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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邊現在已經載了八棵大榕樹,還有一些其它的樹種,加上來也成了一片小樹林,澆灌一圈也需要費一些時間。澆到一半,他走到了身後,在後面抱著我,看著我拿著水柱衝著不遠處的樹叢。長到高的大樹上有鳥類已經在上面築了鳥巢,也會發出幾聲悅耳的叫聲,在空中撲打著它們的翅膀,從一棵樹上飛到另一棵樹上,又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他仰著頭,看著它們,吹了幾聲口哨,過了幾秒鳥兒也跟著他叫了起來,他就趴在我身上呵呵地笑了起來。逗完鳥,他又不甘寂寞地找起我的碴起來,「媽媽說,要你對我好一點,別老是動不動就不跟我說話。」微偏了下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算作安撫,實在不想跟他說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他總是不能真正安靜下來,老是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跟你說,有那麼多的問題要跟你討論。「又敷衍我。」他咬我的耳朵,罵我,「無趣。」罵完他伸出手拿過水管,「我來。」空氣中,他打著赤膊,堅硬的肌膚在透過樹蔭射進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質感十足,伸出手摸著他帶著淡淡溫度的背部,我叫他:「陳東……」「嗯。」他澆著水,半回頭看我。「我對你不夠好嗎?」我淡淡地問。他愣了一下,然後撇了下嘴,「不夠好。」說完,他「嘿嘿」笑了一聲,「反正,好是夠好了,但是,可以再好一點。」「比如……」我冷靜地看著他。他恬不知恥,索性放下手中的水管,指指自己,「比如這個時候,你就應該撲上我,吻我,然後說你愛我,會對我一輩子都很好。」我看他半晌,最後沒忍住,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他垮下臉,皺了下鼻子,「我就知道是這樣。」轉過身,他再拿起水管,嘆氣,「算了,我就沒那命,認了。」我湊過去,吻著他的背,伸手抱著他的腰,沒再說什麼。他突然安靜,站在那裡向更遠處的樹木衝著水,身體一動不動地任我抱著。晶瑩的水在空氣中漫天漫地飛灑著,鼻間吹過青草和花香的味道,鳥叫聲也在那刻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笑了,眼角眉梢都在散發著光芒。怎能去告訴他,我已把他寵壞?在我這裡,他貪心不足地理所當然地索取他想要的一切,從不需要任何原因任何理由,就好像他所要的,我就應該給一樣。而他真的要的一切,我全都給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人會對他這樣嗎?他會不會明白不會再有那樣一個人這樣對他?我吻向他的臉,想,算了,他明不明白,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畢竟,這些都是我自己決定的。 番外 張健2自從上次旅遊回來,陳東落下太多公事,他玩起來就會不管不顧把公事放置一旁,等到回來就會焦頭爛額,偏偏每個星期還要給自己放兩天假,有時忙,硬撐著也要在家裡呆一天,弄得自己有多戀家一樣。而男人有的劣根性他一樣不少,累了回家,車鑰匙一丟,外套,鞋全不脫,賴在沙發裡死都不肯再挪一步,等到你到了他面前吻一下他才會動。他不理他,休息夠了他就眼睜睜地看著你,似乎你不理他他就一直這樣坐到天荒地板屁股生痔瘡。這天他一回來,一反常態不倒在沙發裡,湊到我旁邊帶著滿臉白痴的笑說:「章薇薇又生了個娃。」我看他一眼,把湯汁倒出來涼著等會再入鍋。「我剛去看了,你都不知道她胖起什麼樣了,死活拉著她老公要吃的……不給她吃說是虐待她母子,哈哈……一吃完就說她老公不愛她,陷害她成胖女人想回頭找個嫩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他說完,沾沾自喜地接著說:「還是你最好。」他死死抱著我的腰,手在上面遊移不已,還嘿嘿笑了兩聲。我回過頭,特別平靜地叫了聲他:「陳東。」「在。」他眨著眼,笑得眉毛都飛揚了起來。「滾。」揚了下下巴,叫他馬上就給我滾,他媽的他除了丟人現眼,什麼事也沒給老子長過臉。丟人肯定丟到章薇薇那裡去了。這王八蛋。果然,章薇薇一出院,兒子都不要了,就奔到我這裡折騰了。她移民了不到兩年,第三年又有了孩子死活都要回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