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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他的,而他周慶過他自己的去。這世上,沒誰離不開誰,再愛也就那麼回事,散了就散了,大不了拼幾年把那點恩愛也忘卻,再去找個新人擠在心窩裡放著暖心肝。人只要活著,就得往前看,過於悲情的人生周慶過不慣,他也不是那種沒誰就悲傷得活不下去的貨,他十來歲就出來混,時間早就教會了在適當的時候要學會鐵石心腸才是對待自己最好的方式。鄭功東背叛他,就算心如刀割,他也就允許那鈍刀子割他那麼幾秒,多一秒他也不允許。情愛這種東西,一有他就傾盡全力去拿,沒了,他也不會奴顏卑膝地去求。沒了就沒了。這世上,誰他媽都有沒的東西,誰也甭去求誰,誰也別想著誰可憐。還是那句話,該幹嘛就幹嘛去。周慶去了酒吧繼續找漢子,可一到酒吧,老闆見了他就傻了眼,煙從嘴上掉下來,大驚小怪地鬼吼鬼叫:&ldo;唉喲喂,我的祖宗爺耶,你他媽能把那條射得滿身都是精液的褲子換了再上我這成不?&rdo;周慶聽了,不在意地瞄了瞄褲子,見還真被射得不像樣,斑斑點點太多,於是他無所謂地聳聳肩,當著酒吧裡零零落落的十來號人,就他媽的那樣解他的褲頭來了……而此時,下午酒吧裡的那十幾常客齊涮涮地把十幾雙眼睛跟惡狼似地狠狠盯著吧檯前的那個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讓他們嘴巴發乾的人……周慶剛脫呢,張時瑞就不知道從哪旮旯跟瘋狗一樣竄了出來,捏住周慶往下的褲子,喘著粗氣,氣喘吁吁地看著周慶。看著他那護食樣,周慶笑了,嘴角一揚,興味盎然,&ldo;呀,張大少……&rdo;就好像打今天頭一次見到張時瑞似的。張時瑞前一刻還像條惡狗呢,周慶那麼一笑,腿哆嗦手哆嗦,這樣不算,嘴也哆嗦,&ldo;周……周……周慶,我要跟你好。&rdo;他那麼一說,全場子都沒了聲音。周慶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後悶笑,接著就是大笑了起來。笑得太大聲,還被自己口水嗆了,眼角淚水都給笑了出來,他邊笑邊咳嗽著說:&ldo;跟我好?&rdo;張時瑞狠狠點頭,手心裡,還提著周慶的褲子,這時與他殷勤討好的臉不同的是,他的手掌非常果斷地把周慶的褲子釦子繫了上,同時不動聲色地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把它系在周慶的細削的腰上。&ldo;真要跟我好啊?&rdo;周慶看著張時瑞的臉就跟看著新鮮玩藝似的,他是有點鬧不明白了,玩玩一夜情啊,或者多上幾次床啊,都可以,可張時瑞這樣子,怎麼就跟要玩真的似的?不過真亦真來也亦假的,人嘛,等玩盡興了,都會各走各的路,所以玩玩有啥不好的……周慶挑剔性的圍著酒吧裡那幾個常客看了好幾圈,確定張時瑞皮相要比那些還湊合的人還不錯一些,再想想他的效能力,也就覺得,好就好嘛,誰怕誰啊。反正現在還新鮮,先玩著唄。周慶脫光了坐浴缸裡,他躺得舒服,而張時瑞跪他腿中央,喘著氣舔他的性器,把周慶用嘴巴伺候舒服了,這條巴結狗就又眼巴巴地看著周慶了。周慶笑,把一條長腿搭這狗肩上,挑眉,&ldo;想幹我?&rdo;張時瑞吞了吞口水。周慶懶洋洋一揚眉,乾脆另一條腿也搭上了周慶的肩。而周慶神魂全散,撲了上去,把他那根柱子就那麼地一下打進了周慶的體內,同時發出了像是喪失神智的一聲沈迷低吼。聽得周慶笑得身體發顫,因此內壁更裹緊了張時瑞的性器,讓這條上刻還是條巴結狗的人剎那變成了惡狼。鄭功東在一星期後又砸了桌上的電腦。這是這星期的第十個了。虧得他有錢,他一天砸十個也ok。不過,他生氣現在也沒人哄他,或者說,沒人敢哄。能哄敢哄的那個這一星期都沒上班,聽說那人正跟人夜夜笙歌,前個兒晚上還跟對頭張在酒吧即興來了兩發,浪叫聲叫得叫春的貓都要甘拜下風。說傳言的人,這樣描述時,還狠狠吞了口口水,又喝了杯水,還是沒制止自己的小兄弟抬頭來。而聽傳言的鄭功東的手下,見識過慶哥的騷勁,愣是他們一個個都是玩過很多人的主,聽著聽著臉都紅了。他們是沒法想像去上慶哥那樣的人,但,一聽就想起那天的叫聲,真他媽的讓他們坐立難安了……不過他們現在也確實挺坐立難安的,老大心情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眼前怒火氾濫得要把所有人都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