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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瀾武功不弱,這一掌卻躲不過,白皙如玉的面頰登時起了紅暈。他自幼便是天之驕子,何曾被人打過?蕭遠瀾陰沉沉地看了楚風落半晌,忽然將他推倒他身旁的桌子上。力量之大,讓楚風落仰面躺倒在桌上,如同肉在砧板,任人宰割。他渾身衣衫已經被蕭遠瀾撕得不成樣子,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堅韌而有力度的腰腹。蕭遠瀾本來只是想嚇嚇他,一時也按撩不住意亂情迷。「你再忍忍吧……」蕭遠瀾聲音低得有些聽不清。本來想就這麼放過楚風落的,但是強忍情慾對一個初次面對至愛,並且食髓知味的少年來說,顯然是一種極人的折磨。蕭遠瀾抬起楚風落的腿,十分緩慢溫柔地進入楚風落的身體。再度被肉刀侵入,失去內力的楚風落已經無力承受,不用多久便漸漸眼前漆黑,失去了知覺。身下的床不停地搖晃,像在顛簸著前行。楚風落慢慢睜開眼睛……這是一輛馬車,而且大得驚人。在裝下了一張大床後,還有極大的空間。而車內的佈局十分豪華輝煌,顯然這是皇家的專用車輦。在知道自己將被蕭遠瀾運到宮裡,從此做他的男寵之後,絕望的楚風落從沒放棄過反抗,但在與蕭遠瀾一次次的交手中,不停地敗下陣來,隨之而來的就是被蕭遠瀾的強行進入。雖然蕭遠瀾顧及了他的顏面,每次都會讓所有人迴避,但是他身上已徑蔓延到脖子手足的青紫根本不能掩飾幾乎沒有停過的歡愛,而別人奇異的眼光更讓他感到憤怒羞辱。接連十幾天,蕭遠瀾幾乎一句話不說便能將他壓倒在地上、在牆上、桌上……在蕭遠瀾強盛的情慾之下,楚風落對於蕭遠瀾僅剩的兄弟之情也漸漸淡了下去。蕭遠瀾對他的拳打腳踢從來也不生氣,也沒有認真的反抗,只是隨便推拒幾下,便拆了他的招式。打鬥之時身體互相接觸,他自然忍不住,便將楚風落壓倒了。他本來想警告楚風落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這隻會讓他無法控制自己,但是留戀與喜歡的人更深的接觸,蕭遠瀾便一直沒有說。再過兩天就要到達京城了。本來不必要這麼長的時間,由於兩人的歡愛而拖延了行程。楚風落緩緩走在蕭遠闊身旁,蕭遠瀾本來要攬住他的腰,被他推開了,蕭遠瀾也不生氣,笑笑走在一旁,絕美的臉上仍然十分溫和。楚風落本來一直在馬車上,由於蕭遠瀾看見他臉色不好,便扯他下車透氣。楚風落有些心神不定,後面是隨行的侍衛,每人都帶著單刀……如果這次沒有機會,以後將會如同許多美麗的女子般永遠被囚禁在深宮的牢籠之中。別人是服侍君王的佳麗,他是萬人唾罵的男寵。楚風落忽然轉身向後,從侍衛腰間抽刀,向身邊的蕭遠瀾斬去。蕭遠瀾猝不及防,刀光過處,下腹到胸門處割了長長的一道,衣衫劃開,最深處竟然有一寸。他神情錯愕地看著楚風落,似乎不敢相信為什麼他會對他下手。蕭遠瀾有一雙蕩人心魂的眼睛,平時都是冷淡的神色,此時眼裡忽然流露出一種無可言說的痛楚絕望。他是這麼絕望地愛著自已。或許讓他痛的,不是傷,而是自己在他心上劃下的一刀吧。楚風落怔仲了一下,感到忽然有些心疼,手一鬆,刀便從手中掉了下來。雖然侍衛們衝上來按住了楚風落,但蕭遠瀾已受傷,鮮血從傷口中汨汨流出。楚風落被侍衛架著,面無懼色,淡淡道:「我方才若是有一分內力,你還有命在?」蕭遠瀾白皙的面容綻開一絲微笑,一手按著傷口,表情已經恢復為平時的冷淡閒適:「風落,你明知以你現在的樣子殺不了我,為何動手?你是想死,是不是?你該知道,就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輕柔的聲音讓楚風落渾身一震,不信地看著蕭遠瀾,他被蕭遠瀾如此羞辱過後,在他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如果殺不了蕭遠瀾,就只有自己死。想不到這最後的一刀也失敗了。他說他死了也不會放過他。那是否意味著即使是他的屍體,他也不會放過?如果連自己也不能死,那麼是否預示著此生要逃離這個人已是萬萬不能?楚風落愴然一笑,胸口忽然一陣煩悶厭惡之意,一口酸水便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