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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他的確是高估了自己。而方棠溪此時許多事記不起,反而變得有些滿不在乎,更是成全了他本來的灑脫不羈。手指擦過他的下腹,他感到有些口渴,不去看那在水中若隱若現的身軀。方棠溪自然發現了他的心猿意馬,也不由有些尷尬。藍吹寒說他們早就是一對愛侶,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但不對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他對藍吹寒的確是有好感的,但這好感還未讓他做好心理準備要發生那種事情。即使之前的方棠溪可能和他歡愛過千萬次,但對他來說,現在只是第一次而已。他看藍吹寒擦得越來越慢,手也越來越靠近他的下體,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藍兄,快到子時了,我該睡啦。」藍吹寒回過神來,只得將他從木桶裡抱出來,用擰乾的布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眼睛卻是直直地看著他的身體,彷佛被吸走了魂魄一般。方棠溪心知自己的身體因為多日不曾練武的緣故,已有些鬆弛,而且下肢萎縮,除了面板病態的白皙之外,完全稱不上吸引人,但藍吹寒的目光雖然不是讚美,卻包含著種種類似於慾望和掙扎的神情。被他的目光看得似乎感到自己也會融化,方棠溪竟是不敢與他對視,躺在床上又不好躲避他的目光,只得仰著頭看著屋頂:「又勞煩你了,照顧我這麼個瘸子,你一定覺得很麻煩吧。」「怎麼會?」藍吹寒喃喃地,擦拭著他的軀體,彷佛魔魅了一般,手掌輕輕握住了他軟垂的下體,包裹著這美好而敏感的形狀,他似乎感到忽然而來的從心底發出的顫慄,而方棠溪此時也如同被火燒到一般,手肘支撐著上半身坐起:「你!你想幹什麼?」「我只是想摸摸你……」藍吹寒平靜地看著他,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軀體裡盡是冷水澆不熄的烈火,「算起來你也有半個月沒有紓解了,這種事別人幫忙會舒服得多,也方便得多。」方棠溪被他捏住了要害,心裡不知如何起了一陣懼意,彷佛懼怕他忽然而來的折騰,讓他出了一陣冷汗。藍吹寒的動作卻是極為溫柔的套弄著,像擔心把他弄傷一般,溫柔得過了分。渾身類似於麻癢和酸楚的快感竄遍全身,讓他似乎覺得藍吹寒的動作太慢,無法讓他滿足地低吟了一聲,微微蹭了蹭身下的床單。這樣可愛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藍吹寒的目光,他似乎得到了鼓勵,加快了手中的套弄,還用平滑的指尖輕輕颳了刮他的前端。這麼愉快的經歷如果曾經存在,自己怎麼會忘記的?他困擾地微微蹙了眉心,看到自己的前端溢位少許晶瑩的液體,一種無助的脆弱感忽然傳來,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被藍吹寒主宰,任憑他的喜怒,或者生,或者死。他不由看向藍吹寒,卻見他臉上帶著一種溫柔得近乎寵溺的表情看著自己,那種寵溺明顯得讓他想笑,自己身為男兒,他的這種寵溺卻是用錯了地方,若是對一個女子,大概自然得多。他嘴角微微翹起一絲笑意,眼角卻是有些不明的液體滲出。這種類似於委屈的心情,實在讓他感到奇怪,儘管他的身體如今比起一個塞外的壯健女子,也是略有不如了。彷佛不能承擔這極致的快感湧上,他「啊」的一聲,半仰著頭,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他感到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說不出的歡喜愉悅,彷佛飄浮在雲端。他的驚呼和他的表情,讓藍吹寒看得有些情動,卻是不動聲色地剋制住了,看著他流連在高潮的餘韻裡,他的心裡竟是有些雀躍。方棠溪低啞著嗓音道:「不得不承認,你的技巧的確很好。」藍吹寒一笑:「承蒙誇獎,不勝之喜。」「難道我們之前,你都沒讓我滿意麼?」方棠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還是,其實一直是我抱你的?」藍吹寒鎮定地道:「這種體力活讓我來做比較合適。」方棠溪很不服氣:「說不定還是我的武功高些。」「喔?就憑你那連輕功也不知道忘到哪去的武功嗎?」藍吹寒自己的衣裳也被水濺溼,將方棠溪擦拭乾淨後,便將自身衣裳解了下來,掛到衣架上晾乾。此時已到深夜,再洗也是來不及,不如回房換了。但此時他暫時又不想離開,半溼的衣裳穿在身上又不爽利,索性脫了下來。他已十多年未曾在別人面前袒胸露體,以前方棠溪強逼他行歡愛之事,也不敢剝了他的衣裳,匆匆了事就逃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