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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聽話,不由揚了揚眉。此人雖然自稱蟒部弟子,言談舉止卻渾然沒有一絲屈居人下的意思,顧盼之間更是睥睨不馴,所以他才不斷地試探他的底線。結果越是試探就越是令他無語,縱使讓他給陸蕙掌扇,他也一副「她是不是嫌命長」的模樣,若真是黃龍主的門下弟子,黃龍主再是敦厚大度,也要被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麼?」他隨口問道,心中仍然止不住地詫異。以此人性格,斷然不會說跪就跪,除非他是個善於迎合的人,在自己心情好時便能說笑調侃,心情不好時就能立時下跪。難道自己當真看錯了人,這人極擅察言觀色?他卻不知蕭澤此時心下還在著惱,怎地口無遮攔,竟惹得他無意中動用了白龍珠,勉強道:「龍主都不知道我錯在哪,還要我下跪作甚麼?」「我要你跪你就跪了?你可不像這麼聽話的人。」「龍主一聲令下,屬下豈敢不從?」「那我要你侍寢呢?」蕭澤吃了一驚,垂下眼睛:「能承恩雨露,不勝榮寵,自是萬千之喜,又豈會拒絕?只怕屬下身軀鄙陋,入不了龍主的法眼。」「既然入我門下,我又怎會嫌棄?」玉秋離冷冷地道,「你脫了衣裳,上床等我吧。」蕭澤一句反駁地話也不說,恭恭敬敬地脫了衣裳,露出赤裸的上身。玉秋離看他言聽計從,不由有些失望,他再是色中狂魔,也不至於什麼人都看得上,正要讓他穿上衣裳時,卻見他下腹上一條極淺的傷痕,心中不知怎地,忽然心痛難抑,難以宣洩。蕭澤被他注目而視,心下亦是頗有所感,忍不住向他望去。四目相對之下,竟然都是微微一震。玉秋離自然沒有漏掉他的反應,不由暗自想,此人如此知情識趣,難不成是和陸蕙一樣,愛慕於我?只可惜他相貌略遜,自己更是先識得陸蕙在前。身為白龍主,除了龍後以外並不需為誰負責,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忽然有了這種正直的想法。如果他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是龍宮島弟子,那麼在黃龍主面前說一聲,即可將他要過來,若他是朝廷的奸細,就更好辦了,綁他到龍宮島去,縱是朝廷手眼通天,也不能衝破迷陣,將人救走。玉秋離盯著他赤裸的胸膛看了半晌,終於做了決定,若是這人願意給他上一次,那便正式收了他。雖然存著這種無可無不可的想法,但玉秋離看著他結實精悍的身體,忍不住食指大動,極其想觸碰一下是什麼感覺。「只脫了衣裳就夠了?」聽著他幽深難辨的話語,蕭澤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看到玉秋離面色冷淡,但目光卻一直盯著他的身體,不由得有些尷尬。他應該對自己這副又硬了不少的身體沒多少興趣,說不定自己主動一些他就潔癖發作,厭惡地拂袖而去。想到這種可能,忍不住又多看了玉秋離幾眼,只見他俊美無情,更勝以往,雙眼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由得嘆了口氣,豁出去把玉秋離的腰一摟,在他耳邊調笑般地吹了口氣。「龍主放心,屬下一定會好好伺候龍主的。」說著就要將玉秋離打橫抱起,腰已被玉秋離一手按住:「你要怎麼伺候我?」身體被他輕輕一帶,不由自主地轉了半個圓,背朝著玉秋離,他微微一怔,還在懷疑是不是腳底打滑,登時被玉秋離扯下了褲子。倒像是他自動把臀部送到玉秋離手上去,被對方剝了褲子一樣。看來白龍珠還是沒有失控。他一驚之後,漸漸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只是背向著玉秋離,玉秋離自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玉秋離在他挺翹的臀部上輕輕一拍,發出肉體的啪啪聲,更令他感到羞恥。玉秋離拍完後卻是沒接下來的動作了,興味索然地道:「你放心,我對你這種送上門的不感興趣。白龍島上那麼多人,想爬上我這張床的多得是。」蕭澤一時氣結,繫上褲子,披了衣裳:「你既然不想要,就別消遣我!」玉秋離看他氣惱的表情,忽然心裡微微一動。其實他並沒有非做不可的想法,但聽到他洩露真實情緒時,會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或許不能怪他,只能怪蕭澤這人十分奇怪,行為舉止無從解釋,有時過於奉承自己,幾乎是恨不得把自己立刻剝光了躺倒在自己床上,有時又這麼倔強驕傲的模樣,當真是矛盾萬分,令他有了探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