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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巫師中較為進步的言論是“善待麻瓜”,就是這樣的說法也是非常新奇的,像韋斯理家的亞瑟先生,每當他這樣說的時候,總能引來古怪的視線,好像看著一頭驢突然開口說話似的。而實際上,每當看到他們一臉悲憫的說“善待麻瓜”,我都很想用核彈轟他們,看是誰在“善待”誰。所以我始終不認為自己是個巫師,而我也從來沒有想當然的認為伏地魔死了,那些所謂的巫師高貴的言論就從此消失了。而巫師世界裡對於麻瓜和純血的爭論只要不消失,那麼死一個或兩個血統論者根本沒有什麼意義。鳳凰社雖然是為了反對伏地魔建立起來的,但就算伏地魔死了,只要他的那些言論還在,食死徒就永遠不會消失。韋斯理家是鼓吹麻瓜平等論的純血巫師中最重要也是最高調的一個家族,在這場抗伏地魔和食死徒的戰爭中,他們家其實並不比波特這個活靶子好多少。那麼韋斯理家所需要承受的危險也是層出不窮的。金妮認為只要救了弗雷德那一次,韋斯理家就永遠平安無事是不可能的。他們的立場和觀念無法改變,危險就永遠如影隨形。我看著漸漸平靜下來的金妮,冰冷殘酷的對她說:“金妮,你必須要選擇了。只繼續留在韋斯理家,還是離開。”是跟他們一起死,還是救自己。金妮呆怔的看著我,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恨我把話說的這樣明白不能她留絲毫餘地。但我已經選擇過了,我現在準備走,我也願意帶她一起走。她肯不肯跟我走呢?我看著她,沉默在我們兩人之間蔓延。那天在廁所我跟金妮算得上是不歡而散。說是不歡而散也並不確切,因為當時她像一顆炮彈一樣衝了出去,我卻仍然留在廁所一會兒之後,才若無其事的離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找過我。時間過去的很快,眨眼之間復活節就已經過去了,第七年過去了大半,隨著冬天的臨近,氣溫一天天變涼,等到第一場雪落下的時候,聖誕節就已經近在眼前了。聖誕節要去哪裡過已經成了最近最熱門的話題,赫夫帕夫的很多學生把目標都對準了國外,似乎在此時離開英國是他們最為迫切的願望,每一個人都把外國描繪成了世外桃源般美好幸福的地方,似乎在那裡遍地都是牛奶炸雞蛋糕,吃東西都不要錢,所有人都笑臉相迎,天氣溫暖如春。發生這種情況的多數是純血的巫師家庭出來的學生,而出身麻瓜家庭的孩子卻寧願死死守在學校裡不肯離開,還有人問能不能連暑假都在學校過算了,不肯回家。我多少有些理解他們的想法,對他們來說,霍格沃茲比他們的麻瓜社群要安全的多,最少食死徒很難闖進這裡來。每一個人都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精明,知道如何尋找對自己來說更安全的地方。大家開始交換魔法寶物,用來祈禱祝福的守護物最受人歡迎,還有人掏錢買了些天知道是什麼的老鼠尾巴蜥蜴舌頭之類的東西天天當寶貝一樣戴在身上。當自身的力量不足的時候,大家不約而同的開始尋求外界的力量。有些頭腦聰明的開始趁機大賺一筆,城堡裡的老鼠倒是史無前例的少,因為有人說可以將受到詛咒的老鼠的尾巴戴在身上就可以變得幸運。“貝比,你要嗎?現在只要十五加隆!”坐在我旁邊的女孩躍躍欲試,她正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在人群中口沫四濺鼓吹大家購買他的老鼠幸運尾巴的一個拉文克勞,似乎很想抓著我來壯膽子一起去買一條。我覺得很多人其實並不真的相信他的話,只是願意在此時買一個心安。比如我身旁的女生,雖然她是一個赫夫帕夫,但她也沒那麼簡單相信一條老鼠尾巴就可以救得了命。“不。我不想為這種事花十五加隆。”我拒絕,轉身離開,準備找另一條路去教室。雖然快到聖誕節了,可是課程並沒有減少,甚至還更多了,我察覺最近麥格教授的臉色變得更糟了,從她青黑的眼眶我懷疑她可能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睡一覺了。是什麼讓她如此緊張?答案不言而喻。雖然我現在已經無法從金妮那裡得到訊息,但情勢已經越變越壞是很明顯的事。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跟我一起去教室的赫夫帕夫卻突然緊緊拉著我停了下來,我驚訝的抬頭就看到面前站著兩個斯萊特林的七年級女生。一個是潘西·帕金森,另一個跟她站在一起的女生似乎比她要高一些,淺茶色的頭髮十分柔順的披在肩上,尖下巴,細眯眼,鼻樑很高,嘴唇極薄,整體來說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刻薄的女生,當然也可以稱她為清高出塵。而這個女生正抱著雙臂站在潘金森身後極其仔細的打量我。站在我旁邊的赫夫帕夫已經嚇得連站都站不穩了,直打哆嗦。我任她打量,藏在書包後面的手卻把魔杖掏了出來。帕金森看好戲般站在那裡,大約她認為已經給了那個女生足夠的時間把我看清楚,拉著她說:“達芙妮,我們走吧。”達芙妮?我對這個名字應該有印象,而且這個印象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