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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悠滿意得點了頭,又把眼瞄向一邊的醜兒。老軍醫趕忙推了推醜兒,把膏藥和紗布給了他道&ldo;還不快去給將軍包紮&rdo;說完,又低眉對著皇甫悠道&ldo;這位軍奴是個啞巴不會說話,不過做事極乖巧,所以老朽常讓他幫忙包紮上藥&rdo;卻聽此時紀素軒卻突然開了口&ldo;叫什麼?&rdo;問的是那軍奴,看的卻是老軍醫。&ldo;叫醜兒&rdo;老軍醫替醜兒答道。醜兒此時正拿著藥和紗布站在一邊發呆,看老軍醫給他極力使眼色,忙跪在紀素軒身邊開始上藥。薄荷味的創傷膏帶著絲清涼,可以解去些疼痛。紀素軒抬著雙臂,任由醜兒蹲直身子,繞過他腋下一圈圈的在他胸膛裹著紗布。醜兒垂著頭,臉上的傷疤被兩側的長髮遮擋看不真切,只是若有若無的呼吸會隨著包紮時微微前傾的動作略過他臉側。紀素軒被這種熟悉感迷惑,於是毫不猶豫得伸出手扶住了醜兒的腰,盈盈一握,已掌握住對方忽然僵硬的身體觸感。原本動了殺唸的皇甫悠此刻眼眸一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那老軍醫說&ldo;好罷,這些天就麻煩老軍醫和這軍奴了&rdo;不出三日,敵軍趁夜偷襲。一場廝殺在熊熊烈火下燃燒著結束。敵軍全滅,叛奸處以極刑,紀素軒在大火中揚起勝利的笑,揮武著大軍再次向前方邁進。離東師,又近了。紀素軒的傷並未完全好,更因為那夜的廝殺而崩裂,到是加重了幾番。是夜,老軍醫來給紀素軒換藥,紀素軒看著老軍醫一個人的身影問道&ldo;那軍奴呢?&rdo;&ldo;給夥房的人叫回去幫忙了,今夜將軍犒勞士兵大宴,夥房忙不過來所以硬把人給找回去了&rdo;紀素軒沈著臉想了片刻,到老軍醫出去才見皇甫悠跨進了帳。&ldo;要開宴了,大將軍總得與軍同樂吧?&rdo;紀素軒點了點頭,在青兒伺候下穿好衣出了帳,融進了黑夜。白日的刺熱和夜晚的凍骨是往著兩個極端走的。月清明,卻不是在京時所見到的橙黃,而是一種如被抽乾色澤的青白,彎刀般勾著人的心角連同著呼吸的力度而一次次向上牽扯。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密密麻麻,扎滿全身。紀素軒拋不開這樣的感覺,特別是到了夜裡,更加明顯清晰。再次走到那片森林的入口,他站立著正思索,卻聽到裡頭傳來腳步聲,最多不過三人。紀素軒即刻往一棵樹後躲去,一晃眼,看到三個著了自己軍隊衣服計程車兵朝著營地的方向走回。猝然間,紀素軒扯開腳步朝林子裡疾步走去。那條蜿蜒的小溪,中心水深不過到人胸口。有人立於水中央,頭上月光傾灑,失了光澤的髮絲也給染得一片清輝柔和。由於長髮攏於胸前,所以那人僅露在水面外的一小截頭頸和背脊在月的照明下不算清晰卻也能見上幾分。紀素軒的眼釘在那些已經變淡的交錯傷痕上,一條條依舊分明,直入水中,被水波的反射所掩蓋。再回過神來時,紀素軒已經步入水中,伸開的雙臂緊緊將那人擁入懷中,然後,他聽見自己的一聲嘆息,很輕很輕,卻也是說不上的滿足。滾滾紅塵 第二十五回第二十五回醜兒從未想過,會在這樣尷尬不堪的時候,被一個神一樣的男人抱在懷裡。剛被用做瀉欲工具,雖然累著痛著,可他忍不了那些骯髒的痕跡,所以再冷他都想泡一泡這清涼的溪水,哪怕會變成冰塊。感覺有人靠近時他不過以為是去而復返計程車兵,於是兩眼一閉等著新一輪的蹂躪,可是卻抵上了一個胸膛。那是紀素軒紀大將軍的,溫暖而厚實的胸膛。醜兒想掙扎,卻被人勒的更緊,他痛的啞啞著嗚咽,結果抱著他的手臂一鬆,將他調了個面,就這麼臉對臉的看到了紀素軒。&ldo;你叫醜兒?&rdo;問話的自然是紀素軒。醜兒點了點頭,然後微微側過了臉。&ldo;啞巴?&rdo;紀素軒固執的捏著醜兒的下巴讓他正面對著自己。醜兒垂下眼再次點了點頭。&ldo;天生的?&rdo;醜兒搖頭,開始抗拒的用雙手推著紀素軒的胸膛以保持距離。&ldo;那是怎麼會啞的?&rdo;紀素軒忽視了那雙不斷嘗試推開自己的雙手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