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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孔紅得彷佛要滴出血一般,雙手抓住了衣襟,不讓藍吹寒剝得更開。「別……這麼多人在看……」他顫巍巍的,連指尖都在哆嗦。藍吹寒輕輕一笑,順口安慰他道:「沒關係,這麼遠,他們看不到。你膽子也太小了,被看到又打什麼緊?難道你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恩愛麼?」方棠溪又羞又急,吹寒全身衣裳完好,自然不怕,他卻幾乎被剝得精光。而且吹寒背對著下人,沒看到下人們吃驚得張大嘴巴的表情。塞外的女子雖然大多潑辣豪放,但卻極少有這種公然將自己的夫君也欺到頭上的。眾人雖覺吃驚,卻只是饒有興味地看,只要方棠溪不喊救命,自然不須他們上前相救,若是打擾少爺少夫人歡愛,恐怕在方家再也混不下去。面對這一窘迫難當的境況,方棠溪恨不得椅子上有個洞,讓他可以縮排去。藍吹寒目光深不可測地看著他衣襟口微微露出瘦弱身體上斑駁的吻痕,食指在溼熱的密穴處更深的打圈,像要進入這具身體的內部。入侵手指的惡意攪動讓方棠溪渾身發顫,他感到自己彷佛一下被拋到山巔,一下又毫無著力地掉落,雖然說不出的快活,但伴隨而來的卻是被戲弄而產生的恐懼,令他大汗淋漓。「吹寒……吹寒……」他輕聲喚著,嗓音彷佛已然沙啞,無法自抑地透過迷離地水霧,無助地半仰著頭,看著俯視著他的男子。似乎他的樣子令藍吹寒十分滿意,藍吹寒輕笑,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才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住,以後怎麼辦?」方棠溪一驚,只覺身體一輕,已被吹寒抱了起來。「你要做什麼,吹寒?」方棠溪顫聲說,似乎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令他更驚訝害怕的事。「抱你回房。」藍吹寒雲淡風輕地,像是渾不著意,「你之前不是說要回房做麼?」方棠溪嚇了一跳。此時他衣裳半褪,下體一絲不掛,外袍和中衣都已敞開,雖然他緊緊抓住衣襟,但依稀露出的大腿以及私處怕是被人瞧到了,即使他護住胸口也於事無補。「你……」他羞慚之下,只覺得熱血上湧,就連耳朵也在發燙,眉心硃砂殷紅一點,像是微微滲出一滴血來。藍吹寒橫腰抱著他,從湖上的長堤走過。他腳步緩緩,神情端靜,彷佛要做的是再也尋常不過的事,徑自從侍立在兩旁的下人面前走過。雖說塞外女子性格外向,大多不纏足,甚至也有拋頭露面的,但少夫人如此驚世駭俗,實是讓人目瞪口呆。下人們垂著頭不敢多看,但方棠溪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擊,暈了過去。藍吹寒和方棠溪才進了房門,就有人加油添醋地向方氏夫婦稟告此事。「恭喜老爺,恭喜夫人,少夫人和少爺如此恩愛,老爺和夫人很快就要抱孫子了……」「你說的當真?」方母喜上眉梢,雖然李家的姑娘想必出自窮人家,不知應對,她問三句只答一句,又對方家的生意毫不感興趣,但「她」既然如此愛棠兒,只要和棠兒早些有後,這所有的缺點儘可不提。方父卻是大為皺眉,拂袖道:「太放蕩了!方家至少也是大戶人家,豈能容得這個女子如此……如此淫亂?叫棠兒把她休了!」方母看到老爺發作,於是勸慰道:「他們胡鬧也只是在家裡,沒出到外面,也不算放蕩,何況她雖然諸多不好,但對棠兒極好的,你要是休了她,棠兒卻又能娶誰?」「難道我的兒子就沒人要了麼?」方母咬著下唇,眼淚便已潸然落下:「我不管,你要棠兒休她,便先休了我便是……」方父大驚變色,立時柔聲安慰嬌妻,此事自然再也不提。進了房門,藍吹寒將方棠溪放到床上,回頭關了門窗,立刻就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扯下,轉過身時,發現方棠溪已經醒了,正痴痴的瞧著他的容貌。他早就知道自己相貌極好,方棠溪看得痴了也是常事,因此也不以為意,走到床前道:「你醒了。」他這句話只是陳述,沒什麼別的意思,但方棠溪看到他逼近,情不自禁地用手支撐著往後退,想了一想,又往後退了一點,藍吹寒看著有趣,坐到床沿,他嚇了一跳,縮到了床的角落裡。「吹寒,你、你不會是來真的吧?」藍吹寒對他的質疑難得的沒有生氣,平緩地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看到方棠溪下身一片凌亂,衣裳底下的大腿若隱若現,隱約帶著歡愛的痕跡,心裡也不知從何處湧來些許溫柔之意,但他一向冷情慣了,即使說話儘量溫和,也和原來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