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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竟然是想他的……執意要離開他,也只是擔心他不愛自己,若是真的對他無情,又何必管他到底如何看待自己?或許他是真的錯了。好想……好想見他一面……原辰卿緊咬著牙關,只想著儘快把孩子生下來,好回去見那個人,但他越是心急腹中的胎兒反而越是沒有動靜。而此時,心口間隱隱的疼痛正漸漸傳遍全身,幾乎像要比臨盆的疼痛更甚。或許……他真的要死了吧!絕望彷彿胸口上壓的大石,讓它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燕青陽緊緊抓住他的手,要他堅持下去。堅持……他也很想堅持啊……可是……這麼難……這麼難……原辰卿扯出一抹笑意,笑容卻難看之極:「青陽……我……我怕是……」他怕是再也撐不住了,如果自己死了,腹中的孩子也很難再生下來,說不定還會窒息而死。「你……你用刀……剖開我的肚子……」「別胡說!」燕青陽怒喝了一聲,原辰卿從沒見過他生氣,雖然痛得渾身的力氣都已喪失,也忍不住抬頭看他。燕青陽眼裡含著眼淚,說道:「就當不是為了你,為了愛你的那個人,你也應該挺下來。」遠浚?他還能再見到遠浚麼?他痴痴地想著,腹中又是一陣絞痛。直到現在,他才肯承認,是自己錯了。從開始到現在,他根本就沒把那個人放在心上,以為,只是一場遊戲,不能付出真心。如果不是自己任性,他是可以再見到小浚一面吧……燕青陽焦急的表情漸漸在眼前模糊一片,他感到下體血流如注,不停地流著,像是要把渾身的血都流乾,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兩月後永安王府自從永安王病後,王府一直籠罩在一層愁雲慘霧之中。當今聖上早已讓太醫看過永安王的病情,但都只是搖頭,聲稱王爺乃是心病,藥石罔效,而王爺的意中人早已病故,只怕這病是再也好不了了。皇帝自然大怒不信,頒下聖旨,若是有人能治好永安王,賞銀萬兩。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民間的很多名醫來看過,但即使如此,永安王的病情仍舊沒有好轉。每日呆呆痴痴的,只是說著傻話,像是瘋了一樣。dfq站在王府外面牆邊等待揭榜的侍衛早已昏昏欲睡。一個月前來揭榜的人還有很多,但到現在,就連看熱鬧的也沒幾個。「喂。」有人忽然從旁推了那侍衛一把。那侍衛立時驚醒:「誰?誰推我?」他轉過頭,看到一個男子相貌只是中人之姿,笑得十分憨厚,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又細又長,頗有幾分嫵媚狡黠的味道。「你是王府新來的吧?」那男子笑道:「知道為什麼沒人揭榜嗎?」那侍衛還沒睡醒,呆呆地順著他的話問:「為什麼?」「因為治不好病就要杖責四十棍,還一兩銀子也沒有,但凡只有幾分把握的,當然不敢來了。」那侍衛十分不服氣:「王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一個只有幾分把握的蒙古大夫治病?要是醫壞了怎麼辦?」那男子自然是原辰卿了,他聞言只是笑笑:「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嘛,太有把握的人覺得這錢太少了,不想來,比如醫仙薛不二。」那侍衛將信將疑地道:「一萬兩還少麼?」原辰卿慢條斯理地把榜揭下:「雖然少是少了點,但也是錢,兄弟你說是麼?」看著那侍衛還在發愣,原辰卿只得嘆了口氣,說道:「快帶我去見王爺吧。」那侍衛奇道:「你是薛神醫?」「不是。」原辰卿輕聲道:「我是要錢不要命的,醫不好他,我拼著被打四十棍也罷了。」他當初分娩時十分不順利,但所幸有驚無險,薛神醫最終趕了回來,將他身上的絕症治好,之後又躺了兩個月才能下床。才從靜溪山出來,就聽聞蕭遠浚得了失心瘋。雖然當時他另有要事,但知道蕭遠浚患病,於是先來永安王府。想不到那封信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他也很是後悔,但來到王府外時,又忐忑不安,像是近鄉情怯,不知道該和遠浚說些什麼。而此時因為王爺大病之故,王府閉門謝客,他情急無奈之下,只得將醫榜揭下來,冒充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