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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碎銀子。
夥計接過銀子,頓時笑容滿面,態度熱切了許多,說了句“老先生慢用”便躬身退下,稍後他自會再來收拾。
如果烏朋在這,只需要與老人對視一眼,便能認出張季舟的身份。
但夥計卻認不出來。
他完全想不到,眼前這位名
叫“謝長恭”的老先生,與之前那位名叫“李一舟”的老先生竟然是同一個人。
別看“謝長恭”的頭髮和鬍鬚同樣花白,長相和穿著卻與“李一舟”明顯不同。
說話聲音和外在表現也不一樣。
前天“李一舟”過來住宿時,夥計與他聊過幾句,知道他是一位老醫師。
而這位“謝長恭”,卻是以老儒生的身份前來,行為多有豪放,出手更是闊綽。
夥計樂在其中,侍奉老人半天時間,光是小費就收了半錢銀子了。
“長恭”為張,再借謝周名字中的“謝”字,便是謝長恭了。
這便是謝周給老人的建議。
做假意離開,實際上卻沒有離開,而是以易容的手段另開一間房。
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難道不是嗎?
……
……
不良人衙門,小曲處死了兩個刺客,命人將屍體拉走,找地方火化。
小曲將刀刃洗淨,出了刑訊室又恢復成了那副溫和的模樣。
與先前審訊時操縱人心、手段殘忍的酷吏形象判若兩人。
他與謝周和燕清辭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來到趙連秋的小院。
房間裡沒有點燈,一片昏暗中,趙連秋雙手負背,穿著一身暗紅色長袍站在窗前,看著被夜色籠罩下的演武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先生。”小曲抱拳一禮。
趙連秋轉過身,說道:“都解決了?”
小曲說道:“是的,先生。”
趙連秋
滿意說道:“不錯。”
小曲說道:“都是先生教的好。”
趙連秋笑了笑沒說什麼。
小曲以學生自居,以先生之名稱呼趙連秋,之所以不用師父,是因為兩人並未進行拜師禮,趙連秋也拒不收徒。
此外,後者教導小曲的不是修行,而是偵查和刑訊之道。
“長冥。”趙連秋念起這個組織,幽幽地說道:“長安真是越來越亂了。”
小曲面色沉穩,默不作聲。
趙連秋回過身,對他說道:“去吧,去平康里,查一查長冥的來路。”
小曲抱拳領命:“是。”
“對了。”
趙連秋忽然想起另一件事,看著小曲,以長輩的口吻教訓道:“關千雲已經在黑市待了快三個月,等他回來不知會立下何等功勞,你做事麻溜些,可不能比他差了!”
趙連秋幽幽道:“當年我競爭不良帥輸給了燕白髮,你可不能再輸給他。”
小曲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永儀五年,湘南之地,巫神教發生暴亂。
教主化玄為求突破,以惡魔之姿向辰州投放了大量屍毒,將辰州三十萬百姓化為乾屍。
為平此亂,前任不良帥離世,趙連秋和燕白髮競爭不良帥之位。
然而,當時年逾七十的趙連秋,卻輸給了不過三十來歲的燕白髮。
迄至今日,這仍是老人心中最大的遺憾。
老一輩的遺憾,總會化為期望,落在下一代的肩頭,從來如此。
小曲認真回道:“學生明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