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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的下半身完全赤裸,若是有朝臣推門而入,看到這般景象,莫說他自己,只怕皇朝的尊嚴都要毀之一旦。他情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蘇,想要直接扯出來,卻是被慕容必謙按住手腕:「你用力過猛,會傷到自己,我來吧。」必謙的笑容無端端地讓人安心。他垂下手,放鬆了身體,看著必謙將他分身上的絲帶解開。或許是被柔軟的手指撫弄過,他的分身又開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裡,試著將那粗壯的異物排出體外。這玉勢絕不是珊瑚,只不過和珊瑚相似罷了。只是不知慕容必謙是哪裡人氏,竟會找到這種奇怪的東西。單從他出手來看,也是個富家子弟。當玉珊瑚完全離開密穴時,身體傳來一種莫可言喻的空虛感。似乎明白他的心情一般,慕容必謙解開下裳,掏出自己的性器,對準他的密穴周圍稍微碰了碰,那性器就像得了滋潤,瞬間粗壯挺直,前端直接就進了他的甬穴。「啊!」他驚呼了一聲,慕容必謙便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玄兒,舒不舒服?」他喘息著,恨不得將他打一頓廷棍,但又不想傷他,這種複雜的心情讓他躊躇不答。「你裡面好軟,好熱,夾得我好緊。」慕容必謙呢喃地在他耳邊道。若不是他話語十分真誠,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趕出去了。內壁習慣性地塞著東西,自然會下意識地夾緊他的硬物,以他心性,委實不能接受自己變得如此淫蕩。必謙將他的雙腿分開,讓他夾住自己的腰身,兩人就著交合的姿勢在大殿抽插起來。甬穴足夠潤滑,此次比昨夜又順利了許多,只聽得到淫靡的水聲和性器直沒入頂時雙球撞擊他臀部的聲音。和另一個男子的囊袋直接肌膚碰觸,讓他每一次撞擊都下意識地收攏穴口,自然刺激得必謙更是興奮,幾乎挺不下來。李玄一夜沒睡,又聽了一早上的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為帝王的尊嚴卻讓他說不出求饒的話,只能緊緊夾住慕容必謙的腰,妄圖阻止他的猛烈進攻,偏偏適得其反,讓慕容必謙覺得無比快活。「陛下真是美妙至極。」微熱的氣息輕吐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渾身顫慄,為這一句話而渾身血液逆流,慾望又開始抬頭。他微小的變化瞞不過慕容必謙的眼睛,俊美無儔的男人輕捏了一下他的前端,似在提醒他:「陛下忘了養生功麼?要不要微臣再教一遍?」他作勢將手從他衣裳下襬探入李玄的身體裡,李玄幾乎跳了起來,眼圈微黑地瞪視著他,但幾乎是立刻軟了下來:「我記得的,不必再教。」昨夜慕容必謙將一股內息注入他身體中,這股內息便留在了他的丹田內,所以執行一週雖有阻礙,但依稀能感覺到真氣,已勝過許多初學武學之人。只是雙修功法乃是速成的大法,凡是速成之法,大多有一個無法避免的缺憾,而雙修功法就是,一旦停止交媾,便會武功停滯不前。但對於一個大概一生都用不到武功的皇帝來說,他不會在乎是否武功高低了。好不容易兩人先後達到了高潮,李玄果然發現自己出精少了許多,而慕容必謙的體液卻幾乎充盈了自己的後庭,即使他努力收縮,也無法避免精液流出。「必謙,你沒有練養生功?」雖然忍精對身體有好處,但身為龍島五主之一,縱慾好色幾乎是每個島主共同的缺點,要他們忍住快感,那場性事對他們來說多半興趣不大。慕容必謙心知他多疑,在他耳邊輕聲笑道:「因為我想要你生我的寶寶。」李玄吃了一驚:「你給我吃的那丹藥……會、會……」他心中委實驚訝恐懼,連話也無法說完。他已經像女子般委身於這個男人身下承歡了,若是要他如女子般懷胎生子,放下手中權勢,無法施展心中抱負,甚至一生都要在別人的嘲笑目光中度過,他寧可立時就死去。「開個玩笑而已,看你怕的。」慕容必謙心中有些不快。島上的女弟子都知道生下孩子則是斷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真心肯為龍主生孩子的並不多,看來這人也是如此。口中卻是笑道,「我功力深厚,少練幾次沒什麼打緊。」李玄點了點頭,已是疲累得說不出話來。慕容必謙溫言道:「這兩天請陛下好好休息,為了避免流言,我就不去覲見陛下了。不過,眼下請容微臣抱著陛下到鑾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