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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著呻吟,像是明明痛到了極致,臉上卻像是飄飄欲仙地露出了愉悅的表情,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緊了玉秋離,「操我,想要你操我……」玉秋離沒想到他這麼容易任由自己蹂躪,只覺得他輕佻至極,在感情上必然也隨便得很,心中更為惱恨,狠狠地抽插了百十下,直把蕭澤做得喘不過氣:「慢……慢些……」「換個姿勢,像狗那麼趴著。」玉秋離抽出兇器,隨口說道。蕭澤雖不情願,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任由玉秋離操弄。玉秋離像是心中十分狂躁,一晚上讓他換了七、八個姿勢,他也只好忍了,有時竟然還會主動開口說:「龍主,賤奴最喜歡這個姿勢了。」被自己心愛的人這麼對待,蕭澤自然十分難受,但想到他或許只有這幾天的時間留在玉秋離身旁,便也默默忍耐,可是從玉秋離越來越鄙夷的目光中,他卻能感到彼此之間越來越狹窄的未來。或許七年後的相見,是一場錯誤的重逢。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和玉秋離之間毫無進展,每天玉秋離拿他發洩過後,便將他扔在房中,晚上回來時帶些東西給他吃,倒是夠他一天的食物。房中沒有別人,他出入又不便,索性就一直留在房裡。汗水一滴滴地落在枕頭上,蕭澤忍著下體的衝擊,感到汗水流到眼睛裡,引起一陣尖銳的痛感。他試圖和玉秋離多說些話,只可惜被白龍珠所制,只能專注於情事,緊緊夾著玉秋離的腰,發出痛苦而又愉悅的呻吟。玉秋離像是終於將自己的精力發洩完,將濁液射到他身體裡,慢慢將肉塊從他的甬道中拖出。「秋離,你一定要成親麼?」他滿身都是汙跡,臥在玉秋離身旁,沙啞著嗓音問他。「不是早就告訴你了?」蕭澤嘆了一口氣:「你明明就不喜歡她。」「我也不會喜歡別人。」「我喜歡你,我比她更喜歡你,甚至……」「你僭越了。」玉秋離警告他。蕭澤也只有苦笑,他湊上前想親一親玉秋離的嘴唇,卻被玉秋離推開:「髒死了,也不看看你那一身。回榻上去睡!」每個穿白衣的人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潔癖,玉秋離也不例外。蕭澤十分失望,想擠出些許笑容,卻發現自己已經笑不出來。他當然知道,玉秋離嫌棄的不只是他身上髒。忍著下體的疼痛,赤著腳慢慢移到床邊的另一張軟榻上。玉秋離看到他甬穴中流出白濁的體液,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種淫靡的視覺感受。這麼主動而沒有廉恥心的暖床人的確不可多得。只是他很快就會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要隱瞞一個枕邊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他一年的時間也只有兩、三個月在中原,其餘大多數時間會在龍宮島,這麼一想,娶妻也不難了‐‐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總不能終日留在家裡。越是快到成親這天他就越覺得焦躁,似乎有些事情做錯了,偏偏又說不上是哪裡。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感覺天都快亮了,卻聽得蕭澤低聲道:「後天你就成親了,你會讓我去觀禮麼?」「我又沒限制你白天的出入,不過就是在客廳拜個堂,想去就去吧。」「明天晚上你就不會再來這裡了麼?」蕭澤說完這句,只覺得自己低聲下氣得厲害,堂堂男子放下身段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做到盡處。只是……他如今所做的,就像是對著一張模糊不清的畫像,用指尖在上面一寸寸描摹那個深愛過他的人。他再對眼前的這個人好,逝去的早已逝去,再不可能回來。這麼做,師弟能感覺到麼?都到最後一天了,留下來也不過是看著玉秋離夫妻恩愛……他幾乎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詢問自己。玉秋離沒有回答他最後一個問題,呼吸徐緩,已睡了過去。蕭澤卻是像是深信他沒有睡著,一直在等待著,竟然一夜沒合過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邊微亮,已能聽到雞鳴。他聽得到玉秋離下床西索的穿衣裳的聲音,聽得到他出門時腳步的響聲,也聽得到婢女請他穿上紅裳。忽然之間,感到自己的心疼痛得彷彿喘不過氣。若他還是個男人,便不應該放玉秋離去成親,可是玉秋離很快就會有嬌妻美眷,不知何等快活。他若是壞了他的好事,玉秋離會開始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