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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淵的嘴角動了動,皺著眉頭忍受著商弈庭的抽插,他知道商弈庭向來不喜歡他,卻沒想到商弈庭對他還有正面評價,雖然這種讚揚也猥褻低俗之極。內心極為看不起這樣的性事,但身體習慣了彷彿虐待式的愛撫,漸漸也有些莫名的快感湧上。在這樣恍若強暴的交媾之下仍然能達到高潮,也難怪商弈庭嘲笑他,甚至懷疑他喜歡性虐。誰又會去喜歡讓自己每次都以為會就此死掉的愛慾?岑淵在心底自嘲著,但他反駁幾次後,商弈庭也只是冷笑以對,顯然是完全不相信。到後來甚至連他自己也懷疑,明明遭到虐待,甚至毫無半點溫柔,而自己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拒絕這樣的性事,其實本身就變得有些扭曲了吧。發洩過後,商弈庭將自己的肉刃從他身體裡慢慢拖出,紅白相間的濁液從穴口中湧了出來,將簟席染得到處都是。岑淵渾身赤裸,大腿完全無法合攏,便連聲音也嘶啞起來。商弈庭整好自己的衣衫,想了一下,把他翻了過來,解開綁縛住的手腕。「自己打理乾淨,明天召集所有壇主、香主,把北十八幫各地的產業分割了,後天啟程回山莊。」說完便要起身下榻。岑淵不顧自己被壓得發麻的手,抓住商弈庭的衣裳下襬,低啞著嗓子道:「那宋家的人……」商弈庭轉過身來,看著狼狽不堪的岑淵,眼角露出些許似笑非笑的神態。他每次露出這樣的神情都會魅惑眾多女子,顛倒眾生。「你扯著我的衣裳,我怎麼出去下令?還是你要我將人喚進來吩咐?」岑淵只得訕訕地鬆開手。他們之間的事,自然是不能被手下知道的,若是曝露出去,莫說無法統御下屬,他也無顏再在山莊中立足。何況商弈庭向來說話算話,他其實不必擔心。……商弈庭出去後,就沒再回來。日頭已經偏西,太陽也沒那麼烈了,只是空氣仍然是逼人的悶熱,連簟席也被身體煨得發燙。他動了一動,就覺得下體疼痛,完全沒辦法起身,胡亂用內衫擦拭著簟席上的汙跡,穿了外裳。雖然覺得甬穴中的濁液正順著大腿滑下,但他卻不敢再在商弈庭的書房久坐。這間臨時的書房原本是如夫人的閨房,佈置得頗為雅緻。幸好是夏天,若是冬天,弄髒的床單被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擦拭了簟席後,仍覺有著情慾後的味道,他只得喚了一個丫鬟,胡亂找了個名目讓她將簟席換了,而弄髒的衣褲卻被他偷藏著帶出去處理掉。山莊裡別的事情再是紛繁浩雜,他也不嫌麻煩,總是能有條不紊地做完,但面對這種事,總會讓他面紅耳赤。迎面撞到一個僕役就會讓他窘迫不安,擔心走路的姿勢不對,被人看了出來。次日清晨的山莊大會上,商弈庭顯得臉色頗為陰沉,岑淵雖滿心不解,卻不敢多問,直到有人透露,商弈庭昨日意外赦免了宋家的人。當時宋家已斬了十一人,家主和幾個夫人都已死了,最小的一個兒子宋鳴風沒死,而那宋鳴風便是嘲笑商弈庭過於貌美,造成商弈庭大怒殺人的元兇。在商弈庭心裡,該死的人沒死,這才是讓他震怒的吧。他覺得很是奇怪,宋鳴風年紀不大,據說是個紈褲子弟,何況商弈庭武功極高,宋鳴風縱使再是厲害,落到商弈庭手裡也掀不起巨浪來。敢於觸怒商弈庭,不得不說,這個宋家的小公子也是一個傻大膽。雖然死了十一個人,但總算沒讓商弈庭殘忍好殺的名頭再次傳揚出去,所有人都知道莊主的忌諱,自然沒人敢再提及莊主的容貌一句,就連直視他也是不敢。商弈庭雖然抱瞭如夫人回山莊,一路騎馬,如夫人那嬌小的身子被商弈庭擁在身前,上馬下馬便如拎小雞也似,一代絕世美人落在他手中,只會瑟瑟發抖。小伍看著這一幕,喃喃自語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莊主嫉恨如夫人生得美貌……可是明明是莊主比較美啊……」岑淵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可多言。小伍應了一聲,低著頭迅速離開。小伍一直是他身邊使喚的人,他也想保全幾分。值得慶幸的是,此時四周並沒有什麼人,除了留下來鎮守北十八幫分壇的人馬大多已走得乾乾淨淨。岑淵挽了一匹馬的韁繩,在是否要騎馬這件事上顯得頗有些猶豫,下體的傷沒有癒合,若是馬上顛簸,怕是又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