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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第一場車禍開始,他就應該把那個禍害給弄死了,省得他在日後總是出現在自己的生活當中。當然也只是也許,陳東從來都不是枉顧人命的男人,更是不敢跟張健真正作對,更何況,譚少原還有人保……一切綜合下來,等張健洗完澡就在跟那個人在視談時,陳東也只能默默地忍了又忍。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零一分鍾,陳東再也不能忍了,進了張健的沙發,對著那邊那個黑得跟個木炭似的的瘦裡叭嘰鄉下土匪吼:「媽的什麼破事半個月後再說。」吼完,伸手就要關視訊,「叭」的一聲聲響,他被張健一巴掌煽得手偏了一下,沒關上。沒關上的那邊的譚少原在那邊張著口驚得跟傻子似的,半晌才哆嗦著手指著螢幕對陳東吼:「煽回去啊,是不是男人啊你?」說著,那臉上一片興奮,一躍而起,蹲在先前他面前桌子上,像農民一樣蹲坑蹲在桌子上拍著桌子吆喝:「趕緊的,老子給你助興。」陳東瞪著那興奮異常的瘋子,實在懶得理他,但也不敢關視訊了,默默地低下了頭,坐到一旁。他被張健當著別人面前煽了一巴掌,換以前,要麼打回去,要麼推了門關了門就走不再理他……可現在,他什麼都不會做。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好受了,可他愛張健,說過要對他好的,所以他也就忍了。煽完陳東,張健根本沒多看陳東一眼,這人,欠教訓,該下手時候別想他手勁會輕一點。他對著那邊還在嚎叫的譚少原淡淡地說:「人既然死了,照顧好他的兒子,把人安排妥當了,別的事別想了。」譚少原正因跟了他幾十年的手下,最後為了幫他搶生意而亡的參馱的死正在發癲,聽著張健說的儘管是聽進耳朵裡了,但心裡難受,還是嘿嘿地笑著說:「是啊,照顧著呢照顧著……」他說話一直癲三倒四的,張健看著他還在拍著桌子鼻子裡在哼著聲音在唱著曲子,揉了下頭,說:「最近沒什麼事,你過來陪我幾天。」「幾天啊……」譚少還是在笑著,看到陳東把頭抬起頭來突然瞪著他,笑得更大聲了,在視訊裡指著陳東說:「丫不想我來吧?是不是?是不是……靠,老子就來,氣死你媽的……」陳東想說話,可聽著他明明笑著但糝人的語氣哼了哼,也不再說什麼了。他是不想任何一個人破壞他跟張健的假期,可現在……剛沒看明白,現在是看明白了,這譚少原正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要是來,就來吧。「我安排人送你來我這……」張健淡淡地跟譚少原說著,看著他的眼睛冷漠得跟永不融化的冰河似的。從心內就對他臣服的譚少原自然屈從,說:「好呢,好呢……好……」他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那邊已經有人幫他打了一針,讓癲狂得淚都流不出一滴的他倒了下,視訊裡,把譚少原放倒的醫生魏方對張健暗啞著嗓子說:「張總,我會迅速安排人把他送到你身邊,麻煩你多照顧了。」譚少原的即將來到讓陳東悶得有些不著調……按譚少原現在的慘狀與精神狀況,確實是值得同情。可,他依賴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人。對於張健的感情從不允許別人分去一點點的陳東來說,這讓他焦躁無比……他不喜歡譚少原,從開始現在,直到他死了都不會改變分毫……可是,他現在就要來了,他再想他怎麼慘也還是芥蒂得很。正當他撓著頭想背叛張健給譚少原的那個人打電話讓他把人接回去時,回過頭看到張健冷冷地看著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時,陳東覺得良久沒再出現過的暴躁全部湧上心頭,「你要我怎麼辦?看著他來成天抱著你?你覺得我能忍受?」陳東大聲地吼著,他這輩子對張健的佔有慾已經接近於病態了,他這種性格的人好不容易接受了這種扭曲的情感後,張健不應該讓別人來挑畔他的情感。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愛他。張健看著陳東那暴躁的臉,閉了閉眼,然後睜了開眼抬起了手。陳東警戒地瞪了他半會,最後逃脫不開誘惑似的,還是向他走了來。張健抱住他,淡淡地說:「他來住半個月,好了我送他回去,然後我們再在這住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