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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然在他心裡不足為脅,卻也是根細針,他說他愛我,再好不過,嫉妒就是他心頭的那根針,看不見影子,卻時刻能扎得人不安穩。我一笑:「我沒說過要跟你在一起吧?」他看著我,眼睛黑亮如最詭秘流轉的黑水晶,我撇過眼,他轉過身,對著穿衣鏡扣著釦子,「我送你。」他的電話一直在櫃子上嗡嗡地震著,他忙,他不是平白無故就得到他的江山的。時間不比一般人的多,拼得比誰都厲害,他有能力,有腦袋,有背景,還比誰都努力,這些也構成了當年一一我痴迷他的條件。誰也不可能真正平白無故地愛上誰,總會有吸引你投入魔障的理由……「不用送,我知道回去的路。」「我送你。」無從置喙的口氣,他是個強勢的男人,不多話,往往一開口就擲地有聲。我沒跟他再爭,不能太孩子氣,那會情緒太多,冷淡是目前我應該維持的最佳態度。他以為我在含著一股氣不饒他,沈默著讓我撒氣,只是冷下來的眼角表明我不要太過分,他能容忍的深度有限。一路車在狂飆,到了我家,我開了車門徑直下車,不理會他一路的沈默和難看神色。開門時他在背後扯住我,吻住我的頭髮,「晚上我來接你。」我關上小門時他的車也開走,車的急速開走聲顯示著他的乾脆,他是個雷厲風行之人,索定目標就下手,達到目標前後都不手軟,無論對人或事,溫情從來不是他所擅長的,往往這種果敢的行為卻更添他的魅力,有幾個男人能這樣男人?想必他對自己的魅力明白得很,才會武斷地認為……我最終愛他,離不開他……多可愛的男人,多可愛的想法,就讓他現在這麼認為吧。一進公司,接待美眉從櫃檯裡跳出來說有人找我,看著那張嬌嫩美豔的臉,誘惑的姿勢,我拋了飛眼:「謝了……」接待小姐嫵媚一笑,手跟著腰一扭一扭地回去了。開啟會客室,漂亮人兒蒼白的臉,兩個黑片片蓋住眼睛,我瞧了瞧透視窗外,今天太陽不大啊?天還陰著呢,戴著墨鏡?「唯少……」弱弱的聲音,嗯,是溫森,那可憐人兒,沒記錯的話,估計是昨天,或者前天剛在李越天那下課的小王子。「溫森啊,來了啊……」我笑容可掬,怎麼讓人難受,我還是知道的。戴著墨鏡,溫森咬著蒼白的唇,盡著全力坐直了,看出來很努力,沒抖。嗯,很好,是個可塑之材,不像一般失寵的小情人哭著喊著要找那勾了男人魂的人拼命。只不過,我還是看不過那強作鎮定的樣子‐‐切,做給我看噁心了些,這樣還不如去求李越天回頭的好。溫森咬著嘴,嘴皮子都快出血了,一個句子都不吐。多我見猶憐,我也不忍心,他不開口我也不好說話,免得說錯話了真哭給我看怎麼辦?我估計他那墨鏡底下肯定慘不忍睹了,要是被人發現他在我這哭了,那些個不分清紅皂的人治我一個欺負幼小之罪怎麼辦?招呼我是先打了,現在是斷斷不能開口的,從牛仔褲裡拿pda檢視事務,這小公子不走,好吧,我陪著耗。抬起頭,瞥了眼對面,漂亮臉蛋上的嘴皮子果真流出血來了。我邊打著字邊看他,瞧瞧我剛還想誇他來著,現在肩膀抖得秋風搖曳。這小不點,一個人來我地盤挑釁,還做出這副樣子,真是給人寵壞了,沒見過惡人。咳了兩聲,逼得沒法,老子時間不多,不能太浪費,只好開口:「找我有什麼事?」好吧,我無恥,我和顏悅色的語氣跟他親哥一樣,就像剛才我不是故意晾他在邊上冷著他一樣。早說過,我從小都不是吃素長大的……「天哥……他跟你……一起了……」哽哽咽咽的,說個話破碎成這樣子,那形態,傷心欲絕,怎麼掩飾都勉強啊。搔搔頭,「他找我來著……」把pda放口袋裡,湊過去半個桌子,問他:「他跟你分手了?」咬著嘴,戴著墨鏡對著我,就不知道那眼睛裡藏著什麼,看不見。呵呵,不過,那嘴,鮮血直流,咬得狠啊,不知道痛不痛?他不說話,不說話?好,我跟他說:「找我沒用,找他去。找他沒用……」停了一下,偏著頭想,思索了一下:「那就找他媽去。他媽討厭我得很,找他媽絕對沒錯,以前你不是用過這招嗎?再用一次,這招好用……」我誠心誠意跟他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