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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勁兒了：“你下班了？在哪？”
“對啊，我這一大早就回來了，還去菜市場買了菜，這不，準備給你們倆包餃子。”張女士就坐在客廳包餃子，手機放在桌上：“敲你老長時間門了，還怕你們倆在屋裡有啥事兒呢。我打個電話問問。”
“……你等會，我出去說。”
屈天哲掃了一眼睡在他旁邊安安靜靜的方瀾，小心翼翼的起身，給他掖了掖被子，隨便找了件t恤褲子套上，開門鑽出來，又輕手輕腳地關上了。
“媽。”
“哎，你倆昨晚上熬夜出去玩兒了？”張女士側過頭斜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趕緊起床收拾收拾。”
“……知道了。”屈天哲猶豫了一下：“你先別叫他起。”
“那肯定的啊。”張女士眼皮都不抬，十分有分寸感：“你等會去問問他餓不餓，想吃的話，媽現在就去煮。”
“知道了。”
屈天哲往衛生間去，昨晚睡前又好一番收拾，現在犯罪現場十分整齊，倒是不用擔心。
他接了杯水回房間叫方瀾起床。
方瀾已經醒了，他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就醒了，迷瞪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哪兒。
屈天哲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方瀾光著背，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光潔的背和還泛著紅痕的屁股，腰上有些不甚清晰的咬痕，昨晚留下的證據。
“醒了？”
方瀾轉過頭來，緩緩點了點頭。
屈天哲走過去，坐下，將一杯溫水遞到他唇邊：“喝口水，潤潤嗓。”
方瀾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張開嘴由著他喂，溫水劃過喉嚨，胃裡都舒坦了不少，方瀾喝了一半，推開了他的手。
他問屈天哲：“你媽媽回來了？”
“嗯。”屈天哲說：“昨天是晚班，早上就回來了。說要包餃子。”
方瀾點了點頭，四周掃了一眼，“我衣服呢？”
“弄髒了，全是火鍋味，給你洗了。”
什麼時候弄髒的？方瀾狐疑地看了屈天哲一眼，昨晚衣服都脫了啊？
但火鍋味倒是挺大的，方瀾點了點頭，道：“那你給我找件衣服，我想起床。”
屈天哲攬他的腰，湊過去想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