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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宿舍另外兩個人都跟女朋友去校外租房,只剩他倆在宿舍住。方瀾對他這個唯一的舍友可以說是死皮賴臉,屈天哲全盤照收,卻不為所動。
但現在突然發生這種情況,說怪異也怪異,但方瀾心裡好像也沒什麼彆扭的,該怎麼著怎麼著唄?
他就不信,屈天哲還真能跟他計較,讓他餓死在二食堂門口。
他就不去借飯卡,他就等。
十分鐘後,屈天哲站在他面前,身上還穿著實驗室的白大褂,伸出手把飯卡遞給他。
方瀾抬頭,眯起眼看他。食堂外的兩顆梧桐樹長得極其茂盛,五月的天氣綠葉十分漂亮,樹縫隙裡光線落在屈天哲身上,白色的大褂,挺括的黑色長褲,臉上沒什麼表情。他的手長得好看,修長有力,手背上有淺色的青筋和血管,此時白皙的手指間夾著一張飯卡,遞給他。
長得人摸狗樣的,方瀾想,這麼好看的手,打得我是真疼。
“不接是什麼意思?”屈天哲不滿地蹙了蹙眉。
方瀾聽到他硬巴巴的語氣,心生不滿,就勢向前一歪,賴在他身上:“站不起來了……我屁股疼……”
“……”屈天哲嘆了口氣,扯著他的胳膊把他拉起來,低聲問:“不是給你留了藥在洗手檯上?”
方瀾不滿了,瞪他:“我都看不見後面,怎麼塗啊?”
屈天哲拿他沒辦法,想了一下,很有良心地問:“……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二樓小炒,要……”
“魚香肉絲。”屈天哲接過話,“你先回宿舍,慢點走。”
“嗯。”方瀾點頭,老老實實往回走了。
宿舍在三樓,方瀾剛進門,屈天哲就回來了,拎著給他帶的飯,問:“想先吃飯還是先上藥?”
方瀾就勢往屈天哲的桌上一趴:“我吃飯,你上藥。”
“……你倒是會享受。”屈天哲從抽屜裡另抽了一條藥膏,回來的時候新買的,把飯盒遞給他,“我去洗個手。”
“好好好。”方瀾美滋滋的接過,什麼都不計較了,埋頭就是乾飯。
屈天哲去洗了手,回來就看到方瀾趴在桌子上,開啟了影片軟體,邊看邊吃,屁股高翹著,灰色的運動褲凸顯渾圓的屁股,讓他想多補兩巴掌。
寬鬆的褲子一扯就掉,屈天哲伸手一勾,佈滿青紫痕跡的屁股就露了出來,連條內褲都沒有,他有些怔愣,問:“你怎麼不穿內褲?”
“……勒的疼。”方瀾嚼著飯含糊不清的回答:“好像腫了,你幫我看看。”
一時之間,屈天哲不知道該說他是心大,還是該說方瀾十分信任他。
就著這個姿勢,方瀾吃完了飯,屈天哲也迎著窗外的光,給方瀾把那些溝溝壑壑的痕跡都上了藥。
aftercare做到這個地步,屈天哲一張臉繃著,好久沒說話。
偏偏有人還不知道這算什麼優待,捂著後腰不住的哼唧:“疼疼疼……你輕點……好痛!你是不是沒有給人塗過藥啊?”
“……”屈天哲猛地給他把褲子一拉,把藥膏塞進他手裡,看著他的眼睛,肯定道:“沒有別人還需要我替他上藥,方瀾。”
“自己把飯盒收拾了,實驗室還有事,走了。”
方瀾呆呆的趴在桌子上,看著屈天哲三步並兩步,逃荒似的又走了。
作者有話說:
這篇還挺隨意的……沒寫過這種的bds
接下來有好幾天,方瀾都只能看見早出晚歸的屈天哲,甚至是有兩三天都沒回來。
屈天哲深受某位教授喜歡,讓他一起跟的專案不少,是保研的熱門人選,屈天哲之前也經常這樣,好幾天不從實驗室出來,訊息好久才想起來回他。
方瀾本來不怎麼在乎他早出晚歸這樣事。但自從他們實踐過後,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屈天哲從來沒有這樣過,方瀾發過去的訊息,屈天哲每條都回,但每條都回的很簡單,讓方瀾心裡怪怪的,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就好像……屈天哲在躲他?
難道是因為實踐的問題?讓他不滿意了?所以不想跟他玩了?
到底誰是主動誰是被動啊?
他躲什麼啊?
直到這天,方瀾下了課,順手刷了一下微博,看到教皇在一分鐘前,又轉了一條實踐repo,他頓時心裡一咯噔,點進去一看,對方把兩個人的實踐過程寫的無比詳細。
詳細到方瀾能想象到屈天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