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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瀾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看到楚風落嘔吐,立即現出一絲憂色,見到他並無異狀,隨即恢復從容自若:「來人。」身邊的守衛有人上前道:「皇上。」「把他綁在床上,不准他離床一步。」聽到蕭遠爛的命令,楚風落已經變了臉色,但連番的嘔吐讓他難以反抗,更令他驚慌的是,無緣無故,他竟然吐了。難道是……孕吐?心底湧起了可怕的念頭,楚風落無法剋制地渾身顫抖,最令他恐懼的事還是發生了。楚風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從第一次在南江城的客棧和蕭遠瀾發生了情事到現在,已經過上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中,幾乎夜夜纏綿,龍族人並非難以受孕,只是孕期很是摧殘母體,才會很難繁衍。這一個多月,已經足夠他懷孕一百次了。楚風落絕望地看著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那裡將會孕育著一個他從沒想過的孩子,一個被強 暴生下的孽種。孩子……原諒我……你本來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楚風落漠然地想著,直覺地運氣就要一掌擊死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兒,手動了一動,才想起他的雙手已經被縛在床頭,雙腿也被大大的分開,綁在床尾。即使沒有被縛,他內力已失,也不能再運功了。唯一的辦法,似乎只有藉助藥力打胎,但是他被蕭遠瀾所困,又如何能拿到打胎的藥物?他絕傲半生,寧可隱居山林,也不肯嫁一個龍族陽性男子,對於他而言,讓別人得知他居然會受孕,比被蕭遠瀾強 暴更為屈辱。難道就任由小腹一天天地隆起而最終被人發現?楚風落越是擔憂,就覺得繩索綁得越緊,勒在於腕腳踝上,也許是已經磨破了,有種灼熱的疼痛。天漸漸暗了下來。蕭遠瀾緩緩走進佈置得如同宮殿的車輦。他受的只是皮外傷,紗布纏在腰間,一件絲白的長衫隨意地披在身上,瀟灑而絕麗。進得房後,蕭遠瀾便將披在身上的外衫脫下,散在一旁,他腰腹上用白色紗布裹著,現出矯健的身軀,袒露的肩膀處附近的面板白皙堅韌,在慵懶中似乎蘊藏了無窮的精力,彷佛一頭年輕美麗的雄獅,靜時閒散,動時驚人。楚風落驚覺自己居然盯著蕭遠瀾的身體看了很久,連忙轉開了頭,軀體幾乎微微緊繃起來。像這種張開大腿的姿勢,蕭遠瀾一定不會放過。楚風落無奈嘆息,對於蕭遠瀾旺盛的情慾已經無力了。幸好他是皇帝,有後宮三千,如果是普通男子,有幾個女人能吃得消。可是現在他是皇帝,似乎也要跟他一個男人過不去了。楚風落皺眉,忽然有種煩惡之意,又要嘔吐出來。蕭遠瀾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地就為他解開繩索,一眼看到他手腕上觸目驚心的都是磨破的傷痕,心裡更是慌亂,伹繩索綁得很緊,怎麼解都解不開,好不容易解開時,楚風落已經忍不住嘔吐出來。蕭遠瀾半抱起他上身,讓他半躺在自己的懷中,把胃裡的東西吐到地上。之前已經吐過,這次便吐不出什麼,只是乾嘔。蕭遠瀾絕美的面孔上全是焦急之色,向來平淡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慮:「風落,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隨行沒有帶太醫來,我叫人馬上去找個大夫吧!」「不要!」楚風落急急地制止了他,被人知道他懷孕,還不如殺了他比較好。情急之下,他抓住了蕭遠瀾的手臂。蕭遠瀾看了他抓住自己的手,表情十分古怪,漸漸變成一個有孩子氣的笑容,明朗得彷佛清秋的天空。楚風落髮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鬆開了手,面無表情地看向別的地方。這個愛到極端自私的人,不應該被原諒……蕭遠瀾解開了他的繩索,為他擦拭著沾染的汗跡,顯然是不慣服侍人的,手忙腳亂,行動過處,腰腹上包裹傷口紗布慢慢滲出了血。楚風落看著那抹觸目驚心的殷紅,感到眼睛漸漸被刺痛。這個人……這個人……「宮中的太醫會好些。我聽說民間很多庸醫,治不好病反而延誤病情。明日快馬趕回去,好麼?」蕭遠瀾輕聲說著,將楚風落輕輕擁在懷中,吻了吻他的額頭。楚風落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七尺,何時被人當成掌心寶物一般寵愛?但看到蕭遠瀾溫柔而深情的目光,不禁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