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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孃哭的很是傷心又壓抑,馬車行動起來,便連一點啜泣聲都聽不到了。
江吟看的揪心,想去擁抱江二孃,卻礙於謝道允摟著江二孃而無法下手。
不僅如此,竟連她,亦無法拿帕子替埋在謝道允懷中的江二孃擦拭眼淚。
江吟嘴角微抽,忽然覺得自己很是多餘。她不應該在車裡,應該在徹底才是。
她抬眼幽幽的看了謝道允一眼,隨即拉著江二孃的手安慰道:“沒關係二孃,李官人不是那等小氣之人,他先前便已救過我很多次,並未為難我。”
而且,以謝道允的身份和李戟跟謝道允的關係,李戟犯不著生氣,就是打打嘴仗罷了。
再說,李戟就算生氣,也不會拿她或是江氏當出氣筒,頂多私下找謝道允打一架。
江二孃抬起頭,抽抽噎噎道:“阿吟遭了那麼多次刺殺,為何不告訴我。你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是怎麼抗下來的。”
她說著便把謝道允推到一旁去,輕輕將江吟擁入懷中,愧疚的安撫道:“你受苦了阿吟,日後二孃一定會好好護著你,不會讓你再遭受這樣的傷害。”
想到多次的兇險,江二孃的眼淚又不受控的流了下來。
遭遇刺殺這事兒,先前江吟也只是提了一嘴。她們都以為是來的路上遇到的,沒想到之後還有。
江二孃很是心疼,要知道以往的江吟,那可是受點小傷都要哭哭啼啼的,哪兒像現在這般堅強。
江吟微微一頓,隨即反應過來江二孃哭,更多的是對她的關心。
她心下微暖,抬手輕撫江二孃的背,安撫道:“沒事兒的,二孃,都過去了。日後有茶馬司和李官人介入幫忙,咱們只會越來越好的。”
有他們在,她已經不是單打獨鬥了。那些人若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
然而,謝道允卻酸言酸語道:“那可不一定,官家可不會幫沒有價值之人。你以為茶山只有那三大家族在覬覦?
錯,就是東京那些權貴世家,亦或是官家,可都在打主意。”
誰讓江吟跟他搶媳婦兒呢,他不介意多說些喪氣話,讓江吟多擔憂擔憂。
茶馬司的活兒可是塊肥肉,沒點硬實力拿不下來。
既然拿不下茶馬司,那退而求其次,直接尋個理由把茶山握在手裡,亦是一大塊肥肉。
甭管種茶園戶答不答應,總有人能說服官家,人家可就指著這幾大世家犯錯呢。
“你什麼意思?”江二孃放開江吟,眉頭微蹙道,“你的意思是官家在打茶山的主意?”
旁人打主意還好辦,大不了硬碰硬。但若是官家打主意,那她們可真是毫無辦法了。
江吟默不作聲的看著謝道允,看謝道允怎麼說。
雖然聽起來他只是隨口一說,但他能這麼說,必然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
然而,謝道允並沒有再多說其他什麼,而是冷哼一聲道了句:“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想。”
江二孃拍了他一巴掌,怒道:“不準兇阿吟。”
謝道允嘴角微抽,幽怨的看著江二孃,等回到老宅門口,便立馬扶著江二孃下了馬車。
對此,江吟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謝道允出來這麼多年,能打探到的訊息本就不多,他也無心這些。
能給她分析這麼多,也不過是看在江二孃的份兒上罷了。
回來以後,江吟便專心開始準備解毒的糞肥。
篩選出來的糞肥搬去半山腰,再讓暗衛和王恆半夜去山上放解毒藥粉,攪拌均勻。
連續放了兩日,這才把解毒的糞肥給弄好。
而江大娘和江三娘,也已經派人把半山腰這些茶樹土壤,拿水給澆了個透。
之後,便是江二孃和江四娘帶人往土壤裡埋糞肥。
等埋好糞肥,再澆一次水,就可以坐等看解毒的成效了。
埋糞肥耗時久,江吟得親自守著才放心。
本以為以往偷土壤的賊不會再來,卻沒想到就澆水的這兩日,茶山上的土壤,又被人挖了些走。
這次丟的是山頂和山腳的土,而且都在智炬寺那邊的方向。
江吟臉色很是難看,正想去茶馬司催李戟的人快點過來,便見嚴理帶著一隊約莫二十人的隊伍來了老宅。
她連忙迎上前道:“嚴茶監可算來了,您不知道,這兩日我那茶山上的土壤又被人偷了。”
每日她都派了人守著,可惜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