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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已在病中,這些事還是事後知情。商弈庭捧一個人,的確可以捧在掌心裡,只可惜給他的都是別人用剩下的了。岑淵神色毫無異變,商弈庭卻已解釋道:「去年存的冰不夠,用完了。這是我用寒冰掌化出來的冰。」「莊主辛苦了。其實不必特意……」「我只是想對我喜歡的人好些。」商弈庭柔聲道:「你快吃吧,放了大半時辰,都快不涼了。」岑淵不想拂逆他,於是一勺勺吃了。商弈庭笑顏逐開,但自己面前那碗卻沒有動。「味道怎麼樣?」「莊主所賜,自然是極好。」「碗裡放了另一半化功散的解藥。當初沒全給你,是怕你妄自動了真氣,沒想到卻讓你遇險。」商弈庭緩緩地道。岑淵一直以為自己傷後仍然力不從心,是因為虧了身體的緣故,聽商弈庭一說,頓時瞭然。「你也要答應我,從今往後,不得在別人面前袒胸露背。」他說得十分認真,岑淵一時半晌沒反應過來,隨即脹紅了面龐:「若是練武,到澡堂子洗澡,別人都脫了衣裳,我……我豈不顯得十分奇怪?」「你還想去澡堂子?」商弈庭大怒。岑淵張惶失措,也不知如何應答。商弈庭無奈,只好道:「好吧,我答應你,我也不在別人面前袒胸露背的,我們扯平。」他自小就是公子少爺,幾時到大澡堂洗過?若要和人動手,也是要先行換過了箭袖長衫,甚至可能要焚香沐浴三天,怎麼可能打了赤膊就上陣的?岑淵麩言了半晌,只好轉了話題:「莊主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商弈庭連忙拉住他的手,將他扯到懷裡,氣息輕輕吐在他面頰上:「幾天沒見到你,我想你想得好苦!」「莊主找別人也可以。」「我就偏要找你!」商弈庭吻住他的嘴唇,竭盡所能想要挑逗於他,卻見他仍然無動於衷,嘴唇依舊冰冷,不由得苦笑地放開他的唇,「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為何卻對我總是愛理不理?」他聲音裡盡是痛苦之意,讓岑淵不由微微一怔。「我好想你,在議事廳我就想讓他們都滾,然後抱著你不放,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是天生下來,讓我明白五內俱焚是什麼意思的嗎?」「莊主……」他抗拒著商弈庭的親暱,可惜此時心思胡亂,很快被商弈庭攔腰抱了起來。商弈庭快要將他放到床上時,腳步停了一下:「我們這次綁在床上吧,總是吊著太吃力了。」岑淵早就有預感,商弈庭絕不會輕易放過他,但他本就對這個人無法自拔,也沒必要矯情,於是點了點頭。「先讓我脫了衣裳,免得弄壞了可惜。」「可惜幾件衣服作甚?」商弈庭有些不滿,「我讓人給你縫的放在衣櫃的那些,不夠穿麼?」口中這麼說,但商弈庭卻聽他的話,幫他寬了衣裳,讓他袒露上半身做在床沿,才用一條長綾慢慢綁住他雙手手腕。感覺到商弈庭目光盯著自己胸口不放,便知被他看出了異狀。前段時間松針留下的小孔因為沒處理得妥帖,化了膿,用烈酒擦過後好些了,只留了小孔,便不在意,此時不由有些懊惱。早知如此,便該拖到小孔都癒合了再來見他,誰知道激起了他的邪性。此時手被商弈庭拉到頭頂,他只能順從地躺倒在床上,讓商弈庭把長綾的另一端系在床頭。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中拿出一對銀墜子,墜子下端各垂著一粒血紅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愛。「我穿在你的胸口處,以後你就不會隨便解了衣裳給人看了。」岑淵瞳孔微縮,不由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卻是立刻被商弈庭點了穴道。「你這裡原來就有孔,傳上去不會疼的。」商弈庭溫言安慰,「我看著著墜子久了,就會忘記商雋那個老匹夫了。這是兩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來。」這對墜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過乳首的銀針和女兒家的耳洞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並不會拉扯到乳首。適應後其實並不會刺激身體,只是其中的羞辱和難堪卻是難以言喻了。「不……」他呻吟著,卻困於無法掙扎,只能用求懇的目光看著商弈庭。商弈庭發覺他身體緊繃,於是吻上他的嘴唇。極盡纏綿地唇齒糾纏,令岑淵的目光逐漸渙散,沒發現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將他胸口的一點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