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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的局勢,國民黨反蔣派已經在廣州聚會,反蔣國民政府的成立迫在眉睫。對紅軍的二次圍剿,也已兵敗如山倒。就在國內硝煙瀰漫之時,現在的東北,已有二十幾萬倭國的平民。而幾月以後,又一支關東軍部隊將進駐東北中方北大營,司令官島本幸弘大將,參謀長前田正一中將。大佐流川楓,轄第十一師團。段生,我要投入到這場即將到來的戰役中去,我的體內流淌著父親的血,它使我無時無刻不在憂慮著、沸騰著。你總嘲笑我是個女子,我也不願同你爭辯,因為我將用自己的行動來做出回答。段生,我愛這片土地,就像愛你那樣深。我在故土等著你。適雯。&rdo;我感到午後燦爛的陽光有些刺眼,慢慢地找了一處石階坐下,將那幾張信紙小心翼翼地摺好,放進胸前的口袋裡。我摘下帽子,從袖中掏出一支菸,沉默地抽起來。腳邊團簇的花瓣被捲起,夏風已經到了。那天我沒有做工,太陽還未落山的時候就爬上了半山腰。遠遠的,一個人坐在長長的花道旁,朝這邊張望。他那頭火紅色的發,不論隔得多遠,總是看的那麼真切。他瞅見我的身影出現在道路盡頭,一下子跳起來,很驚惶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躲不及了,趕緊又坐回去,低著頭,似乎正專注地研究著什麼。&ldo;花道‐‐‐‐‐‐&rdo;我大聲喊著。他仍然低著頭,假裝沒聽見,我便一疊聲地喊起來:&ldo;花道!花道‐‐花道‐‐‐‐&rdo;&ldo;哎呀煩死啦!不要再喊了,沒看見本天才在忙麼!&rdo;等我離得足夠近,花道終於沒有了裝聾作啞的理由,抬頭兇巴巴地衝我罵道,可是那張通紅的臉,洩露了他的底氣不足。&ldo;在忙什麼?&rdo;我突然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在他身邊坐下,戲謔地問。&ldo;就是……採藥啦!&rdo;&ldo;這次又採的什麼藥?&rdo;&ldo;誒?啊……喔,是這個,不對,這個……&rdo;他慌張地在腳邊翻撿,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感到被戲弄了,羞憤地說,&ldo;等等,本天才採的什麼藥,關你什麼事啊!&rdo;&ldo;因為我很好奇,我也想學習知識。&rdo;他被我真誠的表情噎得沒法反駁,只好吱吱唔唔地說:&ldo;哦,這是……虎杖葉,不不,是紫草啦,啊不對……&rdo;&ldo;花道!&rdo;我打斷他心不在焉的敷衍,捉住他的手舉起來,&ldo;你的手上只有一捧花瓣而已啊。&rdo;&ldo;啊?啊……&rdo;他愣愣地說。&ldo;花道,你在想誰?在等誰?&rdo;我滾燙的胸口的熱度,已經像煮沸的茶水了,&ldo;你,在想我麼?你每天,都坐在這兒等我麼,一直等到太陽下山,黑夜降臨,一直等到我的腳步聲響起……&rdo;碰!他又用頭撞我了,真像只小豹子。&ldo;黑炭男!不要自作多情啦!本天才幹嘛要想你!&rdo;花道想把我的手甩開,卻甩不動,因為那時的我,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抓住他,抱住他,將他緊緊地、不留一絲空隙地按在懷裡。&ldo;你別走,我也想你啊,我也在等你啊……等每個夜晚的降臨,我也想你……&rdo;花道不說話了,只是輕輕地回抱住我。他與外貌不符的、出奇柔軟的頭髮在我領口邊拂動,弄得我有些癢。&ldo;很寂寞吧。&rdo;我低聲說,唯恐打破了這一時刻、天地間僅有林中樹木沙沙作響的寧靜,&ldo;這麼多年,就算看起來很快樂,一個人的時候也不好過吧。&rdo;&ldo;誰說我寂寞啦。&rdo;花道嘟囔著,&ldo;天才有那麼多朋友,奶奶,晴子,老爹,小鬍子,金毛,肉球……以前的,狐狸……還有中國大黑炭!&rdo;&ldo;花道。如果有一天,我帶你走,你願意麼?&rdo;&ldo;去伊豆玩麼?吃好吃的麼?&rdo;他的眼睛閃閃發亮。&ldo;不……&rdo;我艱難地說,&ldo;是再也不回來了,同我去中國,一開始的日子會很艱苦,可是終有結束的那一天……&rdo;花道沉默了許久。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