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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蕭澤全身,蕭澤忽然想起以前被他操得起不來床,老臉一紅,乾笑道:「龍主智珠在握,果然非同小可,屬下胡言亂語,還請龍主海涵,這就告退了。」他收拾衣裳便要走,卻被玉秋離按住了:「且慢!」他不由心下一涼,這回玩大了,少不得要被他揍一頓。怎麼還能把玉秋離當成是當年那個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年輕人?世易時移,整個白龍島都沒一個人敢拂逆他,他的脾氣想必養得越來越大,自己還這麼逗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蕭澤訕訕地道:「龍主大人大量,就不和屬下計較了罷?」玉秋離陰森森地道:「你既然硬說我做了什麼,就讓我檢查一下好了。」話音未落,玉秋離扯開了他的腰帶。蕭澤的心登時沉了下去,眼睜睜看著玉秋離的動作,竟然無法躲避。上次被他摸了一下屁股也就罷了,這次將要被他看到恥處,饒是他膽氣如虹也不由得渾身一顫。自從服下白龍珠後,他的身體倒沒多大變化,只是每隔七、八天時,就會止不住地渾身乏力,小穴處微微流出淫水,幸好他是白龍血脈,否則早已力竭而死。如今重新被玉秋離帶著慾望的目光打量,他竟有幾乎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很快被玉秋離把褲子褪到了腳彎處,自己還不能抗拒,只能用手支撐在床上,雙腿曲起,微微喘息著。「讓你脫你就脫,還故意說那些話挑逗我,看來是你很想上我的床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的願罷!」玉秋離捏著他的下巴,冷笑地看他。這種略帶羞辱性的動作讓他血液上湧,氣極反笑:「龍主冰肌玉骨,美豔天生,誰不想嫖一嫖?今天龍主猴急地扒了我的衣裳,是不是看到我的本錢了?怎麼樣,有沒有讓你心動?」這種無恥的話他厚著臉皮說完,也不由得很是尷尬,但玉秋離正氣頭上,也沒看出來。玉秋離抓住他的性器,冷笑道:「就這麼一點也能叫本錢?」身體的柔軟再次被玉秋離握在溫熱的掌心時,他不由渾身一顫,一種奇特而熟悉的感覺登時湧上,像是維繫彼此的一根線本來已經斷掉多年,卻又重新擰在一起。他的性器也不能算小了,只是離開龍宮島後,他這裡便沒有再長大,仍然保持著十九歲時的模樣,甚至還是淺淺的粉色,不知是白龍珠的緣故,還是他天生如此。「比起龍主的偉岸,也只是稍稍遜色罷了,難道龍主不知道技巧好比器大更要緊麼?龍陽十八式我都練過,比你這種只和姑娘摟摟抱抱的,自然大為不同。」玉秋離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試上一試,如何?」蕭澤一聽,不由暗暗叫苦,早知會引起玉秋離的好勝之心還和他耍什麼嘴皮子,早點認錯不就完了,還想著口頭上佔玉秋離的便宜。玉秋離雖然是在問他意願,但擺明了不能拒絕。「我們好像還沒吃早飯……」玉秋離被他氣笑了:「我現在已經在吃著,你能不能不要吵我?」正在此時,下人在外面稟報,說是陸蕙求見。蕭澤心下一驚,連忙穿了衣裳下床。玉秋離其實並沒有什麼興致歡愛,只不過戲弄他幾句,此時陸蕙已進了房,便不再多說。陸蕙神色頗有些矜持不安,她端著一碗湯躊躇地進了門,看了看玉秋離臉色,才小心翼翼地道:「醒酒湯昨夜就熬好了,後來看到公子吹滅了燈,想來是睡下了,所以不敢輕擾。不過現在喝也是很好的。」玉秋離並沒有感到宿醉的頭疼,但陸蕙一番好意,便謝過了,又道:「昨夜沒有驚擾姑娘罷?」陸蕙還擔心他酒醉未醒,又發酒瘋,看他又恢復到斯文有禮的樣子,登時放下心來,說道:「沒有的事,公子多心了。公子平時並不喜歡飲酒,怎地忽然過了量?莫非是有心事?」「只是一時煩悶罷了。」玉秋離很平和地笑了笑。「上次公子贈劍,奴婢還未曾回禮,連夜繡了個荷包,還請公子不要嫌棄。」陸蕙滿臉都是羞澀,遞給玉秋離一隻繡著鴛鴦的荷包。蕭澤不由得一驚。他早知和玉秋離親近的人都難免會被他迷惑,玉秋離又對陸蕙如此體貼,必然會讓陸蕙誤會。沒想到前幾天才贈劍,這麼快就有了下文。蕭澤心下不由有了些酸意,女孩子都會繡荷包劍囊,這雖然沒甚麼了不起,但卻勝過他這個臭男人千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