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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她利用我又關你什麼事?我樂意你管得著麼?你以為你是誰?&rdo;顧永梵雙手環胸冷冷看著岑逸瞬間慘白的臉,&ldo;就當我犯賤,我就是放不下曉晨。我警告你,我和曉晨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rdo;&ldo;外人?&rdo;岑逸只覺得心裡揪得發疼,緊了緊拳頭,就怕自己一個衝動朝顧永梵的漂亮臉蛋揮上去,&ldo;顧永梵,當初是誰苦哈哈地求我陪他的?你以為我稀罕住在你這給你暖床?&rdo;&ldo;不稀罕你走啊?我是拖著你了還是綁著你了?我要上床,隨手一抓一把人等著呢!&rdo;&ldo;好!那你去抓別人吧,我不管!我滾!&rdo;岑逸氣得三步衝向門外,就聽砰一聲甩門,沒了影。顧永梵鬆了鬆領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天的記者會已經搞得他精疲力竭,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和岑逸吵下去,只想趕快爬上床睡覺,明天再想想怎麼面對事務所的內部會議。凌晨一點,屋子裡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分外清楚。自從岑逸搬過來後,顧永梵漸漸習慣有人陪在自己身邊一起入睡,特別是到半夜醒來時,發覺有這麼個人窩在自己臂彎裡,貼得緊緊的,很是滿足。可是,到現在岑逸都沒有回來,顧永梵想睡踏實真的很難。更何況,外頭還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擾人清夢。就在他迷糊的想著要不要起來打個電話叫岑逸快點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可是,到現在岑逸都沒有回來,顧永梵想睡踏實真的很難。更何況,外頭還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擾人清夢。就在他迷糊的想著要不要起來打個電話叫岑逸快點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岑逸進屋後,沒有開燈,摸著黑脫了鞋,然後輕手輕腳進了浴室,剛脫掉一身溼漉漉的衣服,卻聽身後有人說話。&ldo;下雨了也不知道早點回來,生病了怎麼辦?&rdo;開了蓮蓬頭,熱騰騰的霧氣很快將浴室包圍,岑逸的後背貼在牆壁上,任由顧永梵的吻順著水勢落在自己身上。&ldo;先讓我洗澡。&rdo;岑逸伸出手妄圖推開顧永梵,卻還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到頭頂上方牢牢固定住。岑逸就這麼看著顧永梵,從眼角眉梢到他光潔堅韌的下巴,再是瘦卻精實的身體。自從顧永梵竄紅後,他的身材也在一點點轉變,從少年的纖細到成年的精壯,那是一場場演出打練出來的好身材,看在岑逸眼裡,不僅是羨慕,更多的是一種長久積累下來的迷戀。他甚至能清晰記得每到高潮時,顧永梵緊繃的背部肌理,和顫動的腹部肌肉,還有他高仰的完美側面。一場情事無聲的消散了之前的不愉快,岑逸不知道這樣的情況究竟算是什麼。就像顧永梵說的,他到底算什麼?連他自己都糊塗了。從顧永梵讓他搬過來陪他到現在,兩人從朋友不是朋友,到情人不是情人,竟連剛開始時的定期床伴都不如。至少,那時候自己還是掌控全域性的人,而現在,卻是被人掌控的那個。更何況,中間還夾了個木曉晨。一想到這,岑逸就覺得絕望,他愛過汪以翔但是他讓他走了。而現在呢?他也能容忍顧永梵的離開麼?看著顧永梵沉靜的睡顏,他忽然不想就這麼放手,這一次,他想要抓牢,不管用任何手段,他只希望這個剛才和他吵架也和他做愛的人,可以一直只屬於他。木曉晨穿著粉色睡裙斜靠在沙發裡,看著眼前突然造訪的客人。&ldo;很久沒見了,岑逸。&rdo;木曉晨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未睡醒的慵懶顯露無疑。&ldo;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可是我有點事想找你談下。&rdo;岑逸大大方方看向木曉晨,笑意掛在嘴角,卻見不著隱藏的洶湧。&ldo;什麼事?&rdo;木曉晨突然坐直身體,&ldo;我以為我們沒什麼交集才對。&rdo;&ldo;有。顧永梵。&rdo;岑逸頓了頓,決定直接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ldo;請你不要再糾纏他了。你想藉他造新聞,ok,我已經替你做了,你還不滿意?&rdo;&ldo;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他什麼人?&rdo;&ldo;我現在和他住在一起,你覺得我是他什麼人呢?&rdo;岑逸優雅的翹起二郎腿,一手撐著自己下巴,一手甩出一疊照片攤在桌上,&ldo;你和他分手後,我就搬進他公寓和他同居了,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奉勸你一句,別再打擾他,對你的藝人生涯並沒有好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