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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宮島上的刑罰名目雖然雅緻,但沒一個是能熬得過的,當日聽青龍王說起蓮臺之刑時,便讓他有了覺悟。無論如何,這刑罰是絕對不能碰的。「碧蛟大人有、有所不知,在下是想找茅廁,又沒有一位大人在附近指點在下,所以走錯了地方,還請碧蛟大人恕在下不知之罪。」「走錯了?」碧蛟輕笑了一聲,「有誰能證明你是走錯了?寢宮乃是重地,你竟然說找不到人幫你指路,真是無稽之談!」請芴傳蕃張茗陽一聽碧蛟這語氣,便知她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只覺冷汗涔涔而下,在人群中尋那兩個曾經伺候過他的侍衛時,卻見遠遠站著的青桂臉上現出羞慚之色,往後退了幾步,站到燈火的陰影裡。他忽然明白,碧蛟恨他不敬只是一個開端,最終導致碧蛟動了非殺他不可的心思,極有可能是因為這兩個男子妒忌之下,在碧蛟面前進了讒言。不管在碧姣面前怎麼解釋,想必都是徒勞。他輕聲一笑,握緊手中長劍,慢慢道?「卻不知……那騎射之刑是如何施為?」在這片刻之間,他已有了決定,這騎射之刑熬得過去的話自然是最好,若是一看便無法辦到,橫劍自刎亦是十分容易。只是沒到緊要開頭,自然不能輕易放棄了。碧蛟淡淡地道?「騎射之刑麼,自然是在馬上射箭了。要求很是簡單,只需在兩百步外縱馬而過,連續射中一百個靶心便算是過了。」張茗陽不由得心下一輕。他內功雖然廢了,但臂力還在,開弓射箭並不算難事,對於別人來說,兩百步外射一箭恐怕已是為難至極,但他卻能辦到。他正在沉思,碧蛟使了個眼色,已有人一擁而上,奪下他手中長劍,將他架住。他不由得大吃一驚?「你們幹什麼?不是說射箭麼?難道又想反悔?」碧蛟冷冷道?「自然是射箭。來人,備馬!」請芴傳蕃她聲音嬌美,一聲令下,便有人應聲去牽馬。想必是早有準備,不過片刻便有人牽了一匹馬,那馬渾身雪白,十分神駿,竟也是十分難得之物,馬背的鞍韉上,卻是豎著一支巨大木質陽具,帶著一層黑色光澤,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受過這刑罰。他這才知道這騎射之刑並非他想的那麼簡單,而碧蛟故意含糊其辭,自然是想讓他答應,設法讓他死於這騎射之刑。大驚之下,他不由得微微一掙,卻被人強行按住。他抬起頭,看著碧蛟的眼睛,聲音裡盡是苦澀?「你……好端端的一個女子,何苦如此……」「住口!」請芴傳蕃碧蛟眼中露出怨毒之色,讓他十分震驚,無法說出指責的話。以碧蛟所處的位置,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她卻仍有所求。有人在馬背上的陽具塗上一層春藥,便將他點了雙腿穴道,抱著他上了馬背,分開他的大腿,猛然將那遮住恥處的青幔扯下,將他的密穴對準那巨大陽具,讓他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他幾乎感覺不到陽具上微涼的觸感,他發出一聲忍耐的嗚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馬背上。抱他上馬的弟子掠了下去,隨即有人將他雙腿連同馬蹬鎖銬在一起,防他掙扎之下跌落馬背,卻是讓那陽具更深入地進到他的身體內部。難以忍受的痛楚讓他手腳痙攣,毫無力氣,一個青衣侍衛將弓箭遞到他手上時,他竟因為雙手發抖,將箭囊掉到了地上,箭枝散落一地。這箭枝並沒有箭頭,只在箭尖處蘸了石灰粉,射到靶子上時留下一個石灰印,便算是中靶了。想必是因為擔心犯人用箭傷人之故。幫他撿起的弟子神色登時有些不悅,胡亂塞到他手上,他才將箭囊背到背上,一手握弓,一手提著韁繩,他低聲向那弟子道了謝。木質陽具上的春藥發散開來,他感到內壁發熱,彷彿要將那塊漆黑光亮的木頭融化,身體也變得微微發燙,說話的聲音自然變得低沉沙啞許多。那弟子露出些許異色,連連向他多看幾眼,但不耐煩的意味卻是少了許多,淡淡地道?「箭場設在岸邊,我帶你去罷。」「有……有勞。」他竭力剋制自己的聲音不要變得太奇怪,但那弟子將韁繩從手中接過,牽動馬匹時,馬鞍上的硬物也隨著馬蹄聲響而起伏不定,讓他情不自禁地輕喘了一聲。「龍宮島平坦的地方少,所以射箭都在海邊,靶子都是臨時插在淺海里,現在是退潮的時候還好,若是捱到漲潮。靶子很快就不見了,只能換別的刑罰。騎射捱過一半又換別的,必死無疑。所以你還是要抓緊時間,爭取早些射中一百靶,畢竟退潮也會捲走靶子,這刑罰也不能算熬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