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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轉身就噔噔噔下了樓梯。
倒是屈天哲頓了一秒,三兩步就跟了上來。
“我跟你一起回去。”
方瀾側了側臉,看到他的身影,沒回頭腳步匆匆:“你回去這麼早幹什麼?才五點多。”
“累了,想回去休息。”屈天哲皺著眉,看著他越走越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讓他慢下來,問:“不行嗎?”
“我沒說不行!”方瀾有些不耐煩,甩了甩胳膊上的手,心裡說不出來的不高興:“你想回就回,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屈天哲手大,也有勁,抓住他的胳膊跟抓個小雞仔似的輕鬆,方瀾受制於人,甩了兩下都沒甩開,臉上更是難看。
“方瀾!”
屈天哲看他臉色不對,鬆了手,停在樓梯轉彎處叫了他一聲。
這一聲挺大,方瀾不由地頓住腳步,轉頭仰起臉,硬巴巴的回:“幹嘛?”
他聽見屈天哲走下來,低聲問他:“是因為我不高興嗎?我不回宿舍,讓你不高興了?”
“屈天哲。”方瀾站直了,託了託自己的書包,盯著他的眼睛,問:“我看到你和別人的實踐紀實了。”
“你不是說,你不和男的實踐嗎?”
屈天哲垂頭看著方瀾的臉,半天沒什麼反應,大腦宕機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注意到方瀾的呼吸很重,胸膛不住的起伏,臉上寫著不滿,他緊緊攥著手裡的鑰匙,要把手心硌出深紅的印記來。
空氣中的沉默到達一定時間,方瀾覺得尷尬起來,轉頭就要走的時候,聽到屈天哲的話了。
他說:“我改主意了。那你呢?方瀾,你不高興,是因為你還想跟我實踐嗎?”
作者有話說:
是雙箭頭。
又是酒店。
方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點完頭之後,屈天哲就說:“那就今天?”
然後,屈天哲取了自己的揹包,帶著他出門打了個車,就這麼到了酒店。
方瀾可能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有點暈乎乎的,屈天哲說什麼他都點頭,意外的挺好說話。一直到屈天哲問他要不要去洗澡,方瀾進了浴室,照了鏡子,才算明白過來味兒來。
怎麼就又到酒店來了啊?
屁股還沒好完整呢,怎麼又實踐?
這算不算人菜癮大?
方瀾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指指點點,一點也不想捱打,但也不是完全不想。
儘管上一次屈天哲下手挺重,但方瀾確實爽到了。尤其是最後屈天哲給他揉手的時候,捧著他的手給他呼氣的樣子,讓方瀾老是忍不住想起來。
但事後每每方瀾想找屈天哲說些什麼,對方就是現在這副樣子。
弄得方瀾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除了實踐,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理由,或者藉口,能重溫那天的片刻感受。
屈天哲也是這樣想的。
除了和方瀾再實踐一次,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和他再那樣靠近一次。
親密動作就像實踐關係裡的幻覺,讓人知道是假的,還是忍不住屢屢嘗試。他們是平日裡連握手擁抱都需要取得允准的關係,卻能在實踐中對其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妄為。
這讓屈天哲陷入了一種很難理清的思緒裡。
他已經很難分辨,自己對於方瀾的感情,是一開始的喜歡、只是想要他高興一點的純粹;還是現在的,哪怕他們衣著整齊站在一起,他也會忍不住在腦海裡浮現方瀾那天渴望他時高潮著射精流淚的樣子。
他在自己身下趴著的樣子,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
誰知道,實踐過後,方瀾不但沒有察覺自己的旖旎心思,還繼續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那樣。
這讓屈天哲有些無法面對方瀾,他就像這場友誼關係裡的叛徒,一開始就站錯了陣營。
今天下午,在方瀾專程跑來質問他,一臉不高興的時候,他心裡甚至產生了一種隱秘的快樂,也就沒有解釋關於那個實踐repo的問題。
明明只是一個穿著打扮比較男性化的女生,但就被誤解,也沒什麼不好的。
至少,他贏得了一次實踐的機會。
方瀾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屈天哲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似乎連挪動都沒有。
“你……你怎麼沒準備啊?”
方瀾有些詫異,還以為和上次一樣,出來屈天哲就在捯飭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