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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逗他玩,半夜過去熬不住困就睡了過去,任他自個兒折騰去。大門喀嚓響時淺睡的我被驚醒,我瞠目結舌地看著聶聞濤抱著一盆綠色的盆栽走了過來。當然,我驚訝的不是他在上午的時間在屋裡出現,而是他手裡抱著明明是價值不菲的蘭花絕品‐‐綠雲。媽的,這男人上哪兒弄來的?「哪兒來的?」我坐起身,趕緊從床上蹦下來,走到他旁邊問。「偷的。」那男人很隨意地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哪兒偷的?」靠,l市的人再富有也不可能隨便把價值幾十萬的名品放大街給人偷。「吳家。」那男人回答我,眼睛看向餐桌。「你偷吳家的?」我再度震驚,然後捧腹大笑,媽的,這男人弄到吳家去了?我帶著惡意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那是吳起浩養著來討吳起然歡心的,誰拿走了他就得宰了誰。」「那又怎樣。」聶聞濤不甚在意地說。我撫額嘆息:「趕緊還回去,他會殺了你,那戀弟狂。」「你要,就是你的。」他把蘭花放到餐桌上他打量好的位置上,把原本插著白玫瑰的花瓶撤下,從褲袋裡拿起手機往外走。「哪兒去?」我笑問,這男人,總能讓我感到驚喜。「上工地。」那男人說出三個字,把震動的手機覆上耳朵說著話,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撐著腰站在餐桌旁看著那株當擺設物的蘭花,聳聳肩:「好吧,看著也不錯,就這樣了。」至於,吳起浩有什麼反應,管他的,老子高興就好。李越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在l市找不到他的影蹤,聶聞濤晚上回來黑著臉打了三小時沙包,被汗浸溼了也不停下。他去找了李越天,胖子告訴我,可是找不到人。而他回來後一個字都不說,盡打著沙包,我在沙包旁轉了幾圈逗他玩也不理我。時間打得太長,他都快脫水了,我只好往前進一步,迎面被猛力擊過來的沙包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臉,他跑過來抱住沙包,這才免了一次損傷我那張瞅著還可以的臉蛋的惡行。「你在生我的氣?」我揚眉問他。他轉過頭,把沙包推到另一邊,不答話。「怪我攔著你?」我再說。「不。」他低吼,用力地把拳擊手套甩到地上,拿著旁邊的衣服擦汗水,擦了兩下又粗魯地扔到地下,吸了口氣說:「不能放他走。」「你找他是佔不到便宜的。」我淡然地說。「我不管。」聶聞濤蹲著抱著頭:「他傷了你……」他痛苦地揪著臉,選擇把那張臉埋在雙腿間。他在痛苦?昨晚他的輾轉不安不能入睡就是因為這個?「我當時攔住了你,所以你不去找他。」我盤著腿坐到他對面,看著他的頭頂:「然後你還是去找他了,不管他怎麼對付你。」我淡淡地陳述,怎麼這事都經過一次了他還學不乖,我指責他:「你不能這麼衝動,要不,你永遠都鬥不過他。」「我說過我不管。」聶聞濤把臉抬起,黑藍的眼睛裡赤紅一片,「他對你不好……誰對你不好我就要誰的命。」他喘著粗氣站了起來,狠狠地踢了沙包一角,暴怒:「媽的……」他走去浴室,看著那佈滿汗水的強壯背影,我勾起嘴角笑,這個男人,真的是愛我,不是嗎?所以,明知在李越天那裡討不著好,他還是要去跟他鬥?而李越天,明明有備而來,那天跟在他車後還有另外兩、三輛車子,顯然準備充分,可為什麼就這樣撤了?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沈思著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走到門口停止思考,對著那個猛衝著冷水的男人說:「找個東西把我手包一下。」唉,這石膏,天天掛著,真是破壞我英俊瀟灑的形象,害我成天窩房間裡不敢出去嚇人。那男人慢慢轉過身,低著頭出去找了個防水袋,套住,再用託肩掛好,他的手偶爾碰觸到我的面板,滾燙得嚇人。「他對我不好,你會對我好嗎?」我問他。他不回答,我嘆了口氣,隨便就坐到了潮溼的地上,好吧,老子爹孃不疼,舅舅不愛,連上過我的這個免崽子都不願在我的勾引下說句好聽的給老子聽。「別坐地上。」他倒是開口了,用手來拉我。我沒理,就坐在那兒不動,讓他拉我也拉不起,反正他不敢使蠻力。過了一分鍾,那男人又屈服了,悶聲說:「我會對你好。」我笑開了,乖乖地讓他拉了我起來,我就說了,男人悶騷不是什麼大事,調教得好你也聽得到你想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