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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過藥膏的手指都有些發熱,自然知道岑淵身上沒了內力,藥膏又抹在那麼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自然更是難受。岑淵咬著下唇,忍著沒發出呻吟,但喘息聲在逐漸加重,只覺得下體密穴處又麻又癢,似乎極為空虛,難受至極。從未有過這種想要被進入的想法,他也想到了是那藥膏產生的作用,心裡的恐懼漫溢開來‐‐若是忍耐不住,呻吟出聲,宋鳴風更要看輕自己。萬一傳了出去,後果更不堪設想。他咬著的下唇沁出血絲,眼眶也都紅了,原本在掙扎時髮絲早就凌亂,更讓人有種想凌虐的快感。商弈庭吻住他,發現無法撬開他的唇,立時放棄,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凸起。岑淵猝不及防,「啊」地驚叫了一聲。商弈庭不失時機地將手指放入他的口中,觸控著他的口腔內部,不讓他再次合攏。藥物的清香混著唾液源源不斷地流入口裡,被商弈庭目光注視,他竟不敢咬傷商弈庭的手指。被同時愛撫的胸前的小顆粒變得腫脹不堪,疼痛和刺激讓他再也無法剋制地喘息呻吟,或許羞辱和快感同時而來,眼角竟滴下淚水。「別哭了,你再哭……我會心疼……」商弈庭彷彿嘆息一般,不再逗弄他,托起他的腰身,用自己滾燙的碩大挺身進入那狹窄熾熱的甬穴。被柔軟火熱包裹住自己的慾望,商弈庭忍不住更狂熱地吻著他。「弈庭……」岑淵初時還顧忌著宋鳴風在場,但自身受了藥物刺激,腦海中漸漸混亂一片,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覺得商弈庭的狂熱不似往常,彷彿他在這世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千載以來,也只得他一個人。眼角有熱淚湧出,卻立時被商弈庭吻去。他二人做得盡興,宋鳴風卻被冷落在一旁,早已被二人拋在腦後。宋鳴風原先認定商弈庭是藉著羞辱岑淵來嘲笑自己也曾委身在商弈庭身下,只覺得商弈庭無恥至極,也打定主意,絕不看他二人一眼。到後來聽到岑淵呻吟,卻覺得這副莊主更為無恥,淫蕩下賤得不堪入目。他原本緊緊閉上眼睛,只想著衝開穴道後就趁機逃走,誰知這兩個人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行這苟且之事,彷彿這世上所有的歡愉都不過如此。他再也抗拒不了好奇,睜開眼睛,只見岑淵渾身赤裸,被商弈庭抱在懷中,原本禁慾的面孔上全是情慾之色,竟是妖豔已極,不由吃了一驚,臉上不由微微發紅。「嗯……」被商弈庭咬在胸口的岑淵仰起頭,嘶啞地低吟著,面上紅潮一片,宋鳴風竟然感到下體在不知不覺時開始堅硬。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被商弈庭所影響,竟然當真會對男子起了反應?他越想越是害怕,可是越是害怕,慾望就越是熾熱。被點住穴道的宋鳴風一步也不能動,垂下眼睛便能看到自己的衣袍微隆起的地方,已有些微微溼潤。商弈庭仍舊託著岑淵的身體律動著,岑淵全身幾乎都泛出了豔麗的粉紅色,彷彿情慾的極致,偏偏身體的中心只是微微勃起,並沒有過於堅硬挺直的樣子。那樣美好的形狀讓人只想著用手撫摸套弄,讓他在自己的掌心綻放,或許用嘴更能感受到它形狀的均勻雋美。宋鳴風光是用想的便覺得自己面頰發燙,當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只覺得彷彿晴天霹靂,令他震驚當場,而幾乎在同時,衣衫的下襬竟然已經漸漸濡溼。沒有任何套弄,光是看著,他就已經達到了慾望的頂峰。宋鳴風呆立了不知多久,歡愛的兩人似乎還沒有結束,彼此相擁著,商弈庭說著一些聽起來淫穢卻又極為親密的言語,岑淵只是呻吟喘息,像是根本沒聽到商弈庭的愛語。他喉嚨彷彿也已嘶啞,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讓宋鳴風心裡對商弈庭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妒意。身上的穴道被他衝開,他腳步一動,像早已麻木一般,踉蹌了一下。他跌跌撞撞地拾起被商弈庭絞落在地上的長劍,手中卻像握有千鈞,抬不起來。這無疑是報仇的最好時機。他咬緊牙關,雙手握住劍柄,直直向商弈庭的背後刺去。岑淵看得分明,面色微變。電光石火之間,商弈庭忽然低下身,吻住他的唇,堪堪避開這一劍。宋鳴風刺了一個空,身體不由自主地上前幾步。商弈庭反手一掌,打在宋鳴風的小腹上,宋鳴風被打得後退幾步,咳嗽起來,竟是咳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