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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給你取暖,好麻煩啊。”見到俸迎還有精神發表麻煩論,宮絳捏起的心臟踏實下來,他抱住俸迎,輕輕拍了拍俸迎的背:“唉,是我對不起你。”“你沒做錯啊,跟我道歉幹嘛啊?”宮絳一頓,彆扭地承認錯誤:“我……呃,我不該不顧你的感受,行了行了,我知道我錯了,你也別鬧彆扭了,我們趕緊回家去。”“噢,沒事啊,”俸迎往宮絳手裡呵了一口暖氣,搓了搓,“是我想來這裡看看。”“這裡有什麼好看,值得你大半夜不回家。”“我想看看這裡是不是有金銀珠寶,值得小絳走了還念念不忘,天天窩在被窩裡哭鼻子。”宮絳納悶了:“我像那麼容易哭的人?”他就是沮喪而已,還不至於到哭鼻子的地步。“小絳這段時間都在哭,”俸迎取下身上的大衣,把宮絳抱進懷裡,讓兩人同時得到大衣的溫暖,“心在哭,哭得很悲傷,啊,所以說,大人的世界好麻煩啊,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是啊,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因為社會的變幻莫測,還是因為人心的複雜?如果非要給個答案的話,大概就是因為想要的太多了。想要體面,想要聲譽,結果一無所有,連尊嚴都被人踩在腳下,碾成齏粉。“鬼知道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宮絳譏諷地嘲笑自己,“等回過神時,已經想了。”“小絳,你看你不用穿西裝,不用擦皮鞋,也能出家門。啊!你怎麼穿拖鞋就跑出來了,好麻煩,又要幫你暖腳。”俸迎摘下脖子的圍巾,拉宮絳坐下,抱起宮絳的雙腳,脫下拖鞋,用圍巾裹住他光著的雙腳,“你看你,連自己都不想,去想別人幹嘛啊?”宮絳彆扭地想掙開俸迎,卻被俸迎死死按住,動也動不了:“我只是……”“不準動,”俸迎板起臉,頗有一副班主任的架勢,“現在我在說話,你要認真聽。”宮絳哭笑不得:“……是是是,俸老師請講。”“我看到你不開心,於是就來到這裡,想知道你當時為什麼不開心,可是我怎麼都想不通啊,明明可以離開這臭屁公司,遠離那些小人,到更好的地方發展,為什麼你還一副沮喪的樣子。不準插嘴,”俸迎打斷想說話的宮絳,“還有啊,那些媒體什麼的誣陷你,你待在家裡有什麼用啊,難道在被窩裡哭鼻子能解決問題嗎?正面對抗行不通,可以走歪門邪道啊,這世上解決的方式又不止一種,比如以前有人搶我玩具,我跟他講道理他不聽,我就把他揍到哭著求饒,後來他就不敢惹我了。老大又不單指有權有勢的領導,還可以指拳頭過硬的人啊。”