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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商應容都是按時上下班,也沒碰關凌。關凌按自己平常的生活方式決定自己的時間,出去跟人應酬或者跟幾個朋友聊天聚會的行程並沒有改變,而商應容對此好像也沒有過問的意思。有時候,關凌甚至要比商應容還要晚回來。這天關凌喝了點酒,凌晨的時候被阿清送了回來,見到自美跟商應容回來,就沒再回大宅的管家等在門口,朝他恭敬地說:&ldo;麻煩您去看看,先生在洗手間裡呆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出來。&rdo;關凌愣了愣,上了樓到了臥室,推洗手間的門,沒推開,他喊了幾聲,沒聽到回聲,只能去找鑰匙。找鑰匙的時候關凌有些心不在焉,被鑰匙片在手心劃出了痕跡也不自覺,他匆匆開啟門,然後看到在冰冷的地板上,商應容蜷縮成一團睡在地上,緊緊合著眼。關凌立馬回過頭,用冰冷的眼神示意管家離開,然後他關上門,走到商應容的面前,用顫抖著的手指伸到他的鼻孔下。伸到下面,有氣,關凌那跳到喉嚨口的心總算又吞了回去,隨即他俯下身聽了聽他的呼吸聲,斷定這東西是睡著了。這下,關凌才真是鬆了口氣,起身的時候都因為氣松得太大差點跌倒,還好他穩了穩,還是站穩了。關凌哭笑不得又無奈,只把把浴缸裡放滿水,又跌坐到地上給那蜷著的人脫衣服,在商應容睜開眼不太清醒地不滿看著他時還輕聲哄著人把手腳放開點,好讓他脫衣服。好在商應容被他服侍習慣了,不清醒的時候又更是格外聽話,關凌沒用多大勁就把脫光了的高大男人半拖半抱地扔到了浴缸裡。關凌喝了點酒,頭本就有點疼,現在身體裡的酒精被滿浴室的熱氣一薰,更讓人難受。但沒辦法,他還是坐浴缸裡給商應容洗頭髮,他剛不小心瞥了下馬桶,知道商應容大概把晚上吃的東西給吐了。怕是著了涼,難受才吐的。關凌想及此,給他洗頭髮的手更快,又加了點燙熱的水,水熱得燙得面板都有點發疼,關凌忍著難受把人洗了一遍,出來時見商應容已經清醒,不由鬆了口氣,對人說:&ldo;自己出來。&rdo;商應容在水茫茫的白霧中看他一眼,然後從浴缸裡站了出來。關凌隨便裹了件浴袍,給他擦乾身體,拉他出去,拿被子裹著,讓他坐著。出來時聞到冰冷的空氣,他總算好受了點,拿了吹風機出來給他吹頭髮,又問:&ldo;我煮碗麵條給你吃點?&rdo;商應容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關凌看他,只看到他眼皮垂下,臉孔比之以前已經不是冰冷,而是像什麼感覺都已經沒有了。關凌看著不知道覺得哪裡不對勁,心裡一寒,只是面上他也不動聲色著。吹好頭髮,他下樓去廚房煮麵條,拿了一塊生薑,切得極細放在了麵條裡,麵條煮好端上去的時候遇到站要樓梯口像在等待吩咐的管家,關凌遲疑了一下,說:&ldo;沒事了,你去睡吧。&rdo;管家恭敬地彎了下腰,說了聲&ldo;好&rdo;。自這一年來管家對關凌就是這幅以前沒有過的恭敬態度,關凌每每都覺得他態度過了,現在想來確是心驚。如果商應容真打算放手,管家也沒必要這態度。關凌拿著餐盤進臥室時,心沈了沈,但又覺得事情無非就是這樣。就算不能離開,這樣過著也就過著,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了。商應容吃完麵條,關凌把空調調高,拿被子給他裹成了一身汗,沒讓他再洗澡,拿毛巾給他擦了,讓他吃了感冒藥,裹著被子睡。商應容一直都沒說話,異常的沈默,偶爾看關凌一眼,眼神很直接,像是要看到關凌心底。關凌忙完所有的一切才上的床,這時候他都快要昏迷了,本來他要鑽進另一床被子的被窩裡,哪想,商應容掀了他的那一床。關凌自被逼回來後與商應容雖然一直同睡一張床,但都是各睡各的被窩,偶爾睡在一起關凌也覺得太親密,沒幾天就會再分被窩睡。商應容對此也沒說過什麼,但把他的被窩就這樣當著關凌的面掀開來卻是第一次,關凌猶豫了一下,看商應容沒看他,他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只好睡了進去。剛一進去,剛剛眼神在別處的商應容就抱緊了他的腰。關凌不自在地動了兩下,但商應容也沒鬆開。關凌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乾脆伸出手把床頭燈滅了,對人輕聲地說:&ldo;睡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