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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侍寢據說身分低微,只是一個侍衛,但歡愛時聲音很是動聽。龍宮島的人都知道,地位和受寵程度無關。青龍王會把他放在寢宮裡隨身伺候,若不是極為信任,那就是極為寵愛。感覺到自己或許還要挑戰青龍王的威嚴,墨寒只覺得 眉心脹痛,幾乎要炸裂開來。幾乎沒有哪一個龍王會像自家龍王一般難伺候,偏偏別人都是兩位紫蛟伺候一個龍王,可以互相商量,只有自己是一個人。他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問道:「我們龍王……已經上了青龍島麼 ?」墨臻好心地安慰道:「大人不必擔心,龍王早就去了青龍島,已經回來啦,青龍王讓他帶了好幾個侍衛回來,據說那人就在其中,聲音妖媚,龍王正一一嘗試呢!」「青龍王就不生氣麼?」墨寒微微一怔。和青龍王見過的次數不多,只知青龍王溫文瀟灑,對自己的劍術很是自負。不過他劍法也是極高,龍宮島是人人佩服的。「怎麼會?每次我們龍王去青龍島,青龍王都很是謙讓的,龍王還說他講義氣呢。」他雖是在安慰,墨寒卻無法放下心來,玄龍王的胃口越來越大,最近幾年看上的都是諸位龍王心愛的身邊之人,上個月還看上了黃龍王的侍婢,黃龍王雖然百般不願,卻也讓給他了。墨寒道:「只怕我們龍王又是強行將人搶回來,青龍王無奈之下才答應的,我去看看罷!」因著玄龍王不想見他,他每次出門見玄龍王都是趁著夜色,和玄龍王說話時也特地站在光線暗淡的地方,白天就在為墨蛟而設的院落裡。此時卻在白天,貿然和玄龍王相見,只怕又被他責罵。想來玄龍王也不想看到他服紫,在眾多的玄衣絕色當中像小丑一般,於是穿了黑衣出門,又在臉上蒙了一塊黑布。龍宮島雖然命令禁止不許械鬥,但爭風吃醋是幾位島主默許的,時常有兩方對打,故意將對手的容顏抓傷,因此島上蒙面的人也有好幾個,都是容貌不能見人的,不足為奇。不過如果遇到高階的弟子,令他摘下黑布,他便不得不遵從。怕路上出意外,他隨身配了金劍,戴了玉簪玉佩。低階弟子不可用高階的配飾,但高階弟子卻可隨意。他這般打扮,自然是一階弟子,又帶了墨蛟的隨身侍從在側,眾弟子只以為他是墨蛟的新寵,自然無人敢攔。+++++到了寢宮門外,便聽到了玄龍王在發作。「騙我!竟然拿普通的貨色來騙我!想不到你青龍王竟然也如此小氣!」墨寒吃了一驚,隨即聽到瓷器摔到地上七零八落的聲音。他不由皺了皺眉。聽得出玄龍王正在氣頭上,此時不宜見他,於是他便讓人進去暗示眾人速速離開,以免被玄龍王誤傷。十幾名弟子魚貫而出,其中有幾名身穿青衫,身段窈窕的人,想來便是玄龍王從青龍島帶回來的男寵。墨寒便吩咐心腹弟子好好安置他們,在玄龍島多住幾天,若是玄龍王想起他們來,便讓他們服侍,若是沒有再召他們,他們願意回青龍島便請人送行。見識過玄龍王暴戾的侍從都有些驚魂未定,就連墨臻問話時都哆哆嗦嗦的,像是心有餘悸。他心念一動,留了一個衣裳算得上整齊的下來,問道:「青龍王是不是有一個心愛的侍從,歡愛時聲音甚是悅耳?」那侍從知道他是主事的人,恭恭敬敬地道:「確有此人,只是……」神色間頗有幾分猶豫。「你儘管說,五島的弟子皆為兄弟,我不會為難你。」那侍從想了想道:「當時那人也曾在場,只是玄龍王沒注意到他,我們龍王又對那人很是在意,只怕不會讓玄龍王帶走他,所以我們就代為掩護,讓玄龍王注意到我們……」他吞吞吐吐的,墨寒一聽便知當時情形。掩護云云,只不過是託詞罷了,誰都希望能爬上龍王的床,即使不能飛黃騰達,穿金戴玉,也能有豐厚賞賜,從此衣食無憂。可惜遇到玄龍王這個向來只顧個人好惡,從不顧別人所求的人,自然是討不到好去,如今後悔,已是來不及。想到這幾名侍從不少人身上都帶著斑駁的汙濁痕跡,想必玄龍王自然和他們歡好後發現不是那人,氣惱之下,下手更沒輕重。墨寒嘆了口氣,道:「你們到帳房每人支取百兩銀子,當作是玄龍島給各位的壓驚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