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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龍王看到他的態度似乎並不特別關心,只是稍稍扣緊他的肩膀洩露了他內心的緊張,不由微微一笑:「他不敢洩密是因為怕蟒部查到他的底細,龍宮島這麼多年,從來沒人能不服忘情丹離開,自然不能為他破例。」「可是蟒部很多弟子出入中原多年,卻也不必服忘情丹。」「那些弟子沒有長居龍宮島,所以龍宮島的很多事他們都不知道,做的事辛苦,拿的俸錢也不高,縱是被官府買通,也毫無益處,卻不像墨玉衡,他這些年的俸錢至少也有幾十萬貫,龍宮島放他離開,已算是天大的恩德,他竟然如此大膽,自然不可放過。」看到墨寒愀然變色,他又不緊不慢地道,「但你既然為他求情,他也不必服三枚忘情丹了,一枚總是要的。」墨寒知道按照島規,玄龍王已是開恩,只得謝過了玄龍王,玄龍王笑吟吟地在他耳畔吹氣:「要怎麼謝我?」他耳廓微癢,只覺得說不出的酥麻之感,若不是玉莖被絲緞綁住,怕是立時又要洩在他身上,顫巍巍地道:「但憑龍王喜歡。」這句話說不出的多情柔軟,玄龍王心下不由歡喜,說道:「現在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你身子骨又好些時,我再對你說。」要他身體好時才能滿足的要求,想必和性事離不開。墨寒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許。他身體是好了許多,但好的只是外傷,身上那種莫名的焦躁難受還在,彷彿幼年時那種怎麼也吃不飽的飢餓感。可是他吃多了也沒有用,於是知道身體裡的毒性其實一直潛藏著沒有消退。既然如此,玄龍王的要求便儘可答應,反正是做不到,不如哄他開心罷了。沈月白家裡並不大,想來為官二十載也很是清廉。家中只是一個三進的宅子,主房三個,廂房六個,父母故去後,房子空出了更多,正因如此,他才能以修仙煉丹之名養個道士在家。玄龍王早就打探過訊息,鄉里對這個來了兩、三年叫方衡的道士很是欽仰,有病有事都請這個道士去看看,但沈月白的兒子沈風林卻對這道士很是不屑,屢次在眾人面前刁難於他,說他所言的仙山並不符實,是個騙子,甚至讓他當眾施展仙術。墨玉衡大了他三十餘歲,這三十年光陰也沒虛度,耍了幾個小把戲,比如沸油尋銅錢,紙人浮在火上跳躍,說是鬼魂重現,鄉民們更是信服,把沈風林氣個半死。玄龍王和墨寒到時,讓人在沈家門外附近的樹上剝了一部分外皮,畫了個扭曲身子的黑蛇,這是召喚玄龍島部屬的號令,墨玉衡若是假裝不知道此事,所受的罰自然更重,甚至會殃及沈月白全家。墨寒亦是擔心玄龍王喜怒無常,要害墨玉衡的性命,不過玄龍王欠了他一份情,一直愧疚在心,想必就是要送他這份大禮。如果恩怨一筆勾銷的話,倒也不錯,其實他也不願玄龍王因為對他愧疚就一直陪伴著他,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慕天恩,唯恐觸動他哪根神經。墨寒抽了抽嘴角,眼下他和玄龍王坐在一個茶亭裡,喝著一文錢三碗的粗茶,讓弟子去將墨玉衡引來。賣茶的老闆還兼賣饅頭包子,已到初冬,生意很是清淡,好不容易來了兩個衣著不俗的客人,卻只是喝茶而已,其中一個男子相貌美得驚人,可惜神色上總似帶些輕蔑,將茶只喝了一口,就呸掉了茶葉,再也不肯碰了,倒是另一個蒙著眼睛的書生模樣的男子還在不緊不慢地飲茶。他湊上前想問那男子還要吃點什麼,卻見方道長大袖飄飄地往此處行來。掌櫃沒想到茶寮中竟會有貴人出現,慌忙上前見過禮,方道長卻是神色凝重,讓他遠遠離開了,向那兩位公子走去。墨玉衡上前行了禮,說道:「見過龍王,墨蛟大人。」墨寒聽到他的聲音,很是激動,站了起來,已被玄龍王阻止:「坐下!哪裡有半點墨蛟的樣子?沒人教過你麼?」墨寒知道他是恨墨玉衡犯了島規,又因為自己的緣故不能嚴懲,便只能坐下來,因為剛才動作太急,體內的硬物摩擦著甬穴,呼吸也沉重了一些,坐在條凳上,只覺得很是不適,只能用手扶著桌子。「你犯的島規也不需我多說了,把這顆藥服下,我們就走。」玄龍王果然如答應墨寒的那般,只放了一顆忘情丹在空碗裡,推到墨玉衡面前。墨玉衡看了看碗中的藥,低聲道:「龍王,屬下已有多日不見寒兒,能不能先和他說幾句貼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