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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這雙腿,卻是廢了,不過或許更可以恣意玩弄,連藏在雙腿之間的這小玩意兒也垂頭喪氣得可愛。感覺掌心中的性器慢慢舒張勃發,而方棠溪臉頰逐漸暈紅,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藍吹寒笑意更濃。或許是慾火的難耐,方棠溪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困惑地看著藍吹寒半晌,才驚覺自己的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吹寒握在掌中,他嚇了一跳,抓住了藍吹寒正在揉捏的手:「吹寒……你,你……你做什麼?」吹寒臉上仍然帶著曖昧不明的笑容,卻沒有放開,反而在噴薄欲出的頂端那裡捏住了,白色的液體從頂端滲出了一些,沾溼了褻褲。「吹寒……別這樣,有人看著……」方棠溪渾身都是冷汗,悄悄看了一眼遠遠站著的僕役,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急得只是苦苦哀求,「好……好難受……吹寒,你鬆鬆手……」他低醇的嗓音取悅了藍吹寒,藍吹寒一時捨不得放開,只想著多聽聽他哀求幾次,但看他急得紅暈滿臉,卻又無法逃開,只能陷在躺椅上任由自己玩弄的樣子,心裡不知怎地,忽然有些軟綿綿甜絲絲的愉悅,慢慢俯下身去,在他的唇間一吻。方棠溪渾然沒發現藍吹寒眼中少見的溫柔愛憐之色,也不知是因為情慾還是害怕被人看到,急得聲音都在發抖:「吹、吹寒,快鬆手,會、會壞的……」藍吹寒只是微笑:「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嘛,你還真是不中用。」方棠溪自然知道藍吹寒是故意欺負,明知哀求沒用,但還是忍不住求他,不住的喘息:「別這樣……會被看到的……啊!你、你……」「不會的,站得那麼遠,他們怎麼會看的到?就是他們看到了,又能怎樣?少爺和少夫人恩愛,他們也敢打擾麼?」他輕輕淡淡地說著,另一隻手隔著衣裳摸著方棠溪修長的大腿。「我們……我們回房去吧?求、求你啦,我……我要不行了……」方棠溪不住地小聲哀求,汗水大顆大顆地從額角滑落,也不知是因為情慾極盛,還是痛苦難耐。藍吹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忽然心裡有些不忍,鬆開了折磨他的手。白濁的體液射出,月白的衣裳溼了一片,十分明顯地看出,沾了水痕。方棠溪躺在椅子上,彷佛不堪折磨,已是渾身痠軟,由於快感過後的腦海出現的短暫空白,目光迷茫地仰視著,眼角微微帶著一絲水跡。本來就知道吹寒心冷,卻想不到吹寒現在居然開始喜歡折騰他。或許讓他扮成少夫人取悅父母,其實是十分委屈他了。吹寒父母故去甚早,他年紀輕輕,就已是一派宗主,又武功高強,姿容美貌無雙,便連自己,也將他寵上了天去,如今卻因為自己的私心,讓他做了方家的媳婦,在父母面前曲意逢迎,他一定極為不願,所以,才會發洩在他身上吧。才第一天就這麼難過,這一個月,恐怕是比以前的日子還慘。方棠溪心裡嘆息著,沒注意藍吹寒撩開了他的衣袍,將已溼掉一半的褻褲脫了,褻褲滑到大腿之間才驚覺,下半身已半裸。他低聲驚呼:「吹寒!不要!」吹寒卻是沒理會他,手指往他下體的密穴中探去。一陣冰涼的異物感傳來,吹寒的一根手指已進入了他的後庭。他才剛從沉睡中醒來,又剛剛發洩過一次,四肢無力,便連掙扎也是不能,瘦弱的雙腿被吹寒抬起,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扶手,由於太過用力,指尖都變成青白色。他已這樣哀求,吹寒都能無動於衷,即使再說什麼也是枉然。情不自禁地痴痴看著近在眼前的吹寒,雖然戴了人皮面具,但鬢角柔順,眸光清冷,依舊讓他感到迫人的氣勢。雖然昨夜他決定要和自己在一起,但眼底並不見一絲感情,即使是在現在,他的眼睛仍舊是放在他的身體上,而不是含情與自己凝視。方棠溪苦笑起來,神色不由自主的轉為黯然。他太貪心,竟會奢求兩情相悅,如果被藍吹寒知道,恐怕也只是輕輕皺眉,很是不以為然吧。藍吹寒自然沒發現他眼裡毫不掩飾的傷感,右手的指尖挑開了他的衣襟,在他溫暖的面板上撫摸,皓如冰雪的眸光落在了昨夜瘋狂留下的吻痕上。方棠溪吃了一驚,沒想到藍吹寒會久久地凝視著他的身體。自從墜入懸崖斷了雙腿後,就連練武他也興致缺缺,身體很快瘦弱下來,唯一的好處是和這雙腿看起來不是太畸形,但若要說美感……那是半分也沒有的,何況上面還被親吻得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