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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天氣,過幾天多半是要下雪。」「今年的冬天,像是來得很早。」商弈庭回憶起前世的那一年,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第一場雪卻是忘了,只記得那段時間和宋鳴風相約定期比武,模模糊糊的恍如隔世。當時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看似志得意滿,其實恍如行屍走肉,如今卻覺十分溫暖,縱是日日下暴風雪又如何。和意中人獨處時,說些傻話也覺得有趣得很。「訂兩件貂裘罷,終歸是個副莊主,不能太寒磣了。」岑淵胡亂點了點頭,卻是不知如何向他開口提出讓他成親的話。這話不是沒提過,開始時商弈庭還能溫和地拒絕他,到後來商弈庭幾乎是暴怒,有時還會摔東西。「那孩子當真可愛得緊,是麼?」他小心翼翼地詢問。「眉清目秀,我的副莊主自然是極有眼光的。」雖然不能動手動腳,就連神情也必須十分嚴肅,但並不代表商弈庭在私下裡說話時不親暱。岑淵只得乾咳一聲,正要說些什麼,卻聽見有人叫「莊主」,一位管事正往此處而來,便把這個話茬按下不提。那管事卻無甚要事,只不過迎面撞了上來,便只好向兩人行禮,不料商弈庭比他更不耐煩,才幾句話的工夫,便把那管事斥退。那管事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他,戰戰兢兢地應聲答是,良久沒人回答,定神抬起頭時,才看到兩位莊主早已離去了。商弈庭和岑淵繞過一個迴廊,他便急不可耐地將對方拉到自己懷中,親了親嘴唇,氣息頓時粗重了幾分:「怎麼樣?我們回房裡去吧,這裡離我住的地方極近……」岑淵連忙搖頭:「若是有要事發生,屬下與莊主卻一同不在場,終究是會惹人疑心……」「疑心就疑心好了,他們還能翻了天不成?」商弈庭一手樓主岑淵的腰,一手卻摸索著他的大腿外側,笑吟吟地道,「以後在莊裡就不穿褻褲了罷?我一聊起你的衣裳便能摸到你,這可方便得多,遇到旁人時也不必手忙腳亂的。」岑淵心頭放著商弈庭成家的大事,畢竟沒什麼心情,只好道:「莊主,我……」「怎麼了?」商弈庭抱著他在懷中,便有些心不在焉,只覺得這人的氣息仍然如往日一般令人激動。岑淵將他的手拉開,不敢看他的表情,垂頭說道:「戴了那……那對墜子後,身體的反應好像遲鈍了許多,提不起興致。」這些日子他沒敢摘下那對墜子,移動腳步時便能感覺墜子摩擦衣裳,些微的刺痛之下,只覺得酥癢無比,人多時他只能靠坐在椅子上,不敢稍動,唯恐被人看出他渾身軟成一團水,幾乎站立不起來的異狀,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偷偷摘了。但若是被商弈庭知道,終究不太敬重他,只好一石二鳥地找了這個理由。不過縱慾過多終究對身體不好,岑淵雖說了謊,自認也是為了莊主著想,莊主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不會怪罪於他。「真的?」「屬下豈敢欺騙莊主?」商弈庭看他的表情半晌,只好嘆了一口氣:「看來只好另想辦法了。」岑淵聞言,心下略安,發現商弈庭的表情盡是掃興和失落,又不由得有些不忍。過了一天,商弈庭神神秘秘地叫他前去。岑淵擔心他想到了什麼新的伎倆,又拿自己的身體來逗弄,不想和他私下接觸,但傳話的人卻說,莊主有很重要的禮物送他。他疑心又是那墜子似的東西,但若當真是了,相比商弈庭也不會對下人說是禮物,於是他將信將疑地去到商弈庭房中。還沒進房,便聽到裡面傳來嬰兒啼哭的聲音,間而有之的則是商弈庭的斥責:「閉嘴,別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岑淵推門而入時,卻看到一個孩子躺床上哇哇大哭,商弈庭正焦慮地在房中走來走去,看到岑淵來時,連忙上前拉住他:「快看,這小子怎地嗓門這麼大,是不是有毛病?」「這孩子是哪來的?」「我接養的孩子。等他長大,我就把武功傳授給他,讓他叫你爹爹,叫我……義父好了。」岑淵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將孩子抱起,哄的孩子入睡了,卻發現這孩子十分面熟,仔細打量幾眼,頓時呆住:「這不是王家媳婦的愛子麼?」「孩子不是她的,給我養了。」岑淵也只是隨口一問,他抱著孩子,仍然捨不得放下來,心中也不知是歡喜還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