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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十八幫的宋幫主坐擁三大奇珍‐‐離殤劍、赤舄璧、如夫人。離殤劍號稱天下第一名劍,赤舄璧上面帶著一份絕世功法,練了便可使人長生,如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名揚天下後,就被宋幫主所得。宋家上下原本有七十五個人,而商弈庭要殺七十四個,剩下的一個是誰,不言而喻。岑淵像是忽然想了起來,急急說道:「宋家的人……」「副莊主既然願意用身體為他們贖命,那七十四人自然是不殺了。」商弈庭的臉上帶著無可無不可的神情,彷彿殺人對他來說,也不過只是打個哈哈就完的事。「還請莊主立刻下令赦免他們……」面對商弈庭的奚落,岑淵面上發熱,垂著頭小聲催促他。早就被逼著做太多無恥之事,像今天這樣和以前的相比也不算什麼。他甚至有些懷疑,商弈庭並不想殺宋家的人,只是為了等待自己自投羅網。若是別的女人,恐怕會竊喜商弈庭的垂青,但岑淵卻是清楚,商弈庭對他並不是出於愛情。倘若真的有著一絲所謂的愛情,則必有十倍溫柔。看著他垂下的眼,商弈庭輕笑了一聲,但這一聲輕笑完全無法讓人感到放鬆。「現在就下令,是不是太早了?若是你……」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挑起他的下巴,似乎在審視這個人的斤兩。「你何時能讓本座快活,本座便何時下令。此地離刑場不近,到時宋家還剩幾個人,就看岑副莊主的本事了。」他的聲音低沉冰冷,雖是三伏炎夏,卻讓人冷汗涔涔。發現岑淵臉色大變,商弈庭不由笑了幾聲,笑聲透露出不少愉悅之意。戲弄別人一直是商弈庭的愛好之一,商氏的叔伯因此對他恨之入骨。岑淵不敢多言,便要去解商弈庭的衣衫。商弈庭手疾如風,扣緊他手腕,往後一扭。他不敢掙扎反抗,只得任由商弈庭將他翻轉過來,抽出他腰間的腰帶,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動作熟練俐落,也不知做過多少次,語調仍然是慢條斯理: 「你若是不用手也能解了我的衣衫,那才是真本事,知道麼?」岑淵下意識地掙了掙,卻沒掙脫開來。看到商弈庭仍然站著等他服侍,他便雙膝落地,跪到他身邊,用唇抿住衣帶的一端,舌尖輕輕挑動,徐徐解開繩結。他雖然說不上英俊到了極致,但劍眉入鬢,目若星辰,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器宇軒昂了。許是神情沉靜的緣故,即使做的事再下賤,卻也彷彿神聖之極。商弈庭俊美的面孔上毫無表情,注視著岑淵半仰著面孔,看著這個男人跪在自己身前。儘管這人和女子毫無一絲相像之處,甚至還頗有陽剛之氣,但此時此刻,他只想用肉刃狠狠地頂入這個男子的口腔,羞辱他,讓他放蕩地張著大腿,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岑淵自然不會知道商弈庭的心思,他雖然覺得做這種事毫無意義,但商弈庭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若是多猶豫一瞬,恐怕就會多死一個人。碩大的性器充盈了整個口腔,他的舌尖幾乎無法移動分毫,但商弈庭仍然沒有完全進入。不悅的神色在他臉上顯現,他扣緊了岑淵的肩膀,讓自己的熾熱深入到岑淵的喉間。柔軟和溫熱包裹著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要取悅自己,商弈庭不知怎地竟走了神,喉間逸出一聲滿意的呻吟。看到岑淵的眼角無法控制而逸出的淚水,商弈庭露出了一抹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笑容。他放開了岑淵,岑淵無力地跪坐在地上,輕輕喘息著,面頰也有些發酸,溢位的淚水落到地上,他才驚覺自己已是堅持了太久,抬眼向商弈庭望去,商弈庭仍然沒有釋放的徵兆,慾望仍然保持著昂揚的姿態。感到商弈庭剝開他的衣裳,推著他壓倒在床上,在他身上胡亂地撫摸著,準備一逞獸慾,岑淵苦笑了一下。被人撫摸的感覺雖然十分異樣,但畢竟是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人,也並沒有什麼厭惡之感。商弈庭將他的大腿分開到極致,在他的臀部拍打了幾下,便要從那個狹窄的甬穴中進入。毫無前戲的入侵,讓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動收縮,抗拒著體外的異物。幾乎是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疼得皺眉,但他只是輕輕吸了一口涼氣,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商弈庭隨意地拍著他的腰間,彷彿自言自語一般:「不錯,怎麼弄都弄不壞,還不會像女人一樣大喊大叫,實在是好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