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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除了曲蓮就只有他乃修真人士,對這三毛針也有所耳聞。
此針取自靈鶴眼下三根赤化之羽,能識天下毒,方才三毛針上的黑氣已說明是中毒跡象,他不明白為何曲師卻不言明?
曲蓮將配好的藥交與狐柒,命他為白墨服下後,便讓其帶著人離開了仙啟閣。
不久後夢小樊果真折返了回來,自曲蓮門外站著,尚未開口便聽屋內曲蓮開口道:“此事你無須多問,我自不會相告,回去吧……”
夢小樊之所以折回來,緣由受傷之人與自己妹妹瑤兒有幾分相似,他雖然知道此人並非瑤兒,可每次遠遠看見這女子時,他總是會不由得想起瑤兒,竟也無端生出了些親切感,故而見到受傷之人,他才這般擔憂,遲疑了片刻還是開了口:“學生不作追問,只是好奇此毒可有性命之憂?曲師可為其解毒?”
“……..”
屋內再無動靜,夢小樊在麟鳳堂十載,自是知曉曲蓮的為人,想來再說無意,這才帶著疑惑離去。
銀楚宸正在屋內閉目調息,可心中總是隱躁難安,令他心神不寧,不能入定。
他緩緩睜開眼睛,腦海中全是那白墨對自己的無禮之舉,明明只是一個輕浮放浪的人,為何他這般怒意難消。
自方才被那輕浮一吻,他的嘴唇就似乎出了問題,令他不勝其煩。
此時突然來人,不敲門便闖了進來。
銀楚宸抬眼一看,來者竟是狐凌白楓,略覺意外,淡聲道:“來此作甚?”
狐凌白楓自進門那刻起,燦若星河的眸子,就覆著了一層雷雨,定定地看著屋內端坐之人,良久,眼中那雷雨突然盡數化成雨季中的陣雨,來得毫無預兆,突兀至極:“忘哥哥,可有解除……你我婚約的想法?”
銀楚宸並不知曉狐凌白楓為何突然來與他說這些沒裡頭的話,只冷冷回道:“你我婚事乃兩宮之意,又何來問我?”
他小時候的確很喜歡狐凌白楓,兩人經常在一起玩,狐凌白楓總嚷著等長大了就嫁給他,纏得無奈,就隨口答應了,狐凌白楓便將此話記在了心裡,多年後要求她大哥向自己祖婆提及此事。
銀楚宸祖婆自來也喜愛狐凌白楓,更覺得兩人本就是天生一對,便滿心歡喜地應下了此事。
銀楚宸也只不過遂了祖婆的意,可對狐凌白楓的情意,卻只留有一點發小之情。
再無其他。
狐凌白楓眼神之中,不知是失望大於自憐,還是諷刺多餘自嘲,那張原本妖嬈嫵媚的面容,此刻有些嚇人,情緒幾近失控道:“我真想知道,你可曾心喜過誰?”
不知是不是錯覺,狐凌白楓看見銀楚宸雙肩一震,詫異細看,又還是那個渾身都散發著寒意的涼薄人,想想這樣的人又怎會心喜誰。
若是知情事之人,又怎會說出這般無情言語,性別可略,情字當先,若他的心真為誰動過,又怎會刻薄至此。
“那我便傳音給我大哥……”
狐凌白楓說,這個她裝在心中幾百年之久的人,是她最為珍視的人,不管喜不喜歡女子,她也要將他留在自己身邊,“要我大哥張羅我們的婚事,還請忘哥哥記住你戒日所說的話。”
狐凌白楓霍地轉身,在邁出門口時,抬手抹掉險些自眼角滑出的眼淚。
而銀楚宸對狐凌白楓的話,並未有任何波動,只不過他不明白狐凌白楓,明明清楚自己不可能會愛上誰,為何還要拿自己一生幸福作賭。
這頭,狐柒站在石橋邊叫出千蘭,將昏迷中的白墨交與她,叮囑了幾句,這才不安地離開。
千蘭與青蓮好不容易將白墨扶回他房間,青蓮神色略沉,說道:“怎麼掉進河中會發紫?看著倒像是中毒。”
千蘭活動了下肩骨,似是方才太過用力傷到了筋,看著床上的白墨,神情依舊帶著不耐煩:“不會吧,方才還有說有笑的,聽狐柒說,曲師也說無礙,會不會只是倒掛久了所致?”
“或許吧……咱們不要擾她休息,走吧。”青蓮說罷起身同千蘭一同走出了屋子。
喬姑在自己主子的屋子裡來回渡著步,顯得有些六神無主,一見小主回來便急忙迎了上去:“小主,你去了何處?小奴擔心死了。”
狐凌白楓不答,徑直走到桌邊頹然坐下,喬姑又趕快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小主,小奴之前就給你說過,那個白墨心思不純,你可知她為何被銀楚宸少主罰?”喬姑看狐凌白楓臉色不好,心中猜了八九。
狐凌白楓並未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