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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韋斯理先生的魔法部在很多政令的透過和施行上都有些困難。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正確說來,是舉步維艱。取得舊貴族更多的好感已經是韋斯理魔法部無法逃避的難題,而韋斯理先生領導的魔法部中並不全是正義至上理想至上一步不肯後退的格蘭芬多,中庸派的赫夫帕夫和最擅長審時度勢的拉文克勞也不在少數。更多的實幹派認為面子這個東西和理想一樣,都屬於一種奢侈品。而他們現在需要的就是更順暢的行事和更多的支援,不要有那麼多挑錯的找麻煩的。格蘭傑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在此時提出這件事,相信就是哈利不願意,很多人也會壓著他願意的。”我不能說我沒算到這一點。對現在的韋斯理魔法部來說,能夠跟舊貴族更近一點總是好的。而且哈利·波特這個救世主有些避世的清高味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像馬爾福一樣伏低作小陪笑,或者睜眼說瞎話。又無法用錢或權來打動他,大戰後他似乎對把自己隱藏起來更感興趣。他不喜歡名利,同樣也不願意受到約束。魔法部不可能讓他去參加酒會宴會餐會陪人喝酒吸菸聊天然後談下一個個合作的機會來。如何利用他這個救世主的光環為現在的魔法部多做點努力是一件難事。“只是當一個教父,擔一個虛名。對他對魔法部來說都太簡單太合適了。”格蘭傑笑著攤手。我沒有回答。她長嘆一口氣:“最後的一點,恐怕就是他的正義感了。”她垂下頭,似乎這一切讓她無力,“如果你平安無事的生下孩子,那這個教父的說法只怕也只是讓魔法部和馬爾福家族一起聯手做了場秀。”她抬頭看我,似乎有些可憐我:“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一個可能會在馬爾福家受到壓迫或傷害的孩子就會成為他心裡最沉重的包袱。”她拿著羽毛筆在羊皮紙上亂劃:“讓我們來推測一下,馬爾福對你是有感情的。所以可能在前幾年,他還沒有再婚或生孩子之前,你的孩子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而哈利此時應該也會對你的孩子採取漠視態度,畢竟從現在的情況看,他應該不會對這個被強迫認下的教子有什麼感情。那麼等個十幾年後,再深的感情都消耗完了,馬爾福再婚,有了新的孩子,你的孩子出現了危險。”她停下,看了眼金妮,“我想金妮到時應該會充當一個提醒者的角色。”金妮握住我的手,對我微笑。我看她,一起微笑,反握住她的手搖晃了下。格蘭傑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來,說:“在金妮的提醒下,哈利會發現被他刻意忽視了多年的教子正在遭受傷害,或將要遭受傷害。而他應該早就發現這一點,畢竟那是他應該熟悉的馬爾福,他應該瞭解馬爾福並早點發現他的教子可能會受到的傷害。但他卻自私的疏忽了這一點。”格蘭傑啪的一聲將羽毛筆拍在桌子上,咬牙瞪著我說:“自責和內疚會壓迫他!更加因為他的童年曾經有過同樣的經歷,被親人虐待、傷害、漠視的經歷,你的孩子的形象會被他投射到自己身上去,幫助那個孩子的迫切和對他曾經的漠視而造成的愧疚都會加倍!他會盡他的全力去保護你的孩子!如果馬爾福到時真的會傷害你的孩子的話,他會像個屠龍勇士那樣擋在他的面前!”她呼得站起來,指著我從牙縫裡擠出來說道:“貝比·馬爾福!!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斯萊特林!一條……!”“陰險的毒蛇。”我慢慢的替她把話說完。她瞪著我呼呼喘氣,我挑眉,示意有話可以接著說,她低頭,長出一口氣。我攤開雙手:“那麼,你要現在退出,我不反對。”格蘭傑深呼吸,坐下來,平靜的說:“不,我會幫你。”她嚥了口口水說,“不管你在算計誰,你保護的目標都是你的孩子。”她加重語氣,“我,不會阻礙一個母親想保護孩子的心願。”我鬆了口氣,正直的人,正直的格蘭芬多,最適合當朋友的人。最難的部分已經完成了。格蘭傑走了,她臨走時並不開心,甚至不願意去向盧修斯和納西莎告個別,她要金妮向同來的韋斯理夫婦說一聲就走了。“下週,要麼我給你帶來好訊息,要麼預言家日報給你帶來好訊息。”她這樣對我說,親吻了我的臉頰祝福我和我的孩子後離開。金妮扶著我慢慢回到房間,只是出來這麼一會兒時間,我的腰就開始酸了。金妮問我:“還有多久要生?”我作了個鬼臉:“不知道,事實上我覺得七個月後都很危險,畢竟會有可能早產。”金妮瞪著我:“……你怎麼就不會想點好事?”我聳聳肩,突然把一直以來盤旋在我腦海中的一個荒唐的想法告訴她:“……這個念頭很愚蠢。不過我一直在擔心,你說我會不會又死在二十二歲這一年?”金妮不走了,我們停在迴廊前,她瞪著我的樣子好像很想打我,半天才硬梆梆的說:“……的確很愚蠢!”我僵硬的笑笑,這話說出來是挺蠢的。她看起來很想生氣,可是又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