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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道:「師傅,你若是對人少用些心機,或許沈大人會高看你一眼。弟子會盡力為你妥善安排的,但究竟如何,只能聽天由命。」墨玉衡一愣,幾乎過了半晌,才苦笑道:「其實老夫曾經告誡過你,身材虛胖反而是好事,你忘了麼?」墨寒沉默不答。墨玉衡雖然存著利用他的心,但他躺到玄龍王的床上,卻不是墨玉衡所能料到的了。他責怪墨玉衡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墨玉衡將他推上高位,卻又有很多事情瞞著他。他視墨玉衡為父為師,但在墨玉衡心裡,他只是一顆棋子。兩人靜默的時間太長,玄龍王發現他們無話可說,便緩步上前。墨玉衡自然也不敢在玄龍王面前做手腳,當下長嘆一聲,向玄龍王行了大禮,隨即捏碎蠟丸,仰頭服下。那藥一吞下,他立時暈倒在地。茶寮的老闆又驚又怕,卻見兩個黑衣男子上前扶住了墨玉衡,將墨玉衡扶上一頂轎子。兩個轎伕健步如飛,竟像是滑行一般,瞬間沒了蹤跡。墨寒回想起方才墨玉衡嘆息之聲,竟有幾分悽酸,坐在那裡,半晌沒有話說。墨玉衡苦心經營三十年,無非只是想和那人相聚,卻只能落到這個結局。玄龍王看他面頰上又隱隱有淚痕,陰柔絕麗的臉上又有幾分陰沉:「本來想著讓你看看前任墨蛟,說些話也當作是散心,怎麼竟又難過起來?」其時茶亭還有一、兩個客人,看著不對,早就走了 精光。那掌櫃想走卻又是不敢,只見本來只是陰沉沉的天氣,卻是平地起了一聲響雷,很快就下起大雨,不由驚訝得張大嘴巴。這個叫方衡的道士是不凡的人物,而這行人想必也和蓬萊仙島有關。他想上前求仙問道,但玄龍王豔色上盡是冷光,令人不敢親近,稍一猶豫,卻見玄龍王扔了幾枚銅錢到桌上,已帶著墨寒離去。二人原本是坐了馬車前來的,這亭子看著破爛,避不了雨,玄龍王便將他攔腰一抱,幾步就上了馬車。墨寒坐在他大腿上,只覺得忽然有些不適,便要移開,卻被他環住了腰:「怎麼了?剛才那老匹夫欺負了你麼?」「龍王多慮,屬下只是為師傅的事感懷罷了。他戀慕了那麼多年的人,卻終究要忘得一乾二淨。」玄龍王很是無謂:「墨玉衡雖然忘了前事,沈月白還記著呢,若是沈月白當真對他有些心意,自然會尋他回來,若是沒有,還記得沈月白又有何用?」墨寒愣了一會兒,說道:「龍王教訓得是。」像玄龍王愛恨這麼幹脆的人,活著倒也快活,他對自己過意不去,就多加撫慰,還戀著慕天恩,自然會有一天去尋他。只是,若當深愛到極致,便會用盡一生的心血,成為一道刻骨銘心的傷痕,若要忘記,則是連皮帶肉地將傷疤揭起,其中傷痛,有誰可知?兩人只帶了一個車伕,其餘都是召來的當地蟒部的弟子。玄龍王很少涉足中原,看到什麼新奇物事都要停下半天。在塘沽停了數日,接到黃龍王讓人傳來的口訊,說是忙著閉關,沒空理玄龍王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也不可能離島。玄龍王氣得當即把那個傳訊的弟子趕了出去。許是墨寒近日氣色好了許多,玄龍王的心情也是極好,連日來俱是晴空萬里,連掃初冬的陰沉,竟出了好幾天的太陽。黃龍王既不來,玄龍王無可奈何,只得帶墨寒回島,請黃龍王醫治。墨寒很是喜悅,當即說道:「屬下早就想回去了,中原雖好,到底不如玄龍島暖和。」玄龍島終日陰涼,草木極少,但比起北方大雪紛飛的天氣仍然算得上溫暖。玄龍王不由微笑:「中原的夏日是極熱的,大概比赤龍島上的火山口還熱。」「是嗎?」墨寒對於玄龍王的信口開河早就習慣,自然也沒當真。既然墨寒同意,玄龍王當即改道,換船出海。由於墨寒百般應承,玄龍王在性事上自然無比滿足。他這艘專屬的大船上盡是他慣用的玉勢藥物皮鞭,滿目琳琅,應有盡有,只可惜才在墨寒乳首上滴幾滴蠟油,他便低喘呻吟,難以承受,讓玄龍王很是不忍,抱著他又親又吻。由於情事上的放縱,墨寒漸漸適應了他的尺寸,只是身體太虛,終日只能躺在床上,一下床便覺得腰都似乎斷掉,雙腿不停地打顫。一路無風無雨。船抵龍宮島時,直接停在了黃龍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