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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補償?陳東突然驚喜,抬起了臉不敢置信。「陳東……」譚少原的慘狀讓張健想起,如果他沒有揹負隱藏那一切,讓他與陳東最終恩怨糾纏下去,陳東是不是也會跟譚少原一樣的會在悲苦與折磨中度過一日又一日?……幸好,不是如此……張健的叫聲讓陳東的情緒安靜了下來,他看向張健,等著他下面的話。「不管如何,你還在我懷裡,這事不管對不對,但我還是有些慶幸……」是的,慶幸,慶幸不用想起他可能正在受苦,而自己的心可能比下了地獄還要痛苦……愛這個東西,有時候愛到盡頭不是無愛,而是什麼都不怕,卻真的害怕愛上的那個人,沒有得到幸福。再恨,再覺得罪孽重得無法原諒,但如果他是他,他就是那根你心頭的刺,你因害怕他過得不好,就算是刺會在你心中存在一輩子,也會用血肉養著他讓他生存……「只是慶幸?」懷裡的強壯男人很不以為然,「好吧,你只是慶幸,我卻是要愛你一輩子,到死都不會覺得後悔一點點的。」張健扯了扯嘴角,聽著蠢男人的回答,笑了一下。「他要來就來吧……」蠢男人嘆了口氣,繼續說著他的蠢言蠢語:「你答應現給我一個月的,這個,你得按字面上的意思給我一個月,我不想跟別人分享你……張健,再怎麼想,我還是不喜歡譚少原。」張健聽了只是抱著他,自己的身體躺到了沙發上,讓蠢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去吻著他的額頭,淡淡地說:「你聽話點,我會對你好一點。」「好一點?」「……」「怎麼好?」「……」「張健……我想要你……」「……」張健笑了。陳東迷了眼,痴迷地看著眼前的人,說:「真的,我現在就想要你,你會對我好嗎?」 張健與陳東新番39半夜的時候,陳東睡了過去,張健起了身,去接譚少原。夜裡風涼,他站在大門口抽了好幾根菸,車子才到。譚少原下車的時候焉著頭,什麼話也沒說。他瘦,又黑,穿得又少,張健把身上的黑色針織外套脫下往他身上一蓋,人就更顯得只有一點點了,加上黑夜的襯映,人站在那裡,就跟個死物似的。張健沒說話,點頭示意開車的人離去,他半抱著譚少原,安靜地回了屋……一到屋子前面,前簷的燈光下陳東正在站著,見著張健身上沒有外套,他往自己身上一看,他是醒來沒見著張健,隨便拿了條褲子套上出來找張健的,上半身還赤裸著,根本沒衣服可脫給張健穿。夜風一吹,他突然覺得涼了起來,連忙去開啟門,對著張健喝斥,「趕快進去……」張健看他一眼,拉著譚少原進了屋。譚少原一路被人送到這,根本就沒有力氣,可就算是這樣,房裡的燈光一照,他的黑色眼珠就鮮活地跳動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死氣沈沈,他一看見陳東,眼睛亮得更厲害了,對著陳東吹了聲口哨,十足老流氓的樣子。張健見狀拍了他一後腦勺,譚少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他跟他寨裡的兄弟調戲人習慣了,在戰場上收拾人家兵崽子的時候見著好屁股了在開槍的時候都忘不了對人評頭論足一翻。他職業土匪習氣太重了,見著陳東的裸體就算沒打算開槍,不過還是多看了幾眼……畢竟,有著完美腹肌的男人誰都喜歡多看幾眼的。陳東沒好氣地去穿衣服了,譚少原亮著眼睛貪婪地跟著人背影看,直到人消失在了轉角,還意猶未盡地「嘖」了一聲。張健冷眼看他一眼,指了下沙發,去了廚房。譚少原倒在沙發上只等了一會,張健就拿著熱湯過來了,他撲了上去,捧著碗一口一口喝了起來,喝到半途,嗚嗚的就哭了起來,邊喝邊哭,喝完了也哭完了,袖子一擦眼睛,說:「我要睡了。」張健一直靜靜坐在旁邊,這時站起來拉著譚少原往房間走,放了熱水,把熱著的藥湯也倒進了浴缸,把譚少原衣服脫了就把他推到了裡面。譚少原一到浴缸就猛打瞌睡,最後張健撈他起來時他就巴著張健不放他走,直到張健塞了一把衝鋒槍到了他手裡才放開張健抱著槍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