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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邊還跟著人,溫立言眼神一示意,警衛員都退下了,兩人去了大廳旁邊的小廳裡坐著。溫立言是不抽菸的,張歡華則是在鍾苟的嘮叨下已經盡力少抽了,這時也只掏出煙放在手中把玩中,也不抽,跟溫立言說著:&ldo;你們家許傑好像要過生日了,是嗎?&rdo;&ldo;你怎麼知道?&rdo;溫立言把手中的檔案放在桌上,掏出藥出來倒了兩粒吃,又拿出手機去看他家那位有沒有回他簡訊。&ldo;鍾苟說的。&rdo;&ldo;他倒什麼都跟鍾苟說。&rdo;許傑格外的喜歡鍾苟,這是溫立言從來都料想不及的。&ldo;我家那傻小子傻呼呼的,聰明的都喜歡他。&rdo;張歡華不介意在溫立言面前貶低他家那隻傻冒狗,反正溫立言也知道,他那狗傻歸傻,咬起人來那兇殘樣還真不是別的兇狗比得上的。&ldo;呵……&rdo;溫立言輕笑,眼睛看向張歡華,知道張歡華不是平白無故就找他談話的。&ldo;你們沒打算大辦吧?&rdo;張歡華問他。&ldo;我倒是想,許傑不會,現在他想清靜得不行,這時候要是給他辦宴,他得把我踢出門不可。&rdo;溫立言微笑,一臉好好先生,任許傑想怎樣就怎樣的模樣。&ldo;嗯,&rdo;張歡華點頭說,&ldo;鍾苟現在在國外,正好許傑生日前天回來,我想著咱們幾個去寒山寺住幾天,也讓老醫生給我們看看身體,調養幾天。&rdo;寒山寺是道觀,張歡華的御用老中醫就住裡面,算是在裡面帶髮修行,平時難得下山,張歡華有時要是去找他聊個天都是自行去的。那老中醫是溫立言見識過實力的,比他認識的那些幾代家傳名醫的老中醫還要厲害幾許,甚至要比現在供著那幾位老中醫還要更勝幾籌些,算得上是當代難得一見的真正神醫了。就是神醫有些隱世,不是誰都能見。上兩次請他看病,都是張歡華親自伴隨著才請得了那醫生幫許傑與他看上了那麼兩場。現在張歡華這麼一提議,還是去那平時無論何方達官貴人也不接待的寒山寺住上那麼幾天休養,溫立言更是不會拒絕。他把許傑看得很重,自然希望能讓那老中醫幫著再調養調養。這段時間溫立言幫他許多,張歡華提出這次出行自然是答謝溫立言的幫忙,除此之外,他也是要跟鍾苟好好休息幾天,再跟鍾苟談一下最近有關於他的事情。免得那傻小子又因為沒猜著他的心思就自我折磨──其實,這世上,張歡華也不覺得有人能猜得了他的心思,就算是那位在上位的大人物,也未必理得清自己這心中的千網百絡,何況是那個現在一門心思只顧著賴在他身邊寸步都不想離的人呢?想起鍾苟這幾天在焦頭爛額地開會,卻又定時定點打電話過來跟他咆哮的行為,張歡華不禁微微笑了起來。他算計得太多,也抵不住真的喜愛那小子……鍾苟一回來,行李一放,剛看孩子一眼,就被張歡華拉上山去了。那架勢,還真像要把他拖去當豬肉賣了似的,一點也沒容他緩一點的。鍾苟掛心孩子,但拿張歡華還是沒辦法。怎麼說,張歡華還是要比孩子重要一些。他們到道觀時,許傑他們也到了。許傑見到鍾苟還挺詫異的,問他:&ldo;怎麼拿這麼多東西?&rdo;鍾苟翻白眼,他媽的張歡華只管來就來,他可沒那臉空手來,只好半路去了他們的一個倉庫,拿了老中醫喜歡用的一些藥材過來給老中醫用。當然,拿下車,他也不指望張歡華幫他拿,只好一個人身上好幾袋地往下搬。見許傑問,沒好氣地瞪了張歡華一眼,轉頭對許傑說:&ldo;車上還一堆呢,給老爺子帶的。&rdo;許傑見狀起身,也沒出聲,跟著把東西放下的鍾苟往外面的車裡去搬東西了。剩下溫立言看著坐下喝茶的張歡華,不知道該跟著去還是該坐著──他確實還沒幹過搬什麼東西的活,他從小到大都是個身上不帶錢的主。鬧明白沒有?不帶錢的主──那就是要個啥鬧個啥,他張張嘴即可。他這輩子,除了許傑是親手追來的,其它的,他還真沒親手真正動手過。頂多也就買買菜拎回去做給許傑吃。他看張歡華那怡然自在的樣子,想了想,也就沒動身了。他想他要是去,許傑那才跟見了鬼似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