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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著自己的肚皮,“它就不痛啦,那我幫你按揉,你心口也不會痛啦。乖乖的,不要亂動,你要快點快點好起來,帶我去寺廟見佛祖。”“臣應承您之事,定不會悔改……”“那說定了,十五那天你帶我去哦,拉鉤鉤。”她抽出尾指,開心地在他面前晃了晃,大概是意識到他沒有氣力,就主動地抓起他的尾指,與自己的尾指勾搭做了伴,“拉鉤鉤,不許說謊,說謊是小狗。好啦,繼續幫你按揉,你要快點好起來。”後來她唸叨著說什麼,君泠崖都恍若未聞,她的軟聲細語就像一記定心針,打入心口,將那些痛意驅出體內——她似乎已經成為他的解藥,能安定心神,消除疼痛。他強撐著打架的眼皮,靜靜地看著她嘮叨不絕的雙唇,靜靜地看著貼在胸口的小手。直到解藥送來,直到如沐甘霖地服下解藥,再直到閉目休養,他都沒有移開放在她身上的視線。他很想,很想有一日,能牽起那雙手,嗅著手上的清香。然而,只是夢而已。回到現實的時候,他與她終究陌路。作者有話要說:梅月:聖上,您在做什麼?小萌萌:我在準備小布條。[小布條,即古代的衛生巾……]梅月:小布條?您的癸水不是完了麼?小萌萌:不是噠,這是給壞豆腐準備噠!他每個月都會不舒服,小肚子會痛痛,一定是因為來了癸水,所以我給他準備好了小布條,這樣就不怕髒褲子了。小布條做好了,我去送給壞豆腐啦。梅月:……請問:梅月要不要阻止小萌萌呢?感謝總受醬的小地雷,麼麼扎~☆、25|月夜鐘鼓樓上的鐘敲了又敲,渾厚的鐘聲提醒著夜還不寐的人們,此時夜已深,該歇息了。可是宣政殿的提花宮燈還在辛勤地勞作,將守夜之人的睏意都亮醒了。梅月已不記得自己跪在這裡,有多少時候了。夜間的冷風恨不得削減了力度,從窗縫鑽進殿內取暖,涼意都順進了她的骨子裡,更何況,她還跪在冰冷的金磚上。距離君泠崖毒發已過了兩日。那日君泠崖恢復後,把所有人都趕走了,獨自一人在殿內批閱奏狀。這樣的情況維持了整整兩日,他幾乎沒有闔過眼,強迫自己抽離所有精力,一心灌注到奏狀海中,這一方面是為了能擠出時間,十五帶李千落出宮,另一方面是為了緩解心裡的壓抑。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被迫撕開堅硬的外殼,赤‖裸‖裸地展露他的狼狽,這種打擊就如巨錘夯擊,將他金剛般的自尊心敲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