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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一句話就解決的事,鄭功東都要噁心他,這也就休怪他睚眥必報了。並且,愛了這麼多年白愛了,難免要出口惡氣。現在見鄭功東那死人樣,又見那小白臉那小模樣,生是生得秀氣,但又如何?年輕是有青春肉體,但那玩藝除了用來幹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人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上床不是嗎?除了上床,鄭功東的那些破事就他一個人擔著去吧……周慶想至此,快感更強烈了。媽的,他再也犯不著寶貝著鄭功東了,甚至頭髮絲都不讓人傷一根了,他現在有的是自由跟人幹愛乾的事,有的是時間找尋新的情人談情說愛。嘿,搞不好,還是姓鄭的成全了他,給了他新的人生呢。一想,周慶就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寬容點了嘛,於是扯著迷人的微笑對著鄭功東說:&ldo;得了,咱們這事就扯到這吧,以後你也別叫人跟著我了,都他媽沒關係了,我也不至於背著你跟誰聯手著對付你,老子是瞧不起你,但也不至於為了跟你的那點破事賣了公司的事,以後我愛跟誰鬼混就跟誰鬼混,你也是,私事上,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rdo;最後&ldo;井水不犯河水&rdo;幾個字,周慶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說完,優雅地起了身,搭上一旁周時瑞的肩,親密地就要跟人走……根本沒看鄭功東那難看得要命的臉色。走出門,拉著張時瑞進了隔壁病房,把周時瑞推到牆上,那帶著噬骨春意的眼睛帶著媚情一挑,對那高大的男人懶懶地下著命令,&ldo;把褲子脫了……&rdo;&ldo;啊……&rdo;張時瑞傻了。周慶笑,自言自語般地說:&ldo;不當場做,隔壁做著,更有看頭……&rdo;說著,眼睛裡的笑意讓他全身都散發了出了讓人腿軟,中間那坨卻能硬得不能再硬的媚意,讓張時瑞傻傻地,迅速至極地,把褲子一把拉到了最下方。周慶在那邊發騷地嚷嚷著,鄭功東這邊臉青黑得跟包公一樣,而新歡站旁邊目瞪口呆,原因是隔壁那人叫得真的太騷情。而前來阻止的護士,也因裡面的動靜太多,叫的人太不知羞恥,於是把她們羞恥得不能動彈,饒是見多識廣,也捏著紅通通的臉蛋去叫醫生來解決去了。周慶驚天地動地叫著,叫得張時瑞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硬,到最後洩出來時,他更是爽得咆哮出了豹子聲,跟著周慶把這片樓層給嚇得除了他們的餘音之外再無其它聲音。而鄭功東坐在床上,渾然已成石頭。而手下們,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周慶爽完,拉人走時,根本沒人敢攔他。如果說以前大家覺得慶哥是個說一不二的狠毒主子,現在嘛,更是覺得沒有這人不敢幹出來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雖然沒在人眼前赤身肉博,但那叫法,比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還更騷更淫蕩,很顯然,這一下,慶哥完全把場子hold住了。連老大,也被hold住了。跟了他十來年的人,就這麼被世敵在隔壁上了,上得還爽得大喊大叫,鄭功東的臉面算是在今天丟乾淨了。可是,他還真不能對周慶怎麼樣。因為周慶說了,橋歸橋,路歸路,鄭功東你他媽要是敢動老子,小心我跟你同歸於盡。鄭功東不敢不把周慶的話當真,因為那個瘋子,真做得出!他只能認,咬著牙認,酸得心骨都疼也得認。因為一開始,確實是他犯了周慶的忌諱。可週慶他媽的也太不是回事,一個出來混的混混,講究三貞九烈的,他媽的不是笑話麼?他陪他玩了這麼久的忠實年頭還不夠說明他夠愛他的嗎?跟他計較這個,算怎麼回事?誰他媽不是在外養他七個八個的,他不過玩那麼一個,周慶就跟他這麼玩牛犢子,他要是低頭,他媽的他就不是鄭功東。鄭功東想什麼,周慶懶得理。而張時瑞一被他利用完,他立馬踹開,攔了輛車就上。張時瑞眼看擠不進周慶那關得太快的車,就上了手下的車跟在後頭。周慶仇報了,心裡也舒服了,也真不想跟鄭功東計較什麼了。怎麼說,以往那點的恩愛還是在的,鄭功東對他真好過,他也念他的好,對鄭功東不利的事他不會去做,也不會再拿這種無聊的事去報復鄭功東。以後他跟鄭功東,除了公事,誰也跟誰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