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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淵自己也覺得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臉上微微泛紅。這句話不過說得好聽罷了,宋鳴風就在眼前,難道他還能不管宋小公子?「聽憑我的處置嗎?」商弈庭笑容有些陰森,慢慢靠近他。看到商弈庭的表情,岑淵竟有種奪路而逃的衝動。此時商弈庭忽然出手,扣緊他的腰身,便去撩起他衣衫下襬,剝下他的長褲。遠去的幾個下屬只剩下幾個模糊的影子,但被點了穴道的宋鳴風還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他瞪大眼睛,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宋鳴風早就知道商弈庭好色無恥,不僅把如夫人收入囊中,連他也不放過。如夫人和他都稱得上相貌細膩嬌柔,但這岑淵卻是高大英俊,毫無女子的模樣。雖然這次見他,似乎得了重病,大失英氣,卻也不失為大好男兒。想不到商弈庭竟然和這副莊主也有一腿,當真是讓人看不出來。岑淵看到商弈庭身後被點了穴道的宋鳴風的表情,面對商弈庭的動作,又是吃驚又是恐懼,掙扎著要從商弈庭的手裡掙脫,卻被他按倒在地上,只聽「嘶」的一聲,臀部一涼,褻褲也被撕了下來。由於多日騎馬,他的大腿內側又紅又腫,稍稍蹭一下便會流血。商弈庭輕撫了一陣,臉色極為陰沉,也不說話,只是伏在岑淵身上,手掌撫摸著他的腰身順著滑入股間。若是在往常,岑淵必定忍著痛苦難堪,毫不反抗地讓商弈庭為所欲為,但此時在宋鳴風的注視下,這樣帶著懲罰意味的交媾充滿了羞辱凌虐,他渾身都幾乎顫抖起來,拼命從商弈庭的身下爬出去。如果叫救命的話,已經離去的下屬會回頭的罷?岑淵心裡浮現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卻是更深的明白,以商弈庭此時的瘋狂,即使再來幾個人也無法阻止。他的掙扎讓商弈庭有些不耐,將他按在地上不讓他動彈,以免他過多的掙扎弄傷了自己,手掌胡亂地摩挲著他的身體。凡是有阻礙的衣料都被他撕開,不用多時岑淵身上好端端的衣裳被撕碎。商弈庭一手扣緊他意圖遮蔽身體的手腕,並壓在他的頭頂上,單膝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阻止他雙腿併攏。「別……別在這裡……」他聲音顫抖著,小聲哀求著商弈庭。商弈庭卻並不答話,上下審視地看著岑淵,想看出分隔多日,他身上是否有所損傷。岑淵緊緊閉上眼睛,自然看不到他古怪的目光。他渾身都無法控制地打著哆嗦,感到股間的那個位置被分開,眼看著就要當著宋鳴風的面被強暴,他一時剋制不住,鼻端酸澀,眼睛已有些溼潤。商弈庭忽然低下頭,咬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吻下去。驀然的親密讓他瞬時睜大眼睛,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吃驚,鼻端竟然一酸,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他推著商弈庭,想要分開,卻被商弈庭緊緊抱在懷裡,幾乎像要嵌入身體,卻又並不讓他感到疼痛。激烈的深吻讓他腦子一片空白,唇移開時,他竟覺得唇瓣已有些麻木。他眼神有些渙散,不知何時被抬起了後腰,商弈庭從懷中取出一盒白色藥膏,在他下體塗抹著。清涼的感覺讓他顫了一顫,想要躲避,但在商弈庭的目光注視下,他竟然動彈不得。商弈庭喜歡有血的刺激,若是用藥膏潤滑,在他看來便和乾女人一般,今日這一盒藥膏都幾乎被他從盒子裡挖出來,抹在他身上,或許真的是怕他死吧。千古艱難唯一死。若是真的死了,或許並不會這麼痛苦。此時此刻,他心裡反而說不出的平靜。他看了一眼宋鳴風,宋鳴風緊緊閉上眼睛,想必是受不了這麼激烈的歡愛場景,面容扭曲,不停叫道:「無恥,無恥……」商弈庭卻似乎充耳不聞,自顧自地咬著岑淵的耳垂,在他耳廓處若有若無地道:「你自找的……須怪不得我……」他費了不少心思才尋到這藥物,原是用來治岑淵身上的隱疾,除了潤滑外更有春藥的作用,此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盡數抹了上去,抹完之後才開始擔心會不會因為抹得太多過於刺激。其實這藥膏本來是半年的份,卻被他全部抹了,發作極快,才剛剛將密穴外部抹開,用手指試探著送入甬道之中,便看到岑淵面色有些發紅,喘息也急促起來。商弈庭心情說不出的愉快,之前暴怒瘋狂也消退了一些,在岑淵的唇上輕輕吻了吻,說不出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