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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部的勢力雖大,但也會有漏網之魚吧?」蕭澤隨口道。玉秋離竟然要成親麼?若是真有一天……大概他連玉秋離的喜酒都不去喝。為自己的想法呆愣了半晌,他怔怔看著玉秋離,卻見他明玉一般的面容宛如當年,但他的焦距卻不是對著自己。當聽到他想定下來,想和一個女子廝守終身時,他卻能感到心底那種針刺的妒意。大概聽到自己要成親時,玉秋離的痛苦要勝過自己百倍吧。這種心情……或許只有當時的玉秋離才明白,只可惜……只可惜……蕭澤目光凝在玉秋離身上,過了許久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換了話題道:「喝了那麼多酒,好好歇歇吧,明天就好了。」他聲音說不出的溫柔,只是玉秋離醉得迷迷糊糊,自然是聽不清。他們下榻的是慕家的宅院,白龍島的弟子本來就沒多少個,玉秋離向來不喜旁人親近,這才會發生醉後只有陸蕙在身邊的情況。玉秋離依言躺下,他起身欲走之時,玉秋離忽然伸手一攬,攬住他的腰,他站立不穩,登時往床鋪跌倒。真是坑人的化功散!蕭澤鬱悶,沒想到臨到走了還被玉秋離暗算。他正打算悄悄離開,玉秋離卻橫過一條手臂,將他按在床上:「再陪陪我……」「好好好,陪你。」蕭澤無可奈何,只得臥在他身旁,待他睡熟了就走。蕭澤自然知道玉秋離醉得連人都辨識不清了,自然不會發生酒後亂性的可能。所謂的酒後亂性,倒不如說是酒後壯膽,真醉到一定程度,連對方的私密處都未必找尋得到。若是當真發生些什麼倒還好了,只可惜此時此刻,什麼都不可能發生。他心裡說不出是失望還是苦笑,慢慢湊了過去,藉著燭火的溫暖光芒,輕輕吻在玉秋離的額頭上。玉秋離似乎感覺到肌膚相親的觸感,忽然嘟囔了句什麼,抬起手來,摸索著他的身軀,像是有所回應。他嚇了一跳,隨即感到右手手腕被玉秋離捉住不放。他試圖掙扎了一下,卻覺玉秋離的右手彷彿鐵箍,完全無法掙脫。此時已到半夜,他進來時又合上了門,想必侍從們聽到門內有輕微響聲,便知他們以為玉秋離有人伺候,又沒聽到玉秋離叫人,便不敢前來相擾。蕭澤坐臥不安,但玉秋離完全沒有鬆手的樣子。過不多時,只聽到玉秋離鼻息平穩,竟然已經睡著了。他嘗試著掙脫玉秋離,但試了一個多時辰,仍然不能掙脫,心裡不由有些無奈。他都能感覺到自己都累了,玉秋離仍然沒有放手的樣子,反而抓得更緊。玉秋離的倔強和認真是他一直以來都服氣的。蕭澤不由得喪氣,只能和衣臥在玉秋離身旁。原以為他會一夜不眠,誰知過不多時就睡了過去,竟是一夜無夢。◇ ◇「你怎麼會到我床上的?」被一個不悅的聲音叫醒,蕭澤輕輕皺起了眉頭,睜開眼睛,看到一張俊臉上盡是冰霜,立時就醒了七、八分。此時的玉秋離自然沒再抓著他的手腕,大概他清醒之前就自然而然地放開了自己。蕭澤看到玉秋離慍怒的表情,不由起了壞心,於是十分苦澀地道:「難道龍主忘了昨天晚上對我做的事了麼?」「我對你做了什麼?」玉秋離緩和了語氣,神色露出了幾分驚異。想來是驚訝於自己竟會對他出手。蕭澤自知相貌遠遜,玉秋離以前會看上自己是因為年少無知,如今再見面,他沒有表示對自己的特殊好感,便知憑藉自己本的條件很難吸引到玉秋離,但逗逗他也是一樁趣事。「龍主當真忘記了……」他滿含蕭索地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所有的龍主都是朝三暮四的,誰知道才過了一晚上,龍主就把人給扔下床,真是令人傷心。」「若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我也不會否認,該給的賞賜我也一定給。」蕭澤語帶哀怨地道:「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哦?我昨天晚上說了什麼?」「你說……」他拉長了聲音,「說今生只喜歡我一個人,不離不棄,永世不變。」他一邊說著,一邊看玉秋離的表情,果然看到玉秋離臉上一凝,隨即冷笑了一聲:「你衣裳都是齊整的,我若是真對你做了什麼,你以為你還能起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