不是都住在馬爾福的城堡啊,他家的城堡是不是建在沼澤裡大湖底高山頂密林中啊,是不是門前有能吃人的花壇院後養了毒龍啊,德拉科他們一家平常的飲料是不是都是處女的鮮血啊,等等等等。我開始努力闢謠,但下車後流言變成我被德拉科家騙了,以為他們家都是大好人。結果就連赫夫帕夫的巫師家庭的低年級學生都認為自己有義務為我掃盲,告訴我馬爾福家族險惡的真面目。結果晚上我跟德拉科雙面鏡聊天時很好奇的問他馬爾福城堡真的有地牢嗎?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有啊,不然你以為那些狼人怪獸都被關在哪裡啊?”我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為他們一家辯護的話都白說了,更加好奇起來。又問:“那,你見過吸血鬼嗎?我是說,那種很厲害的吸血鬼!”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穿著黑色夜禮服,露出獠牙的男人。他狐疑的盯著我看了會兒,說:“……我沒見過,你很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去問問爸爸回頭再告訴你。”關於魔法世界的吸血鬼,我只聽說過一兩個比較廢物的,他們出現在預言家日報上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吸毒過度,瘦小枯乾蒼白的像死人乾屍,完全沒有我想像中華麗強大的感覺。過了幾天,德拉科在我忘乾淨之後又提起了這個話題:“你所說的強大的吸血鬼,是不是指的像該隱的孫子那樣的?”我愣愣的點頭:“大概吧,我也不清楚。不過書上說的吸血鬼都很強大。”他鬆了口氣似的說:“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麻瓜小說中的那種吸血鬼,基本上都不知道躺在哪裡的墳墓中睡覺呢。現在外面流竄的吸血鬼早就沒有他們祖先的那份能耐了。就像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梅林一樣,雖然現在也有很多巫師,但並不是每個巫師都能比得上梅林。”他好笑的看著我:“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印象中吸血鬼是什麼樣的,不過如果你願意,下一週的週末我可以請一位吸血鬼跟我們共進午餐,希望你到時能有個好胃口,因為他會在席上對著你的脖子流口水。”我結巴著請他打消這個念頭。抱著幾本從圖書館借來的書,我從三樓走過,打算抄個近道回寢室。明年就要參加高階巫師等級考試,事實上這個考試有很大一部分學生並不當成一回事,因為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已經夠讓他們找到一份好工作了。我發現,其實並不是全都找來,囫圇吞棗的使勁讀。以前考試的經驗是抓重點,怎麼從成段成篇的廢話中找出重點是我的拿手功夫,我是先劃過重點再背的,這樣量小多了,成效卻好得多。雖然我也把自己劃過的重點給他們,不過他們看著這麼少的量幾乎沒有照著我的重點去背的。幸好這裡的成績是保密的。因為我聽說過有人在宣佈過自己的成績後被人說作弊,這可更丟人了。雖然我沒作弊,可德拉科說過他要幫忙的,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這裡面插過手,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寢室裡有人在玩巫師棋,見我進來幾個人熱情的叫我一起玩。我對棋類實在是不在行,可能家中沒人喜歡,爸爸媽媽都不愛下棋,他們更喜歡到戶外去的運動方式。謝謝他們之後我上了樓,雙面鏡叫起來,開啟一看是金妮,她訂婚已經有一年了,開學前見她還聽她說想明年舉行婚禮呢,可是韋斯理先生卻想留她到二十歲後再出嫁,她還說最近韋斯理先生管她管得越來越嚴,扎比尼要約她出去也只能在晚上六點前送她回家。我還以為她會生氣,誰知她卻很幸福的享受著韋斯理先生這種高壓統治。對我說:“我現在才覺得有個爸爸真好!”然後捧著臉暈陶陶的笑。我們雖然沒聊過以前的事,這個好像是我們彼此心中最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可從她的話裡話外我也知道了她以前的父母都各有各的事,平時只顧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