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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他兩次遺忘咒後,達芙妮明顯有些呆滯,她不再捂著臉,我才發現她從臉到脖子已經發紅腫大,基本有些地方還有流膿。扎比尼好奇的問我:“蜂毒咒?”我記得我當時想的是毒蛇牙咒,或許我一次用了兩個咒?我試了三次,成功了兩次,達芙妮呆坐在地上,看起來簡直像個傻子。我鬆了口氣,對扎比尼輕快的說:“那麼,我不能錯過晚餐。”聽絃知音,扎比尼走到達芙妮身旁像個好同學那樣扶起她,點頭準備離開。我遲疑了一下,扔過去一句:“……說動金妮跟我走吧。”他全身一震,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雖然只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但憑著扎比尼的聰明他絕對能推測出前因後果。有他的推動,我想帶走金妮應該簡單的多。其實我也並不確定金妮真的能跟韋斯理家一刀兩斷,但讓她繼續像現在這樣下去,不是她瘋掉,就是看著她闖下大禍。我寧願先帶她離開,換一個環境讓她先冷靜下來。最終戰爭還要一段時間,她可以在更理智的情況下做出決定。我走進餐廳,抬頭看斯萊特林的餐桌,但馬爾福身旁坐的並不是那個阿莉亞,而且他也並沒有回頭看我。斯內普的校長辦公室裡坐著站著一屋子人,個個都顯得自命不凡。一對看起來最得意最了不起的中年男女巫師站在斯內普的面前,他們不得不站在那裡只是因為斯內普的辦公桌前居然沒有一把椅子。莫非他是故意的?我想斯內普應該不像鄧不利多那麼好說話,如果有人跑到他面前抖威風,他可能不會給什麼好臉色。這對中年男女巫師似乎很把自己當成什麼重要人物,在德拉科領著我進來的時候,他們的視線像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一樣毫不掩飾的打量著我這個不速之客。我看到斯內普的嘴角向下掉了三分,很微小的一個改變,卻讓我馬上發現他並不喜歡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指手劃腳。我跟著德拉科,十分驚恐而格外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然後我看到了波特,他正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十分不屑的站在那裡,氣鼓鼓的樣子就像一個時刻準備著衝鋒陷陣的騎士,而他的對手就是坐在他面前的斯內普。我正打算躲到波特身後去,他是多麼顯眼而完美的一個擋箭牌啊。但在這之前德拉科就站住了,他甚至沒有再向前走兩步,今天他站著的地方可是離斯內普教授的辦公桌有些遠了。我觀察了一下,他離站在斯內普校長辦公桌前的那對中年男女有三步左右的距離,而他離辦公桌足有五步遠。我懷疑校長跟他說話可能需要放大音量。他衝著那對男女微微躬身行禮。對方也十分矜持而合適的還禮。他們認識?我迅速猜測這對突然出現在斯內普校長辦公室中的男女的身份。他們那頭淡茶色的充滿光澤的頭髮看起來十分的礙眼,還有那眯起來的細長條眼睛,以及高挺的鼻樑和下方那薄薄的嘴唇。格林格拉斯夫婦嗎?我立刻想起了那個被德拉科當著我的面帶走的彷彿不捨得讓我多看一眼的“阿莉亞”,她有一頭比她的父母和姐姐都要漂亮的淺金色捲髮,臉頰上有著很明顯的酒窩,她的頭髮看起來倒像是他們這群人淡茶色頭髮的變種,酒窩像是人工的。我惡意的想著,垂下眼簾看著德拉科近在眼前的腳踝,如果我裝做緊張不小心踩上去一腳,不知道行不行。“克林頓小姐。”斯內普突然叫我。我驚慌失措的抬頭,猛然上前一步,狠狠一腳踩在德拉科的腳踝上!他倒抽一口氣向旁邊歪倒,我捂著嘴害怕的跳開,再來一腳!然後倒向波特那邊。波特眼急手快的扶著我,他真是一個優秀的搜球手。我正準備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尖叫,斯內普冰冷的說:“夠了,克林頓小姐。”我立刻閉緊嘴巴。或許在他面前玩這種把戲有些不合適。我有氣無力的說:“對不起,校長先生。”他看著我冷笑,說:“……走近些,我需要聽到你說話。”我害怕的看著正惡狠狠瞪著我,氣喘吁吁的、因氣憤而臉紅的德拉科,小心翼翼的繞過他走近斯內普的辦公桌。斯內普一直玩味的看著我,直到我站到他面前,他才誇張的清了清喉嚨,說:“好了,克林頓小姐,我想馬爾福先生是一定會原諒你的小過失的,一會兒你可以向他誠懇的道歉。”我低頭用極小的聲音嗯了一聲。呸!誰會向他道歉!斯內普假笑著說:“有件事情我需要請問一下,你是否記得昨天晚餐前在一樓左側走樓遇見了誰呢?”我迅速抬眼看了下他的神情,他正堆著滿臉的假笑看著站在另一邊的那對中年男女。我細聲細氣的說:“……好多人。”這種不著邊際的回答立刻引來旁邊那對中年男女重重的冷哼。不過斯內普倒是完全沒有不滿,他彷彿在對著一個傻瓜似的循循善誘,一步步的問我:“很多人?具體的學院呢?你比較印象深刻的。”我在心底數了五秒,直到旁邊的那對中年男女的目光紮在我身上,我才慢吞吞的回答:“……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