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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眾人已經開始忙碌,在為出海準備,徐元霆攬著赤龍主進了船艙,他身體發燙,已經開始有些神智迷離,只覺得原先面目可憎的赤龍主,似乎也有些吸引人的地方。他並不像他父親一樣淫穢放蕩,目光也並不渾濁,顯然如他所說,並不熱衷於歡愛,他對下屬也十分體諒親切,果真像是對兄弟一般。他原來日思夜想,無非就是成為龍島主人,譭棄整個龍宮島,但經過這幾日的人情冷暖,他似乎明白,赤龍主所說的不錯,整個龍宮島都是染上淤濁和淫穢,只有將這些人全殺了,才能還原這一片清淨。可是他如今見到這些船伕,想到亦曾在牢裡給他送飯的張茗揚,這島上依舊有掙扎求生的人們,要他炸燬整座島嶼,殺掉這許多人性命,他也下不了狠心。渾身熱得厲害,他忍不住在赤龍主奇異的目光下解了衣裳,拖著赤龍主便扔到床上。赤龍主笑吟吟道:「還是元霆你想得周到,帶著我出海,出門方便,雲雨也方便。」徐元霆似乎根本沒理會他在說什麼,解開他衣裳的前襟,便不停地蹭著他白皙結實的胸口。赤龍主常年在中原行走江湖,但這一身的肌膚仍然曬不黑,他自己也十分遺憾。如今看到徐元霆蹭著自己,自己白皙的胸口小腹被他滿是灰垢的臉蹭得一片烏黑,也不由滿頭黑線。「你想做就做了,光是蹭是什麼意思?」赤龍主被他蹭得慾火從下腹猛竄,已隱隱有些抬頭之勢,但手被鐐銬反鎖,如今壓在身下,不能伸手抱住他,不由嘆息。「我早說過了,我寧死也不會向你搖尾乞憐,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赤龍主冥思苦想了半會兒,才道:「你說過嗎?我不記得了。其實這種事情看開了就好了,也不是那麼為難,就像……就像用青鹽漱口,以前沒人教我,我是從來不用青鹽漱口的,但是後來到了中原,就習慣每天漱口了,你看,其實要習慣也不是那麼難的事,七天歡愛一次嘛,難道我會比青鹽更難習慣嗎?」徐元霆滿心憤怒,恨不得將這小子撕成碎片,但偏偏因為赤龍珠的關係,他的命運已經和赤龍主綁在一起,又因為他想在臨死之前回到中原,這才迫不得已拖上他。他原本打算,等到了中原見到那個想見的人後,一劍刺死赤龍主,再自刎而亡,從此也不受這人所辱。誰知在這人心裡,那種……那種羞恥得要命的事情,對他來說,只不過和青鹽漱口一樣,習慣了就好。徐元霆狠踹了他腳彎一腳,但他橫躺在床上了,也不覺得多疼,倒是哼哼唧唧地喊痛。「腿斷了嗎?沒斷喊什麼?」徐元霆心頭火起,還想打他一頓,卻覺得他肌膚冰涼,貼上去好生舒服。此時船已經開了,船身微震,和海浪相接,發出巨大水聲。而因這一晃,徐元霆往前摔跌,正好伏在赤龍主的胸膛上。兩人早就關上房門,那些船伕忙著開船,自然無人打擾。赤龍主仰面躺在床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懷擁美人,夫復何求?」徐元霆奮力掙扎著爬起,狠狠看了赤龍主半晌,道:「你既然不怕,就別怪我無禮!」他早就紅了眼睛,彷彿沸騰的血液要從口中,鼻中,眼裡爆射而出,再也忍耐不住,撕裂了赤龍主的褻褲,套弄著他已然微硬的分身。赤龍主微微錯愕地看著他,卻是笑道:「元霆,我最欣賞你的就是這種面惡心軟的性子,叫人怎麼忍得住不喜歡你?幸好你是養在龍宮島上,若是放出中原,也不知要禍害多少人。」「你再多話,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徐元霆看到他明明面龐稚氣,卻偏偏老氣橫秋,心裡不知是恨是怒,對於這樣一個人,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匆匆弄得硬了,便捏著他的堅硬,勉強往自己的後庭塞去。他從沒做過這種事,又因惱怒的緣故,塞了好幾次都沒塞進去,撞在柔軟彈性的丘峰上,赤龍主不由舒服得直哼哼,氣得他咬牙切齒,狠狠對著堅硬處坐了下去。瞬間沒頂。熾熱柔軟的甬穴夾得赤龍主不住的呻吟,若是旁人闖進來,看到這兩人赤身裸體,赤龍主躺在身下不住的叫喚,還以為是赤龍主被他擁抱。他此時也顧不得赤龍主叫個沒完,只覺得身體的血液似乎平復了些許,但赤龍主的碩大塞滿整個穴口,卻讓他迫切地想得到更多的刺激。他分開膝蓋,正好夾住赤龍主的腰身,慢慢地讓自己的後庭適應赤龍主的碩大。他儘量不去想做了這件事後,赤龍主會是怎麼奚落他,只是麻木地忍耐,瘋狂地摩擦著麻癢得幾乎讓他瘋狂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