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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棄她而去。
“那我該喊你什麼?”元宵問道。
“掌櫃,醫師,先生,隨你怎麼喊。”謝周把她用過的藥碗洗淨擦乾。
“先生?我才不要喊你先生!”
“為什麼?我不是在教你識字?”
“我不管,反正我不喊你先生。”
“那喊叔叔也行。”
“叔叔?掌櫃的你才多大啊!”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最多大我七八歲!”
“那就是七八歲。”
“那就更不能喊叔叔了,掌櫃的,要不,我喊你哥哥吧?”
“隨你。”
……
……
今天無名藥鋪的生意依然很好,比昨天的生意還好,從清晨到午後一共來了三十多個病人,謝周和元宵一直忙了三個多時辰才得了空閒,謝周從診金中分出一塊碎銀子扔給元宵,誇獎道:“表現不錯!”
初時元宵還有些慌亂,總是拿錯藥,來回好幾次才能拿對。
但病人的病症相似,藥材的種類也不多,元宵很快就記憶於心。
抓藥,稱藥,包藥,雖然還有幾分笨拙,但看起來也算是那麼回事。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元宵得意無比地說道。
謝周不理她,把抽屜裡的錢都拿出來,數了數,共計
五十二兩三錢。
當然這是因為鋪面和藥材都是呂墨蘭等人幫著準備,不計入成本。
把藥材運進黑市的成本不低。
如果一切都由他自己準備,那扣除成本的淨收入應該在二十兩左右。
不少了,謝周對此感到很滿意。
“這都是咱們的錢嗎?”
元宵的小腦袋湊了過來,清澈如水,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得像是盞明燈。
白花花的銀子啊,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口水也忍不住想往下滴。
她從沒見過這麼多錢,偷過最多的一次也只有十兩。
謝周心情不錯,輕輕一指彈在元宵的腦門上,笑著說道:“糾正一下,不是咱們的錢,這都是我的錢。”
“誰稀罕!”
元宵切了一聲,扭過頭去,然而銀子像是有魔力一般,她被迫又扭過頭來,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小堆白花花的碎銀子,心想錢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東西,比掌櫃的還好看。
不行不行。
掌櫃的也很好看。
元宵發誓,她這輩子都沒見過比掌櫃的更好看的人,肯定比龍公子還好看。
所謂龍公子,指的不是哪位姓龍的公子,而是龍樓的頭牌。
就是黑市南部第七巷,那座七色天的邪修們想把謝周送去的龍樓。
龍公子是龍樓也是黑市裡最紅的男,妓,是很多女修們平日裡議論很多的物件,當然,元宵沒去過龍樓,不知道龍公子是什麼模樣,但大家都說,龍公子是天下最俊俏的男人,甚至用仙神下凡形容都不為過。
元宵卻覺得,那位傳說中的龍公子肯定沒有銀子好看,更沒有自家的掌櫃好看。
元宵偷偷打量了謝週一眼,心想那就勉強讓你當第一,銀子就當第二好了。
“去,把這二兩銀子還給胡掌櫃。”
謝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分出幾塊碎銀遞給元宵,笑道:“
剩下的就當你的跑路費,街上賣東西的你看想吃什麼,自己買。買你自個兒的就成,不用管我。”
元宵開心地誒了一聲,接過銀子,下意識地就要往褲襠裡塞。
可當看到謝周詭異的眼神後她瞬間反應過來,尷尬地撓了撓頭。
她以前總把錢塞進褲襠,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看來這個習慣得改改了。
元宵雙手把錢捂在胸口,小跑了出去。
……
……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藥鋪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沒起什麼波瀾。
藥鋪的生意沒有變得更好,當然也沒有變差,每天四五十兩的樣子。
元宵終於見慣了銀子,也見煩了,然後覺得白花花一片好像也沒什麼好看。
果然還是掌櫃的好看且耐看。
但她還是很節省,不捨得花太多的錢,就只買些窩頭,“奢侈”地就上一碗鹹湯。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麼吃怎麼行?謝周勸不動她,便和隔壁老楊約定,每天給老楊三錢銀子,讓他包了元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