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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最大的大哥冷眼一瞪,對著老三冷冷地說:「跟妹妹道歉。」老三撓撓頭,看了嚴厲冷酷的大哥一眼,隨即老實地說:「妹妹對不起。」妹妹皺了下臉,隨即跟她三哥拉了下手,不再生氣,就這麼給和好了。張懷在一旁看得滿臉都是柔和的笑意,等張健走到他身邊把他擇好的菜拿去洗時,他淡淡地說:「不管你在家一年也只呆個五六天,哥哥姐姐還是最聽你的話。」 陳東與張健最後篇特輯 5家裡的人一頓飯,在幾個弟弟妹妹們的吵鬧聲中也算是過去了,張健自來都不是在飯桌上喜言的人,所幸是張母的壽日,張母是老大,看著兒孫滿堂的早就笑得合不攏嘴,發了話讓大家邊吃邊玩,不用管其它,張健也只有在誰在鬧得過兇時掃過去一眼,那動靜就立馬就要歇停好些下來。陳東在家被張健冷眼習慣了,他在與隔壁住的鄰居家的那個七歲小孩玩得興起,也跟他一樣拿著花生米拋高了往嘴裡扔裡時被張健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就住了手,就算張健移開了眼神也不敢再拋了。坐他另一邊的張小弟連忙過來跟他交流:「大哥也管你?」「管。」陳東看張健一眼,見他跟著他叔在說話,又連點了下頭說,「管得兇得很……」有點小調皮的張小弟被他大哥教訓過幾次,心有餘悸地點頭:「你可真可憐……」於是,對陳東每天擁有他大哥的生活也不再羨慕嫉妒恨了,誰也不願意有個這麼嚴厲的人天天在頭上管著,嚇都快要嚇死人了。母親身體不比以前好了,比較已經一大把年紀,她在午後就有些乏了,拿著抹布硬要抹桌子時眼皮都不斷地不自主往下眨。張健把抹布扯開,放她到了躺椅上,又拿了一盆水過來把她的手洗好,幫她蓋了褥子,途中一言不發。張母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快要閉眼時拉著兒子的手說:「你不知吃了多少這什麼都不說的虧……脾氣又不好,媽最擔心你吃苦了,可這麼多年你都熬過來了,我也放心了。」「沒吃什麼苦……」張健幫老太太的銀髮拔到耳後整了整,在母親已經蒼老的臉上吻了吻,淡淡地說:「總不及你為我吃的。」老太太聽著他這麼說,也不再說話了,兒子只是不愛說,但哪樁事做得都是最為心疼她,作為母親,她哪能不知道。陳東這麼多年的不進門,如果不是她鬆口了這麼多年,那已經是中年了的孩子他哪可能帶回來……「讓你為難了。」老太太微嘆了口氣,又笑了笑,在兒子示意的她不要多想,趕快睡覺的眼神裡笑了笑,安心休息去了。張懷單獨見到堂哥時是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張健坐在二樓的天台上喝著杯水,看著樓下與孩子們玩在一起的陳東。張懷帶了酒上來,給他倒了一杯,滿了之後才叫了一聲:「大哥。」張健看他一眼,端了酒杯,喝了一口。「你真要搬回來住?」張懷有些不確信,還是多問了一句。飯桌上張健用淡然的口氣說出這話時,連他爸都嚇了一跳,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的侄子。倒是他伯孃像是早就知道似的,微微驚喜地笑了笑,也僅是說了句:「回來住挺好的,都這麼大了,該回來陪陪我了。」張健一搬回來,張懷勢必要去總部接替他的職位,張懷知道總有一天會如此,他但沒料到有這麼快。畢竟,依現在的狀況,就算張健再管個二三十年也不成問題。他知道他堂哥對世間的功名利碌向來看得不比他這個人重,他所得到的都不過是用來輔佐他人生的武器,但張懷從沒想過他一旦真的放手就真的放手,並,放得這麼快。「你不能負責?」張健看向張懷,直刺主題,大有你不能負責我另外找人負責之意。張懷苦笑,張健這些年培養了不少能幹之人,如果他說不行,他堂哥肯定不會猶豫在其中拉一個最合適的人上馬。「能。」張懷點頭,他不是他堂哥,他堂哥像他伯父多一點,只願意在他自己願意的範疇裡遊刃有餘,他像他爸多一點,野心總是在身體裡膨脹,對於權利利益有著天生的嚮往。「嗯。」張健問到他能之後,不再多說,他找了不少老師教導了張懷這麼些年,自己叔叔也為了這個兒子傾盡了全力,張懷要是不能,他不想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