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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雨聲漸漸小了,船也開始起錨出港。想到此刻一別,再也不能和玄龍王相見,他便感到心中一團混亂,梗在胸口,讓他難以呼吸。散播他是該恨著水霽的,恨他強行將他帶出來,但又不得不感激他。若是還留在龍江口,旁觀玄龍王和慕天恩雙宿雙飛,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來,還是離開好些,離開的話,便能保持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水霽還一直陪在他身邊,他說話不多,但對他極是溫存,就連橘子都是一瓣一瓣地剝出來,喂他吃了,趁他不防備時,還會偷吻他的額頭唇瓣,說他的唇比橘子更好吃。若是他還有十年八載的時光,或許真的會戀慕上這個人了,只可惜天意弄人,在他之前遇到了玄龍王。毒發的這一天很快到了,玄龍王自然不可能出現。若是自己死在船上,還會有水霽為自己難過,心裡便有種說不出的歉意。或許是那天被玄龍王強行進入,情緒不穩,吸收的淫液不多,這幾日連下床也很是無力,有時只能躺在水霽的臂上讓他給自己餵食,感覺將死的這一天逼近,心裡卻是萬分平靜。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感覺水霽緊緊抱著自己,滾燙的水滴落在自己的面頰上,他努力地擠出幾分笑意,輕聲道:「水公子,多謝你了,若有來世,我定會……定會……」他這一句話始終不能說完,隨即一陣暈眩傳來,他又陷入了昏迷。他是被下體的疼痛驚醒的,醒過來時,也不知昏睡了 、多久。朦朧間,感到下體甬穴中那性器的尺寸極為巨大,他哆哆嗦嗦地伸手一摸兩人的相連之處,只覺得自己的內壁幾乎都被完全撐開了,分到極致,卻還只是勉強容納這根巨大的肉棒,再也沒有絲毫間隙。許是強烈的刺激,就連自己的性器也微微抬頭。錯愕和迷茫讓他很快清醒過來,顫聲道:「龍、龍王?」此時此刻,除了玄龍王外,再無一人能讓他醒轉過來。玄龍王用手摸著他的面頰,動作很是緩慢,他猜測龍王是在打量他的臉,看他有幾分迷人之處。他難堪地轉過面龐,只聽玄龍王輕咳了一聲,清朗的聲音響起:「醒了?」下體的抽動並不讓玄龍王感到吃力,他甚至有閒情逸致將他的鬢髮用細長的指尖撥開。這種感覺讓他只覺得彷彿是待宰的羔羊,被玄龍王用冷漠的目光一寸寸凌遲。「龍王千里來此,是不想屬下死得太容易麼?」他聲音很是微弱,不由自失一笑。他在此之前還覺得自己或許能借著水霽之手,逃離玄龍王的迷障,如今再次遇到玄龍王,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妄想,所有的愛戀、所有的奢望、所有的渴求,在遇到他時,便如借屍還魂一般重新湧了上來。「為什麼這麼說?」玄龍王的嗓音極低。「屬下騙了龍王,實是……罪該萬死。」「你以為我將你救活,就是想再弄死你一次麼?我會有這麼無聊?」不願意多加揣測玄龍王的心意,只覺得費盡苦心的自己早已萬分疲憊,他問道:「水公子呢?你沒為難他罷?」「怎麼?他嫖了你幾天,你就動了心麼?」玄龍王緩慢地抽動著下體的龐然巨物,也許是好幾天沒有發洩,他的性器比以往脹得更大,被柔軟的小穴包裹著,讓他感到又是脹痛又是快活。他其實並不想在他病的時候做這種事,但是他既對身為玄龍王的自己百般抗拒,又不能接受水霽,情急無奈之下也只好用這手段救他,卻沒想到他一醒過來,就是問水霽如何了。一股莫名的妒意湧上,玄龍王冷冷道:「他死了。」吃自己的醋很是無聊,可是這個人明明說苦戀自己,卻轉瞬對另一個好了幾天的人牽腸掛肚,自然會意味著他對自己的苦戀很不值錢。水霽這個人既然沒用,也就不再有存在的必要,他決定要這人再也不出現。「你殺……殺了他?」墨寒忍不住下腹繃緊,卻讓玄龍王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好緊……」他試圖動了一下,卻發現他全身都很是緊張,讓自己幾乎動彈不得。聽著他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他心中也不知是歡喜還是嫉妒,冷冷地道:「他好大膽子,竟然敢帶我玄龍島墨蛟私奔,絕不可能就這麼容易讓他死了。島規你都懂,就不用我教了罷?至於他死不死,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