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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好像我只不過了是說了中午要吃牛肉餡餅一樣。“好吧,我會安排律師為你立一份遺囑,你看什麼時候方便拿過來給你簽字?”這個我早想好了,下個月的四號到十五號魔法部有一場關於一個法令的聽證會,德拉科和盧修斯都要去參加。我把時間告訴他,說:“你來之前提前告訴我,我再安排。”想辦法或者是我出去,或者是趁納西莎不在時,或者就像今天一樣,讓珀西跟一堆人一起來,我籤個字就行。珀西答應著站起來,親暱的拍拍我的肩,走了。金妮追上去送他。我呆坐在原地有一分鐘,決定等金妮回來再問珀西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是真覺得我這麼想沒問題,還是認為跟我說沒有用呢?揮魔杖叫小精靈過來扶我回房間,誰知一會兒出現的卻是德拉科。“貝比,我來叫你去吃蛋糕。”他誇張的做出一副垂涎的模樣,“你一看就喜歡!”我把手伸給他,用力穩穩站起來。現在我一旦坐下後十分不願意站起來,不過久坐也很不好,有時會有尿漏出來,很尷尬。我從來不讓德拉科知道這件事,小精靈託託會幫我洗換下的衣服,我開始堅持在袍子裡穿褲子,然後墊上衛生巾。正確說來成人尿布更適合我,但媽媽給我送來後,我堅持不穿!我要託託幫我保密。不過後來納西莎還是知道了,她過來找我,告訴我:“親愛的,在後面的兩個月裡,這種事會發生的更頻繁,所以你完全不用瞞他的。”她攤手,“你們睡在一張床上。”我決定跟德拉科分床,我不能想像有一天他發現我會尿床是什麼樣子。可是我又想先把給孩子認教父和那份合約給搞定後再分床,畢竟兩人親密的時候一些話比較好說出口。想到這裡,我握著德拉科的手說:“德拉科,我想給我們的孩子立一個基金。”基金這個說法太好了,比我原來的想法好聽多了。德拉科哦了聲,問我:“是麻瓜的東西?什麼叫基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好按照我原本的設想來解釋:“就是在孩子還沒有長大之前,我們先為他存上一筆錢,然後等他長大就可以使用。”德拉科點頭:“就是說先在古靈閣給他立一個金庫,對嗎?”差不多,我說:“我請格蘭傑幫我寫這個東西,等她拿來時讓她解釋吧。畢竟我也不太懂。”德拉科答應下來,他好像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答應下來後拉著我去吃蛋糕,像是根本沒放在心上。我鬆了口氣。格蘭傑一個星期以後才來,她帶來了寫滿四卷羊皮紙的檔案。德拉科在書房見她,兩人都很嚴肅。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茶吃點心,似乎跟這個嚴肅的氣氛很不搭調。格蘭傑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先拿出一卷羊皮紙,六七張紙全是德拉科現有的財產清單,包括他在珀西公司的股份投資,在韋斯理魔法笑料商店的投資,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投資。還有德拉科所有的固定資產,他的幾處房產,包括那座莊園,和莊園後的一大片獵場。他的金庫中包括他的爺爺留給他的一筆錢,以及他的父母在他成年和結婚時的贈與,以及他自己賺的加隆。格蘭傑像在法庭上一樣問我:“你有異議嗎?”我茫然搖頭,什麼異議?他居然如此富有我都不知道。格蘭傑盯著我:“如果你知道他有任何隱瞞的財產沒有列在這份清單上的話,請說出來。”我不知道。格蘭傑得到我的回答後,轉頭幾乎是譴責的問德拉科:“你的妻子居然不知道你有多少錢?馬爾福,我懷疑你對別人撒的謊更多!”她為什麼這麼具有攻擊性?從根本上來說是我在算計德拉科啊。我給如女戰神般燃燒著的格蘭傑使眼色,結果是德拉科看到了,他衝我眨眨眼,對格蘭傑說:“我的東西就是屬於我的妻子的。”格蘭傑沒有放過他的這句話:“哦?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德拉科走過來吻我的手:“我當然是認真的。”他的態度倒像是在開玩笑,我配合的笑了下。格蘭傑拿起羽毛筆說:“那我要加上這一條了。”德拉科沒回頭,我懷疑他是沒聽到。格蘭傑重複道:“你承認貝比·馬爾福擁有你財產的一半嗎?”我緊張起來,這是一個陷阱,德拉科會怎麼回答?格蘭傑正在他背後把這句話寫在羊皮紙上。如果這句話真按照格蘭傑說的去寫,那麼重點是我本人擁有德拉科的財產的一半,而不是身為他的妻子的我擁有一半。德拉科沒發現嗎?他斜坐在沙發扶手上握著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微笑:“當然,貝比擁有我的一切。”他明明在微笑,說話時這麼輕鬆。可格蘭傑不是在開玩笑啊,我一時分不清他在想什麼。格蘭傑似乎僵了下:“……一切?全部?德拉科,你要我這樣寫嗎?”我緊張的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分的表情。他仍在輕鬆的笑:“為什麼不呢?我的就是貝比的。她有權力拿走我的一切。”格蘭傑不再問,我聽到羽毛筆刷刷寫字的聲音。德拉科虛撫過我的臉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